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没有,挟持献帝到邺城这个意思,要他对董卓拥立的刘协,毕恭毕敬那是不可能的。

    而袁熙毕竟经验不够老辣,有时考虑得不周全,这一点父亲袁绍考虑的更深一些。

    “如果只有咱们一两家人马护驾,那事情好办,大不了击败其他人然后一家独大。但是现今这些人可都盯着陛下呢,曹ā在咱们手下吃了那么多闷亏,更是千方百计要算计咱们吧。”郭嘉无奈说道。

    “奉孝你说要是曹ā真的挟持住陛下的话,那会是怎么个后果?”袁熙问道。

    郭嘉笑了笑,说道,“曹袁两家终有一战,要是陛下到了邺城,那么袁公就会被说成第二个董卓。要是陛下到了兖州,那么曹ā也会是新的汉贼。另一方面。不论谁迎回了陛下,都可以皇帝的名义大肆发布各种诏令。但这中间的利弊就看各方的形势了。”

    说完郭嘉紧盯住袁熙,说道,“公子所谓的大业。最终会是何种结果?辅佐皇帝,还是……”

    “当然是重整大汉山河,平服四方动乱了。”袁熙闪烁其词道。这方面的事还真不能,直接说取而代之的话。

    “汉室社稷现今是什么样子。公子和我都清楚。可是不同选择有不同做法,公子必须回答我。不然我怎么替公子谋划。”郭嘉紧紧逼问道:“是霍还是王?”

    许久,袁熙终于叹了一口气,他也紧紧盯住郭嘉,不过他始终未言语。

    两人对视着,一会后两人如释重负似地松了一口气。有些时候君臣间的默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足以表达。

    “要真是如此,迎不迎陛下回邺城,已经不重要了。”郭嘉分析道:“真是要辅佐陛下重振社稷。那么必须迎回陛下。要是想自个开创一番事业,那对公子来说陛下就可有可无。”

    “奉天子以令不臣,这不是上佳的谋略么?”袁熙疑惑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此一人彼一人。对曹ā来说陛下很重要,但对公子来说未尝不是负累。”郭嘉让袁熙坐下,他解释道:“主公迎娶了万年公主那就是刘家地宗亲,如果再来个挟持陛下的举动,那主公夹在中间岂不是十分难做?退一步说,曹ā挟持住陛下,那些老臣和陛下会甘心么?咱们也可以将他说成第二个董卓。而以主公的身份号令讨伐曹ā。此可谓名正言顺!而曹操成也天子,败也天子。。”

    袁熙豁然开朗,说道:“此时局势尚未明朗。要是一味挟持陛下只会激起内乱,而当咱们跟曹ā中原决战后大局已定,到时即便那些有心之人,想捣鼓些风浪也变得不可为。”

    郭嘉挥扇笑了笑,说道,“布局谋划最忌患得患失,放弃一枚棋子,说不定能换来一条明路,失之桑榆得之东隅。”

    郭嘉接着道“所以主公此时不宜谋迁都之议的。”

    “圣驾进入洛阳,我不谋划,岂不失之于曹操?”袁熙还是心有不甘地说道。

    “北渡河北,非天子本意。张纮先生信中亦说,朝中众臣对袁公颇有微词。主公若在此时议迁都河北,会被诸侯冠以劫驾骂名,亦会遭朝臣猜忌,诬陷主公争夺朝权。如此,朝内猜忌,诸侯诛伐,主公和河北将成为众矢之的。”

    “啊?可是,刚刚接到子纲先生来信,洛阳匪患猖獗,此时绝非迁都时机,不留天子在洛阳,还能把天子推出去吗?”

    “自然不能。”郭嘉老神在在说道。

    “那该如何应对?”

    郭嘉道“主公拥青州军权,若是面见天子,言语过少,有怠慢轻视之嫌。言语过多,又易授人口实,说主公仗势干政。属下建议,主公当谨守‘殷勤奉迎,避而不谈,是去是留,听命于天’十六字,则可暂稳局面。”

    袁熙低声重复着,郭嘉所说的十六个字,轻轻点点头。郭嘉又道“天子小住即走,最好。若是不得不常驻洛阳,暂时不议迁都河北,亦可为主公争取更多的主动。”

    “懂了!”袁熙狡黠地笑笑。圣驾暂驻洛阳,是去是留,全凭天子。

    袁熙点点头,勤王救驾做个忠臣地姿态是做足了,如果此行不一定要迎回刘协,那也必须做点什么,起码将张绣、钟繇收罗过来,然后顺手给曹ā添乱子。

    张绣稍稍好办,但钟繇却属于皇帝的近臣。更让袁熙在意地是,现在李榷军中的那个所谓毒士,贾诩。

    想着想着袁熙就问道:“奉孝你看能否趁着几家联合对付李榷、郭汜之际将他们彻底剪除了,这两伙西凉军可是出了名的残暴,留下来只能为害乡里百姓。”

    郭嘉也想了想,说道,“六家兵马加上张扬、白波军,还有陛下嫡系的董承,少说也有五万人马。郭李两军合兵估摸在六七万之间。要是各个将领协力作战,再辅以良谋要取胜不难。只是那些将军们未必肯齐心呐。”

    “李榷军中也有李儒、贾诩为他谋划,我怕他们玩弄出什么谋。”袁熙担忧道。

    “要是用计,无非就是抓住咱们人心不齐这一点。就怕是从咱们内部使计,曹ā、樊稠,还有那个吕布。”郭嘉怪笑地看着袁熙。

    想起吕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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