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以一副教导地语气说道。

    他妈的蠢货,你还不知道曹操十面埋伏计的厉害呢,他哪里是要攻占仓亭,他是要包围我军主力呢。

    袁熙反问道:“探子来报,曹cāo征调出兵地兵马不下五万,可是对面白马只三万多。剩下的都去哪了?濮阳必定屯驻了一万以上,它就像一支暗箭,可袭击白马津断我退路,又可渡河袭我粮道。如果吕布从仓亭南,绕小路,袭击我军后队如何是好?”

    “二公子说地在理。濮阳迟迟没有动静。想必是酝酿着什么y谋,或是曹cāo留的后手。”逢纪附和说道。

    许攸眼珠子一转,建议道:“曹cāo果真屯重兵于濮阳、白马的话,那陈留必定十分空虚。不如派遣一支轻兵奔袭陈留,如此兖州军必然崩溃!”

    昏招,袁熙心里说道。能让曹cāo放心在前方作战,那么留守老巢的就是荀彧。一支没有配备攻城器械地轻兵,能拿下荀把守得滴水不漏地陈留,那简直是笑话。

    “不妥不妥!”袁绍直摇头:“要是他们有了防备,而闭城固守。那么深入敌境的人马,岂不是与送死无异?”

    “白马的屯粮想必不会很多。可以多派斥候,查清陈留往白马的粮道后。派jg骑去劫了他的粮草。”袁熙建议道。

    “此事容我考虑考虑。”袁绍眉头紧锁。他被曹cāo的诡计打怕了,生怕分兵或者用奇计时,又被曹cāo算计。

    琅琊开阳。

    曹仁俯视着城下厮杀的两方兵马,他不禁额头冒汗。本以为刘备不过一个小角sè,一旦拼斗起来才知道刘备的难缠,特别是前面那两员大将。

    关羽骑着一匹枣sè战马,他不时地突进兖州军阵中。盯住一个校官后,催动战马,偃月刀缠住枪杆,清冷的刀锋径直破开校官头颅!

    “威武!”刘备军爆发出又一阵呼喝声。这已经是第八个将校的脑袋。

    张飞哪肯落后。催动乌骓马长矛乱捅,将一身蛮力发挥到极致。但他这么大开大合地攻击。声势十足,往往引来一群兵卒地围攻。

    “拿我弓来!”曹仁吩咐道。

    几个亲兵得令,递上一把强弓。曹仁对准杀得兴起的张飞,右手扣住一支羽箭激shè出去。

    “三弟小心!”刘备呼喊道。他一直都在留意城墙上地动静。

    张飞凭着武人的直觉感应到箭支的方向,他闷哼一声移动身子的位置,堪堪躲过羽箭。

    曹仁一皱眉,下令道:“鸣金收兵!”亲兵得令,立即鸣金,并打开城门收容外面的兵卒。张飞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呼喝着带兵尾追而来。

    “放箭!”城门尉大声喊道。

    城墙上的弓弩手不需吩咐就已经准备好,等刘备军靠近,一通箭雨招呼过去。

    看着敌军全都进了城,张飞破口大骂:“你狗 娘养的曹仁,可敢下来同你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张飞可是出名的雷公嗓门,这一叫双方兵卒都听得真切。

    曹仁双拳紧握,脸sè微变,但还是忍住了。

    “子孝叔为何鸣金,我军已稳住了阵脚,正要反击啊!”曹休问道,他将兜鍪往旁边一丢。

    曹仁瞪了他一眼,严肃道:“军中以军阶相称,莫要拖带关系!”

    曹休被噎住,不乐意地抱拳道:“我军已稳住阵脚,将军这时召我等回来实在不妥。”

    曹仁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不能只看眼前这场厮杀,主公将徐州、泰山、鲁国一带的防务都托付给我等。如此重任,岂能有半点闪失。”

    “可是同这一战有关联么?”曹休反问道。

    “当然有!”曹仁看着后撤的刘备军,说道:“想不到刘备竟然是个狠角sè,十多天就连下琅琊北部三县。开阳并非坚固地大城,我军出击为地是挫其锐气,不让他们能乘胜攻城。而刘备军士气正高,他那两员大将也非好易与,我军实在不能冒险进行野战,以损耗宝贵的兵卒。”

    “那该如何退敌,据城固守?”曹休问道。

    “主公留给咱们地兵不多。哪能处处设防固守?”曹仁摇头道:“但琅琊乃遏制住青州军、刘备军南下徐州地要冲,只要牢牢守住这里刘备他们就不能进入徐州其他郡县。”

    “那还是要固守嘛!”曹休说道。

    曹仁冷笑一声:“刘备不过人家豢养的一条狗,主人可还在后头观望呢,没有摸清他们底细前不能轻举妄动。可一旦抓住机会。就要痛打刘备这条恶狗,以砍掉青州军的臂膀!”

    “末将明白了。”曹休虚心道。他从戎不久,还有很多东西要向曹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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