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说道,“袁二公子真英主也,不然,何以助袁公定祸乱。”

    “此谓上天助我袁家,灭亡公孙瓒吧。”袁熙谦虚道,“公与先生他们也一定想到了,只是让孩儿抢先说出来而已。”

    袁绍摆摆手,笑眯眯地说道:“要是攻破公孙瓒,显奕你与公与先生都记首功。”

    被袁熙抢先献策,袁谭在下面,气得脸è难看,他正想出言刁难讥讽几句,但郭图立即用眼神制止了。

    不等袁绍高兴太久,沮授就出言道:“主公,虽然有了破那些沟壕营垒的法子,但外面城墙还要力战强攻,这三军的调度还要加紧。”

    袁绍知道沮授是在提醒他,对蹋顿、阎柔两部多加利用,韩非子有言,赏而不能用,是为娇子,君王所不取也。

    沮授又建议道:“蓟县防备没有屯兵城那么严密,当集中兵力先击破之。”

    这是要切断公孙瓒退路了,韩信攻赵,背水一战,然后也是如此,派人抄了敌人老窝。

    袁绍点头答应。

    袁熙又接着说道:“只要攻城墙,公孙瓒军士气必定大跌,他有可能邀来外援,我等不可不防,望父亲明察。”

    袁绍轻蔑一笑,说道,“公孙瓒不得人心,能有什么外援?我儿多心了。”

    他不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声望和实力,这河北还有谁敢跟他作对。

    “黑山贼!”沮授说道,“黑山贼自去岁被大公子追击到司隶北部山区,先已游走于并州,还真有可能流窜来幽州。”

    袁绍眉头一挑,冷笑道,“要是黑山贼敢来,凭着乌桓突骑在,一并在幽州解决了就是!我还怕了他们?”

    十五天后。

    公孙瓒躺在软榻上,他一手搂住一名姬妾,一手端起盛满美酒的酒爵。前面艺吹奏起胡乐,跳起胡舞。

    公孙瓒看着看着。他突然冷哼一声。将酒爵扔到地上,他最近很暴虐,多疑。

    几个艺惊惧非常,立即跪下赔罪。“大人息怒,不知婢子们有何处跳不好?”

    公孙瓒脸è铁青,怒道,“谁叫你等跳胡舞的!”他在恼恨蹋顿,帮助袁绍夹击自己的事。

    众姬妾艺不知所以,一个不知趣地艺,魅声说道:“大人,您平不是只看胡舞的吗?您还说汉家歌舞柔弱不堪。不如胡舞胡乐来得激荡。”

    “住嘴!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公孙瓒大怒道,“做奴婢的就该有做奴婢地样,老子地事容得你等顶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名艺吓傻了,一会后才悲泣着求饶,但旁边一众姬妾没有人敢求亲。以免触怒公孙瓒。最后那个艺被四个健硕的仆妇拖到屋外,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后就没有了声息。

    一众姬妾艺回想着方才的哀叫。都浑身瑟瑟发抖,最后公孙瓒的一名宠姬上前给他揉捏肩膀,娇声道,“将军息怒,不必跟她那贱婢一般见识。您现在想听什么只管说。”

    公孙瓒虽然厌恶乌桓、鲜卑等胡人,但他对狂放激昂地胡乐还是很喜欢地。这时乌桓人攻破他的渔阳城,还联合袁绍围困蓟县,他在胡人面前哪时候受过此等耻辱。故此连同胡乐也一并厌恶开来。

    公孙瓒杀死刘虞后,就派兵抢占各郡县,力求在跟袁绍决战前整合好整个幽州地兵员、物资等战力。但是刘虞旧部在各地的抵抗很强烈。他不得不派出部分嫡系锐前往镇压。

    即便如此,一旦冀州军进攻幽州,代郡、上谷还是迅速糜烂,还将他宝贵的嫡系兵拖住,形势不容乐观啊。

    要放弃多年一直盼望占据地幽州各地,公孙瓒可不愿意,一开始他就抱着死守的打算,在去年年末他就为固守,做了强征民夫钱粮地准备。公孙瓒坚信自己兵将的战力,只要坚守几个月,等到冬季到来,冀州军自然会退兵。

    不得不说公孙瓒缺他,乏战略的思维判断。或是说他杀了刘虞后,在幽州太不得人心。还没等冀州军进攻。

    幽州北部各的郡胡汉联军,就群起抗击他的统治。稍后战局的发展,更是让公孙瓒处处被动,最后只能固守蓟县屯兵城。

    想到这些烦心事。公孙瓒无名怒火暴起,一巴掌扇了那个宠姬,然后他大吼一声,粗暴地撕开那个宠姬的衣裙,将她压在身下。

    宠姬眸子中溢出泪水,但她不敢大叫和抗拒,只能默默承受着,公孙瓒狂暴的施虐。

    “将军,关靖大人传来的急报。”就在公孙瓒施暴时,门外的仆妇大声喊道。

    公孙瓒怒从心起,但他还是强忍住暴虐地心情,让仆妇将急报拿进来。而当他看完急报后,本就铁青的脸更加布满寒霜。

    因为关靖带来个极其恶劣的消息,“冀州军攻蓟县,甚急,望将军发兵救援。”

    公孙瓒住进屯兵城的ā营垒,ā营垒其实就是个稍小的城中之城,营垒周边是屯兵所在,中间盖起一座砖石的高楼作为公孙瓒起居之所。

    高楼下设有铁筑的大门,这里没有男丁,只有公孙瓒的姬妾跟婢女仆妇。遇到大事,前面的关靖等部属,就会写成文书,让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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