若是徐盛认为对的,那么他宁可抗命也要去做,就像历史上他屡次抗拒孙权的调令。

    徐盛只认大都督周瑜。所以徐盛最终和大都督之位无缘,不然能和吕蒙一较长短。

    文丑在冀州军中资历深厚,有谁敢在他们面前这样放肆,他对徐盛怒目而视。

    抡起手臂就要动手。恰好徐盛也是个惹事不怕事的主,他向来不怕打架,即便打不过。

    “大敌当前,两位将军不去杀敌反倒要对自己人动手么?”司马懿冷冷地问道。

    徐盛哼了一声,将手放下。文丑被司马懿那么一说,也不好再动手。

    “司马军师,正如文向所说的,只要继续灌水,鄄城不难破去,加上你们那三万乌桓兵也要到来,我们为何要退兵?”张郃问道。

    “方才我已经说过。水可以绝,不可以夺只要守将指挥得当,即便水淹进城中,他也可以守住半月以上,历来不乏这样地战例。而我军要速战速决。然后跟大将军汇合,所以如此拖沓下去恐怕不妥。”司马懿解释道。

    “那依先生之见?”张郃问道。

    “以退为进!”司马懿向远处城头上看去。

    城墙上。于禁视察着城防。

    经过昨晚一阵袭杀,军中士气回升了一些。军士们对守住鄄城也有了信心。

    “如此应当能再抵挡一阵了。”旁边一个青年文吏说道。

    于禁回过身去,点头道“多亏子虞你地妙计,否则鄄城危矣。”

    那个青年文吏不过二十多岁,虽然样貌不是很出众,但有一股干练的气质,正是曹操提拔地鄄城令梁习。

    梁习一拱手,谦逊道“不敢,只不过是一时的阻敌之策罢了。说到行伍军争。在下还需多向将军讨教才是。”

    于禁笑了起来,宽慰说道,“我军之所以能坚守退敌。全赖你子虞才是,莫要谦虚,不是你将城中百姓组织起来协助守城。我军怎么能守得住,曹公果然没有用错人啊。”

    梁习叹了一口气,忧心说道,“哎,这战乱一起苦地还是那些乡民百姓,他们不过是想要守住家园和田产而已。”

    “将军你看!冀州军拔营了!”不待于禁回话,旁边的部将喊道。

    “冀州军拔营了!”“敌兵被打退!”一时间城墙上欢呼一片。

    “子虞,敌兵果然退了!”于禁高兴道。

    “将军不能松懈啊,敌兵兵多粮足,等补充了辎重粮秣还会去而复返的。”接着,梁习提醒道“将军,同时还要严防他们半路杀回。”

    于禁点头称是,说道,“你看派出一千精兵,从小道迂回,袭击他们的辎重队,如何?”

    梁习想了想,点头道“如若能再次劫杀敌军,那鄄城就更加稳固了。不过千万要小心,不可强攻。将军还要派出骑兵监视他们后军,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快马回报。”

    “嗯,言之有理,我亲自点兵去截杀冀州军,鄄城就托付给子虞了。”于禁说道。

    梁习答应一声,退下去组织人手。

    冀州军退得很快,除去殿后的精兵,包括徐盛水军在内的兵马,沿河迅速向濮阳退去。

    于禁点了一千兖州兵,他从东边地山间小道行军,赶了大半天的路,终于赶在冀州军辎重营前,到达通往濮阳的小山地潜伏。

    于禁带兵潜伏在山背后,只派出了十几个斥候爬上山顶侦察。这样,冀州军的斥候就很难发现他们。

    一部兵卒开过去后,车马明显增多,兖州军斥候确定情况后,立即跑到山后禀报。

    “快迎上去劫杀!”于禁下令道。

    一千兖州兵都站起来,活动了发麻的手脚后,快速爬上山去。

    “杀啊!”兖州兵一边叫喊,一边借助高地冲下去。

    “噔!噔!噔!”运粮地冀州兵纷纷将车马推开,他们迅速取出了车上的强弓劲弩,对着山上一阵激射。

    “嗖!嗖!”冀州兵地箭术极其精准,几乎是发发命中,不少羽箭更是射中兖州兵眉心。

    于禁接过亲兵递上的盾牌,他心中大骇,同时感到不妙,这冀州军的辎重兵不该有如此精准地箭术。

    鼓声擂起,前队后队的兵卒也向这边靠拢,渐渐对兖州兵形成合围之势。

    于禁一个激灵,他意识到想伏击别人。但自己反倒中伏了。

    羽箭不断迎面射来,千多兖州兵一下伤亡三百之多,而且兵卒们再也不敢冲向前,而是寻找掩护。

    “杀啊!”小山丘两边的冀州兵围了上去,于禁的压力更大。

    站在车马边地郭淮一挥手,带着旁边弓弩手上前几步精准地射杀敌兵,他们都是神射营的神射手,只是伪装成辎重兵而已。

    于禁冷汗冒出,自己的计策被识破,那么敌方很可能会再次袭击鄄城。

    转念一想似乎又不可能。因为冀州军后军被监视着,鄄城应该很快得到通报。

    但是于禁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冀州军围上了他们,于禁只能下令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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