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将殿后的兵马,组织平民的人马都分配好,如此虽然行动迟缓,却还算有序。

    傍晚,近十万数的徐州军民就在官道旁夜宿。长长的队伍四处燃起篝火,远远看去如点点繁星,又如一条盘踞着的火龙。

    袁熙带着一众部属策马巡视,他们越看越是眉头紧锁。此次撤离徐州军多带钱粮,能带走的东西一并带走,剩下不能拿走地也都烧毁,下邳已然是座空城。

    但是所带钱粮辎重多了,不但影响行军速度,还要很大一部分兵卒组织搬运。

    很快袁熙等人找到了陶谦和他几个幕僚。

    经过一天赶路,陶谦显得更加憔悴了,两个儿子他喂着汤药。

    看到袁熙赶来,陶谦问道:“二公子,你看曹ā并未追击,这是为何?”

    “咱们防备得严谨,曹ā没有可乘之机。”曹宏说道。

    袁熙摇摇头,解释道,“这只是其一。咱们撤离一段路程后,兵卒就会懈怠下来,那就是曹ā发动进攻之时。”

    “我看未必,只要咱们防备得严谨,怎么会给曹ā可趁之机!”糜芳反驳道。

    他对自己手下的“丹阳兵”十分自信,正想建立战功。可是“丹阳兵”是陶谦的亲兵,自然是要护卫陶谦左右。

    “少将军说的是,逃亡一段路程后兵卒必会懈怠,即便防的再严谨,也泄了锐气。一旦战事不顺,很可能是溃败的结果。”陈登担忧道。

    “这逃又不是,守又不是,还不如冲上去拼杀!”站在刘备身后的张飞又抱怨道。

    “舍弟胡言乱语,诸位莫要见怪。”刘备歉意道。

    跟在袁熙身后的郭嘉则眼前一亮,说道:“这位张将军说的是,一味撤退只会给兖州军可趁之机。不如主动出击,不但可打他个措手不及,还能拖住他们主力,给运送辎重的队伍争取机会。”

    “倒是个好法子。”糜竺说道。糜家地钱粮家产多用马车押运,已经朝广陵而去,依照他们糜家马车地速度,曹ā军是追不上的。一旦家小资产没有后顾之忧,糜竺就安心下来。

    “谁人可领兵突袭曹ā军?”陶谦问道。

    曹豹没有吱声,这个苦差事他不愿做,也做不来。袁熙更是没有做声,他犯不着为了徐州和陶谦而去拼命。

    刘备看看众人,再看看陶谦,一咬牙请命道:“陶使君,如蒙不弃,在下愿率兵突袭曹ā

    “好,好!玄德果然是值得托付之人。”陶谦咳嗽一阵,然后将调动一万卒地兵符递给刘备,说道。

    刘备郑重地接过调兵兵符,说道,“在下定当竭尽全力阻截曹ā

    袁熙趁机问道:“陶使君考虑得怎么样了,是退守广陵拼死抵抗,还是到我河北避难?”

    此言一出众人都肃静下来,等待陶谦的决定。

    陶谦不住地咳嗽,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为陶谦的倚重,刘备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突袭曹ā军的任务。

    “好,好!玄德果然是值得托付之人。”陶谦咳嗽一阵,然后取出调动一万卒的兵符递给刘备。

    “在下定当竭尽全力阻截曹ā军!”,刘备郑重地接过调兵兵符。

    袁熙趁机问道:“陶使君考虑得怎么样了,是退守广陵拼死抵抗,还是到我河北避难?”

    此言一出众人都肃静下来,等待陶谦的决定。陶谦不住地咳嗽,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这一走,徐州的百姓怎么办?”陶谦虚弱地反问道。

    “可是我军非曹ā对手,如此下去百姓还不是跟着受累?”曹宏劝道:“大人并非自顾逃命,此番远走乃暂且退避,是更好地保全徐州的百姓啊!”

    “曹宏,你这是蛊惑陶使君,将徐州拱手相让给曹ā么!”糜芳喝问道。

    “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如今战局对我军十分不利。连下邳都失守,广陵也并非可守之地啊!不如暂且退却,不仅可避免死伤,还能保全实力。”曹宏狡辩道。他本是陶谦心腹,投靠袁熙后受命在陶谦身旁敲边鼓。

    “大人,如此交战下去对咱们十分不利,不若退去青州。”糜竺终于开口劝道。

    陶谦一边咳嗽一边叹气,说道,“并非我愿弃徐州而去,实乃无能为力啊!”

    “大人不要伤心,只要保全实力,他自有东山再起之时。”曹宏劝道。

    陶谦犹豫了一阵,问道:“兖州军追得紧,该如何退去青州?这些百姓和辎重又该如何处理?”

    陈登见陶谦已经决定,只得说道:“还是要让玄德将军去突袭曹ā军。给我等争取时机。至于百姓。让愿跟大人去青州的,随袁少将军从陆路北上。其余百姓先护送到广陵,之后向曹ā递上一份文书。说陶使君退出徐州,让曹ā不再添加杀戮。而陶使君和诸位大人押运辎重从海路北上。”

    陶谦点点头,说道,“就按元龙说的办,不知袁少将军认为可好?”

    “十分妥当。”袁熙自然不能挑剔什么。

    陶谦深深闭上眼睛。一会后他向刘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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