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都是饱受战火之地,曹ā能在统治两州地短短两三年间,将两地治理得堪比河北。在此缺乏兵粮的情况下。还拥有五六万可以调动地兵马。这实在出乎袁绍的意料。

    一众文武都是惊讶的神情,原先的情报不准确,低估对手的情况下他们信心大涨,可是先锋经历挫败,敌军人数又有所上升,他们隐隐地产生了不安之感。

    “主公,我等可驻扎黎阳。二公子的青州兵沿河水西进,那样青州兵不就抢占了渡口,掩护咱们轻松渡河么?”沮授出言说道。

    听闻沮授之言,袁绍眼前一亮,点头道:“嗯,这确实是个妥当的法子。”

    郭图袁谭都是神情一冷,要是如此袁熙就可以轻松立了一件大功。这也是他们不愿意看到地,也是郭图为什么建议抢占延津地原因。

    “待二公子前来。曹ā军必然有所准备,虽然能渡河,但不能突袭曹ā大营,以报偷袭我先锋之耻啊!”郭图怂恿袁绍说道。

    袁绍一听到“先锋之耻”气血上涌,他最看重脸面,说要讨伐曹ā,但还没有渡河就被曹ā袭击了先锋。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公与所说甚合兵法,我等不仅要渡河,还要狠狠地打击曹ā嚣张气焰!”袁绍冷然道。

    现在还踏在黎阳的焦土断壁上,不报此仇他的脸面是尽失。而且起兵就初败,使他心浮气躁起来,后来慕容垂也是如此。

    “主公!还是稳妥的好啊!”沮授劝道。

    袁绍策马前行,不耐烦道:“什么稳妥不稳妥的,兵家之事哪有万全的。”

    “如此对我军实在是不利啊,主公不能听信我的劝谏,三军实在是危矣!”沮授顿足道。

    “你说什么!”袁绍停下马来。震怒道。

    沮授毫不畏惧地跟袁绍直视:“我冀州军人虽多,但不如兖州军jg锐。兖州军兵jg,粮草供给却不如我军。如此我等当步步为营,紧紧进逼!兵行险招乃弱者所为,只要稳妥就能取胜,我军为何要冒险?”

    “我河朔之兵怎么会,不如兖州兵jg锐?公与怎可乱我军心?!”袁绍不服气道。

    沮授不好明说,但初次交战就惨败,这就能说明问题。

    “如此行军之法实在有欠妥当,我不愿随军冒险渡河!”沮授说道。他地脾气也被激起来。

    袁绍冷笑不止,决绝道,“高览、鞠义你两人率一万兵卒。在此大肆打造船只。摆出强攻白马津的态势,支援颜良。其余人马随我奔袭延津!公与你不愿随军冒险是否?那就在此处等待,且看我如何出奇制胜!哼!”

    看到袁绍最终选择了他们的意见,郭图、袁谭得意地对视一眼。他们带头领命称喏。

    既然袁绍大军按兵不动,曹也不急着决战,同样把主力屯驻在长垣一带,分兵抵御侧翼的高览、鞠义两军,坚守各县,以求寻找机会,给袁军致命一击,扭转兵力上的劣势。一时间,战局陷入了胶着状态。

    五ri后,黎阳。

    沮授眺望着河水对岸地曹ā军大营,只见里面旌旗高扬,兵卒往来复返。

    “先生还在观察敌情?可曾发现什么?”留守的高览来到沮授身旁问道。

    沮授皱了皱眉,答道:“太远了看得不真切!高将军你能否派遣兵卒,趁着夜è侦察敌营?”

    高览点点头,解释道:“前ri先生就吩咐过了,派出三波斥候,但只有一队刚回来不久。他们说曹ā军大营戒备森严,根本不能靠近。而且他们兵马地调动也极为频繁。”

    沮授皱眉深思,他觉得有问题,可是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对了先生,有一事甚为可疑,他们说看到一队兵卒早上巡逻,可是到了夜间又出来巡逻一次。”高览适时说道。

    “啊!”沮授大叫一声,慌乱道,“如此不是疑兵之计么?对岸可能跟咱们一样,是做虚张声势之用地,曹ā主力早就不在对岸了!”

    这时,鞠义也神è匆匆地赶到河岸,说道:“有一事甚为可疑,有乡民来通报,说前两天此处东面的槐米坡山间,有可疑兵马出没。”

    “可疑兵马?”沮授惊疑道:“斥候不是早将附近排查完了么?怎么现在才发现!”

    鞠义眉头一皱,不悦道,“又不是我的斥候侦察的!”

    “鞠义将军,那你可派人去槐米坡查探?”高览也皱眉问道。

    鞠义一点头说道:“要是没有查实我也不会跟你们说。派去的人说是,有约莫两千多匹战马待过的痕迹。”

    “坏了!”沮授一顿足,他背后透出冷汗,说道:“主公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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