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顶多是个终身监禁,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见,袁尚绝没有自尽的意思。”

    “我也怀疑袁尚是被人害死的,可究竟是谁呢?”袁熙眼神闪烁说道。

    高月张了张嘴,正要说,突听门外有人叫道“姐姐,妹妹练师我来看你了。”

    高月没有说出来的话,咕噜一下咽回肚子里。

    步练师推开门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袁熙后,脸上一红,施礼道“原来夫君也在,贱妾是否打扰了你们?”

    袁熙随即笑道“没有没有,我正要告辞呢,你有话进来说,我回避。”

    高月脸上的表情很怪异,说不出的复杂,轻笑道“夫君你要有事,就先去吧,我过会儿在找你。”

    我心里的确还有一桩事情。袁尚和步练师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还有那一杯毒酒到底是谁送的呢?想着便起身告辞出门。

    走出院子来,心里嘎登一下子,步练师,她临阵倒戈为的什么,还有,到现在为何她还如此镇定呢?是自己搞错了?

    邺城,袁熙府,侧厅之内。

    袁熙和田丰一主一副,高坐于厅堂的主位之上,冷然的看着下方哆哆嗦嗦的辛毗,一股阴冷的寒气弥漫在整个厅堂之中。

    “辛毗,你兄长辛评,已经死了!”袁熙瞅着辛毗,幽幽的开口说道。

    辛毗闻言浑身一哆嗦,连忙点头附和道“死得好,死得好,背主之贼,合该有此下场,他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袁熙突然赞赏的点了点头,笑道“我就是欣赏你这股恩怨分明的劲头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如今你的兄长辛评虽然是反叛伏法,但你们辛氏一族,包括你的妻妾儿女在内,却都是毫发无损,在邺城内活的好好地,每日给予钱粮用度,不差分毫。”

    辛毗闻言急忙叩头“多谢主公,辛毗愿意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袁熙如今掌握住了他的亲属不杀,绝不是闲的没事平白的卖自己人情,一定是有所图求的,不然以辛氏一族的反叛大罪,袁熙就是把他们全家挨个提溜出来杀八遍,自己也说不出一点不是来。

    袁熙点了点头,道“很好,其实我让你做的事很简单,辛毗,我要你和田丰合作,一起演一场大戏,去骗取一个人的信任,只要你能做到,我不但会赦免您们辛氏一族的重罪,还会对你委以重任但你若是敢骗我,别忘了,你的全族亲人,现在就全在我的手里,你自己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好好地回答于我!”

    辛毗闻言急忙叩头,道“敢问主公让我去骗何人?”

    “我抓住的一名曹军俘虏,曹真。”

    邺城的地牢坐落在城池的北部,其深达数丈,宽渝一营,其中分牢门数千,其积垒于地下数层,其中恶气扑鼻,常年阴潮寒冷,于地面隔绝,足可谓之人间地狱。

    但不曾令人想到的事,天下万事万物,有利则有弊,相反的有弊则有利,邺城地牢虽然常年黑暗无光,几乎与世隔绝,但正是因为了这得天独厚的条件,使得辛评所引发的邺城之战,竟然没有波及到这里。

    然而对于地牢的今天来说,却是一个意义重大的日子!

    曹真所被囚禁的牢狱,便是邺城地牢的最底层,也是与外界隔绝力最强最幽暗的一层。

    此时的曹真蓬头垢面,呆呆的坐在潮湿墙壁额一角,愣愣的看着木栏外,火把上欲闪欲灭的火苗。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曹真也算是个精神力坚强的,换做别人,这在了呆上几年,基本不是咬舌自尽,就是陷入疯癫,此刻的他,精神力虽然以被催婚,但至少还保持着一丝清明,一丝理智,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对他心生敬畏!

    “走!快走!给我进去!”

    久违的怒骂之声,从地牢的楼梯口处传到了曹真的耳中,顿时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却见一群凶悍的狱卒,押解着一个浑身鲜血,衣衫褴褛的中年人,在一个青年文士的带领下,拖着沉重的手铐脚镣,缓缓的走进了地牢的深处。

    但见紧挨着曹真的一扇牢门被轻轻的打开,青年文士飞起一脚,直接将那中年人踹入狱中,一脸阴笑着对那中年人冷笑道“田丰啊田丰!想你平日里仗着主公的恩宠,横行霸道,眼高于顶,视我辛家兄弟如无物,如今却是也有你的今天?嘿嘿,这邺城地牢的滋味天下闻名,你就给我好好的蹲在这里慢慢品味吧!哈哈哈~~~~”

    却见那被打入地牢的中年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指着青年文士怒道“呸!辛毗,休得张狂!你们辛家兄弟弑主夺权,背叛主公,行此大不义之事!苍天有眼,你们兄弟俩早晚会受到报应的——!”

    “哈哈哈~~~!报应?嘿嘿,多谢田大夫提醒,不过在说我兄弟的报应之前”辛毗得瑟冷笑着道“田丰。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别操那份闲心了!哈哈哈~~~”

    不远处的牢狱之内,一脸枯槁的曹真把着门栏,愣愣的看着远处的情形,虽然没有听明白怎么回事,但心中也是清楚,邺城一定是发生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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