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军的征袍。他的神情有些不耐烦,但看到袁熙后立即恭敬地施礼,没办法势比人强。

    袁熙招呼他坐下,并让仆人端上瓜果点心,一时无语,袁熙就这样晾了他一会儿。

    “鞠将军一路辛苦了。”袁熙淡淡说道。

    鞠义坐正来,如实说道“辛苦说不上,这点路途算什么。只是不知大将军召我回来,是有何要事,是否有新的调任?”

    “这个不急,先让将军看些东西。”袁熙笑了笑,他让许褚端上旁边的九份文书。

    许褚将文书放到鞠义的案几上,鞠义好奇地翻开来看,他地表情先是惊奇,然后变成愤怒,接下来再看两份后又变得脸色发白。

    鞠义今出一身冷汗,抬头看去,见袁熙脸上淡笑看不出喜怒,而旁边许褚、祝公道两个杀神眼中的凶光,却让鞠义不寒而栗。

    鞠义立即跪了下去,谢罪道,“大将军啊,这些都是诬陷啊!末将一心忠于袁家,哪敢有半点不臣之心啊,请大将军明鉴啊!”

    鞠义不怀疑袁熙敢干掉他的决心。

    “我没说你有不臣之心啊。”袁熙淡淡道,“可是这上面说的私吞粮饷、多讨粮草、不奉号令、阳奉阴违,这些事可是真的?”

    鞠义冒出冷汗,辩解道“这都是那些文官挑拨是非,末将在中山防备公孙瓒时,确实有过不奉调令之事。但那时是袁公受郭图等人挑拨,让我冒然出击。大将军也是通晓军机之人,应当知道何时不能战的。”

    “哼!但这虚报兵员,多要粮草之事总是有的吧?”袁熙冷冷说道,“这上面可是罗列了清清楚楚的账单呢!你说呢鞠将军?”

    “末将糊涂,确实多要了粮饷。只是末将只拿了少许,大多数都是分发将士了啊!”鞠义再次辩解道,“大将军您知道没有战事时,不多发粮饷地话,将士们过得实在是苦。但我是没有纵兵在当地抢掠的,那些钱粮多数分发给了下属,是故先登营他们为会效死命。”

    这时的兵卒过得是苦,鞠义真是多发粮饷提振士气,或是收买人心的话,那不难理解。

    袁熙见已经威慑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缓了缓语气说道“我相信鞠将军你的忠心的,但是此间种种做法实在恶劣,要是每个将领都像你这样,我还可以安睡么?”

    “末将谨遵号令,不会再发生这些事情了,不过需要练出一支精兵,奖赏是不可少的。”鞠义还不忘讨要好处说道。

    “我会跟公与先生和元皓先生他们,商讨裁减老弱增加粮饷的事的。”袁熙顿了顿,说道,“此次召你回来,是为了征讨乌桓之事!”

    袁熙将先前众人,弹劾鞠义的文书,交给了鞠义,也算是和他交心了。

    鞠义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这时才知道袁绍一直在猜忌自己。而袁熙这个继承人的心思,鞠义实在是摸不透。

    仅看袁熙俊美儒雅的外表,鞠义根本不会联想到,他就是那个战功显赫的新任大将军。这个新的君主比袁绍更加的富有才干,而且也更加地难以揣摩。

    “鞠将军,你看此法可行否?”袁熙将攻乌桓之计说出后问道。

    “啊!真可谓计计出奇啊。”鞠义赞道,“示敌以弱,乃效仿冒顿之攻东胡,而跨海突袭这一招,恐怕乌桓人做梦也想不到了。”

    确实,这新主公确实有手段和谋略。

    “鞠将军也认为我军胜算大?”袁熙问道。

    鞠义点点头说道,“骑战并非单纯以数量取胜,骑兵上五千之数,我汉家骑军就要优于两倍之胡骑。只要步骑配合得当,何惧他十万控弦之士?不过我军步骑人数当取步一,骑二。”

    “粮草供给使我军,只能征发三万jg兵,其中乌桓突骑能不能出征还是个问题,最多只能是步骑各半,而且还有部分是骑上马的步卒。”袁熙如实答道。

    虽然说乌桓突骑的家眷都迁到了冀州,但袁熙实在不敢用三郡的乌桓兵出战。可放心用的只能是鲜卑和乌桓其他部落胡兵。

    鞠义沉吟了会,说道,“只要上万骑就有胜算了,不过一定要加强步卒的ā练。并且多配强弩与偏箱车才行。”

    “那将军可愿领一奇兵,跨海奔袭否?”袁熙定定看着鞠义问道。

    “这个。末将并不熟悉海路。何处登岸,如何渡海可是一窍不通啊。”鞠义为难道。

    “这个你放心,自会有熟知海事地人为你筹谋,你只需登岸后,率兵从背后突袭柳城即可,将军可敢领命?”袁熙说道。

    “如此末将领命!”鞠义答道。

    其实选择鞠义也是有原因地,这时地辽东还是一片荒芜之地,不可能有上佳的港岸给大海船停泊。

    这样登岸就成了一个大难题,人和物资还好办,可以用小舟运载上岸,但是战马就带不了太多。这样注定跨海的奇兵多以步卒为主。

    而鞠义对于统领步卒,战骑兵很有一套,这在界桥之战时,他几乎全歼令胡人闻风丧胆的“白马义从”就能知道。

    袁熙对鞠义又嘉奖了一番。让他率所部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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