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他为什么要杀我,看来一条胳膊还不够。”袁熙脸色越发的冰冷,接着作势要动手。

    “我没有撒谎,三公子早就看上了甄夫人,心中垂涎不已,想占为己有,所以才派我们来的截杀公子。”黑衣男子连忙解释道。

    “可恶!公子,袁尚不念兄弟情义,辱及夫人,末将建议立刻回军营,召集所有虎卫,跟他们干一仗。”许褚愤怒无比道。

    袁熙望着脸上满是害怕的黑衣人,突然长刀一挥,一腔鲜血立刻喷洒在了地面之上,顿时黑衣人重重倒在地上,喉咙上出现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眼中带着一丝不甘与解脱。

    “公子,你这是干什么,他是证人啊!”许褚顿时着急道。

    “仲康,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也不能听一人之言,是不是三弟的人还要另说,不过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袁熙吩咐道,随手将沾满鲜血的长刀丢在一边。

    “为什么?”许褚一脸的不甘。

    “这个你不用管,记得保密,我们的损伤如何?”袁熙严肃的问道。

    听到这话,许褚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沉声道,“死了三个,重伤有五个,损伤不小。”

    “将他们全部都放到我的马车上,既然跟了我,我就有必要把他们都带回去。”袁熙吩咐道。

    “那公子你呢?”许褚问道。

    “我骑马就行了。”袁熙说了一声。

    “是!”许褚连忙组织人手,将亲卫营士兵的尸体一一抬上了马车。

    事情处理完毕之后,袁熙跨上了绝影,拉扯马绳,望着遍地的尸体,冷笑道,“这是要逼我吗?那就看看到底谁更狠。”

    袁熙说完之后,用力一挥马鞭之后,绝影立刻冲了出去,向着邺城急速而回,许褚带着剩余的士兵连忙紧紧的跟上。

    由于耽误了一些时间,当袁熙带人赶回邺城之时,只见巨大的城门已然关闭,一行人连忙勒住战马,停在了城门的面前。

    “开门,二公子回城。”许褚立刻向着城墙之上,高声喊道。

    “二公子!”一位站在城墙上的军侯,立刻举着火把向着下面望去,当看清的袁熙面容,以及那身后浑身带着鲜血的士兵,连忙着急的吩咐道“快开城门,通知校尉,二公子出事了。”

    “是!”

    只见沉重的城门缓缓的被重新打了开来,当袁熙骑马而入之时,一位身着铠甲,腰悬佩剑的校尉快速冲到了袁熙的面前,满脸恭敬道“东门校尉审荣,拜见二公子。”

    袁熙立刻拉住了战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道“你是审治中的弟弟?”

    审治中正是审配,不但是袁绍的心腹谋士之一,更是统管军事的治中,地位和权利在将军府内仅仅逊色于沮授和田丰二人,深受袁绍的重视,而且也是明面上支持自己的人。

    “正是,二公子,你们这是怎么了?”审荣看着那铠甲上沾着鲜血的侍卫,面带关心的问道。

    袁熙眼神一凝,微微一笑道“没什么,碰到一伙山贼罢了。”

    “山贼?”审荣的眼中立时闪过一丝怀疑,这里可是邺城附近,四洲大本营的所在地,怎么可能有山贼存在。

    “审校尉,我还有事,就先回府邸了。”袁熙说了一声后,立刻驱马冲入了城内,没有再多留。

    审荣恭送过后,眼中精光一闪,立刻吩咐道“快通知三公子,就说二公子在回城的时候遭遇山贼袭击,另外在告知沮别驾。”

    “是,校尉。”两位士兵连忙匆匆离去了。

    审荣待在原地,眉头紧锁,喃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安,杨府

    杨修回到自己家中,抄起刀子,向几案上李榷赏的锦缎,狠狠刺去!在杨修眼中。那锦缎就是逆贼李榷!一刀!又一刀!杨修发泄着心中的狂怒……

    “当啷!”杨修终于发泄完怒气,撇了刀子,坐在地上,大喘粗气。片刻,杨修慢慢站起,悄悄走到门前,从门缝向外查看,确认无人,才转回到几案处,将被割得稀烂的锦缎撇到地上。

    伸手从发髻了,抽出一个细细的纸卷。拿过灯来,展开纸卷……刺血诏书!诏书,是写给中散大夫伏完、安集将军董承和父亲太尉杨彪的。伏完是伏贵人的父亲。董承的女儿也刚刚被选入宫中,侍奉皇帝。

    两寸见方的小纸片上,用蝇头小字写着朕在长安,如困囚笼,伏、董、杨诸卿救朕,朕必不负卿等。字迹鲜红。竟是刘协刺血所书!最下面,是鲜血写的一个“协”字!

    于是杨修将这份秘诏交给父亲杨彪,由父亲来居中谋划和联络诸位大臣。

    初平六年(195)八月,长安。

    夜空无星,月光通明将大地映照得如银霜。

    十四岁地刘协正呆呆地,望着天上的圆月,周边地宫女太监都被他屏退掉。

    刘协回首看去,见到了出落得越发亮丽的万年公主刘妍。

    “皇姐。这么晚了,夜风清冷,你莫要着凉。”刘协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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