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且听我说完。”阎柔说道,“胡人部族不懂农务,以放牧为生。一旦遇到水草不好的荒年,往往会饿死整个部族的人。即便水草丰茂,他们所得也被那些贵族头目们侵吞,那些胡兵ri子过得很苦。以前是朝廷一征召,胡兵是群起从军的。”

    袁熙听阎柔说完,了解个大概。原来除了那些头目的亲卫,其他胡兵平时都是牧民。加上乌桓人名义上的归顺,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应召成为汉人的雇佣兵。

    有些本事的胡兵也愿意被汉人招募上,那样不仅可以将妻儿带到汉地安置,还能得到稳定的收入。万一立功功还能封官受赏。

    胡人一旦被征召入伍,就跟原来部族彻底脱离关系,即使让他们攻打原部族,他们也会毫不犹豫。这就是汉代为何喜欢,招募胡骑地缘由了,以及后来的大唐也是如此。

    了解这点,袁熙知道还是可以,从蹋顿那里招人的,只是蹋顿会将好的兵士先给袁绍挑。袁熙再跟阎柔商量了一些细节。两人都谈的很尽兴,估计袁熙是给予了什么许诺。

    “二公子,看得出你也是喜欢狩猎之人,只是你缺了几只好的猎鹰啊!”阎柔说道。

    袁熙摇摇头,“放鹰走狗”本是纨绔子弟的象征,只是在汉地要得到一只好地猎鹰,不仅是钱的问题,还要看机遇。而一只猎鹰往往耗资上百金,以前京中世家子弟也少有人养有。

    阎柔笑了笑,说道,“我那倒有些好的,改明个送几只到公子那。”

    袁熙赶紧道谢。他知道这是阎柔向他示好,他也不推辞,这也是安抚阎柔的手段。

    所以,有的时候,清廉之臣未必能办成大事,贪污之臣未必都是国之蠢才,比如说和珅,张居正,李德裕,人无好坏,就看为君者如何用了,君不见万历皇帝是如何用人的吗。

    另一处。许褚、赵云、太史慈、段匹磾几个将领,追着白狼越过了座小丘。要hè死那头白狼不难,但既然是比试箭术。自然是力求取得整张完好的狼皮。那样就要求hè手hè中白狼的眼睛,所以几人都不敢轻易出手。

    白狼过了小丘就要钻进密林,越追进去树木越多,对几个将领越不利。弥力几次拉动弓弦但又放下,在战马上骑hè跑动中的狼眼,这要求何等的箭术!

    太史慈吆喝一声,说道,“仲康、子龙,让它停下来!然后看我教训它。”

    许褚、赵云两人会意,同时hè出两支羽箭。两支羽箭刚好插入白狼前面,一尺不到地地上。眼前有异物,白狼一个急停。身子迅速地翻滚,想向另一个方向逃窜。

    “嗖!”“嗖!”两支利箭激hè出去,几乎同时插进白狼左右两只眼睛。白狼痛的滚地哀嚎,不一会就死去。

    段匹磾、太史慈看着对方,均点头致意。能在这瞬间出手,并且准确命中的,都能称为顶尖的神箭手,自古英雄相惜。

    段匹磾一拱手,说道,“三位不仅箭术超绝,还懂得像草原上狼群那样协作围猎。要是我一人绝对做不到。这场比试是我输了。”

    许褚得意地一笑,赵云则拱手还礼。太史慈也爽朗一笑,道“但论箭术骑术你我平分秋è,这本就是一同切磋技艺,何来输赢之分。”

    段匹磾也大笑,朗声道,“三位不仅武艺不俗,还很对我脾胃,阎柔大人带有我乌桓烈酒,等会咱们痛饮一番如何?”

    “哈哈,那再好不过!”许褚粗声答应道。

    突然地,赵云一声大喝:“何人在那里躲藏。鬼鬼祟祟的,快出来!”

    几人定眼看去,果然远处一棵松柏后隐约有个人影。段匹磾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箭。

    “嗖!”“噔!”羽箭插进那个人面前的松柏上,箭尾犹自还在颤动。

    “大人饶命啊!小的是此地人,见几位军爷过来一害怕就躲起来。”站出来地是个皮肤黝黑一身乡民打扮的中年。

    几人策马过去,环顾四周只有他一个人。于是问他为何到此,毕竟这里可是战区。

    那个乡民说话声有些颤抖,显然惊魂未定,于是答道,“小人就是隔边王家村的,出来这里打柴火,几位将军切莫误会。”

    “对不住了,我等不知你是此地打柴地人,老伯且担待。”赵云歉意道,平民怕当兵的,这事见怪不怪了。他藏身起来很正常。

    那个乡民道了声些,拿起柴刀转身要走。“等等!”太史慈喝住了他,怀疑说道,“你说是这附近村民,那你的柴火呢?”

    那个乡民眼神中闪过慌乱,辩解道,“这个,那个碰上几位军爷小的害怕,柴火丢了。”

    太史慈跳下马,围着那乡民转了几圈,将他从头到尾大量一番,直将他看得遍体生寒。太史慈大声喝道:“大胆细作。你还不承认!”

    “啊!大人,小的家就在那边啊,可不是啥坏人!大人明察啊。”

    在几人不解地目光中,太史慈说道:“你右手中指食指间有老茧,这分明是时常练习hè箭留下的,会是一般人家的乡民吗?”

    那个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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