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驻守,显奕我儿,那就交付给你了。”

    “诺,谨遵父亲之命。”袁熙答应,这也是事先计划好的。

    渔阳城。

    一个浑身浴血地骑兵一路疾驰到城下,“平谷急报!”那个骑兵刚刚喊完就倒下马去。

    城上兵卒不敢开城门,他们中一个人坐上簸箕,吊下城去将那个斥候接上城墙。

    当他们一查看才发现那名斥候身后中了两箭,伤口的血渍已经干了。能撑到这里已经难能可贵。兵卒们在斥候身上搜出一封求援信。

    不一会。渔阳太守邹丹和田豫,来到城墙上。邹丹看完求援信后,脸sèy沉,他许久没有说出话。

    田豫正要问。邹丹就说道:“平谷县陷落,这已经是第三座陷落的城县了。悔不该不听国让之言,集中兵力对抗蹋顿。”

    田豫叹了一声,之前他建议邹丹,将渔阳北面各地的民众百姓迁移到渔阳和广阳。然后将守军集中起来,依仗渔阳城跟蹋顿、阎柔对恃,以拱卫广阳蓟县。

    但邹丹不舍得丢掉北面那几个城县,而力主分兵步步坚守。但短短十多天渔阳北门只剩下了渔阳一座城池,沦陷的那些地方不仅损失不少兵卒,库存地粮草也被掠夺一空。

    “大人你看!”城上一个兵卒指着远处喊道。

    邹丹、田豫放眼看去,渔阳城北面隐隐出现一大片的人影,烟尘渐渐弥漫开,好似好几万的大军正朝渔阳开赴过来。

    “敌袭啊!快发出示警!”一个百人将喊道。

    “等等!”田豫喝止了那个百人将,“那些不像是胡兵。待看仔细了在说,莫要慌乱!”

    果然当那些人影稍稍近了,城上的兵卒们也都看清了。田豫倒吸口凉气,他一拳拍在墙跺上,恨恨道。“可恨的胡人,竟然将北面犷平等地地百姓赶到这来了。”

    邹丹眉头紧皱,说道,“这可如何是好?看上去好几万人呐。”

    不仅邹丹、田豫两人,城墙上地公孙瓒军兵卒都手足无措,要是胡人来了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投石shè箭,但是同胞百姓被赶到城下,他们就无可奈何了。

    渐渐地,四五万的百姓,拖家带口地来到渔阳城下。他们纷纷呼喊着,求守将放他们进城去,一时间城下混乱不堪。

    “大人!咱们是犷平人,乌桓人打下了家里抢走了粮食。咱们无路可走了。”

    “大人你放咱们进去吧,乌桓人就在后头啊!”

    “邹大人!”田豫急道:“这是胡人攻心之法啊,要是放任这些汉民不管不问,我军士气必定跌落。”

    “我知道!”邹丹淡淡看了田豫一眼,“那你敢说这些人中没有混进胡人吗?再说渔阳城已经迁进附近不少百姓人家。可还有空闲的地方,安置他们吗?”

    田豫没有说话,他知道邹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就是多了好几万人吃饭,城中储粮必定急剧消耗。

    这种战法也是后来,北方鲜卑族和后来的辽金,蒙古常用的逼迫之法。

    “大人,咱们可都是,公孙瓒将军的治下之民啊!你们征集粮食时,咱们可都没有少啊!”

    “大人。俺儿子就在军中,你放俺们进去吧!”不少人已经跪在城下。

    田豫转过身去,不忍再看,公孙瓒地势力根基多在渔阳、右北平的边地。公孙瓒军兵卒也多是这些地方的人。就如城下那些人所说,他们的儿子在军中效力,如果放任他们被胡人屠戮,军中兵卒会怎么想?

    “大人你放那些百姓进城吧!”田豫下定决心。请求说道,“没有房屋就安置子街巷上。要是放任他们不管,军心迟早溃散!那样城墙再坚固,也抵挡不住乌桓人铁蹄,还不如激励士气,跟乌桓人拼死一战!”

    邹丹显得十分犹豫,他低下头去,不敢观望城下的平民,他也不想这样。

    “乌桓骑兵!乌桓骑兵来了!”望高台上预jg地兵卒喊道。

    田豫赶紧眺望远方,果然一队队地骑兵往来奔驰,他们带起阵阵烟尘。发出阵阵声响。用行动威慑恐吓着城下百姓。

    渔阳城下的百姓,早就被那铁骑地声音吓怕。密集的人群出现拥挤踩踏,甚至有人给推到了护城河里,场面一片凄嚎。

    乌桓骑兵并没有冲击那些百姓。而是围绕着他们,偶尔shè出一些箭支。但就是这样的举动,使百姓更加惊恐,哀嚎声一片,后面接近乌桓骑兵的人疯狂地向渔阳城拥挤,仿佛只有城中才是能拯救他们g命的避难所。

    “大人请你放他们进来吧!”那个百人将跪了下去,“俺是犷平人,俺老爹老娘指不定就在下面啊!”说完那个百人将泪流满面,叩首不已。

    “大人,俺也家里也在北边被胡人攻下。家里人就在那里啊,俺看到了!”

    “大人,我们愿拼死去打那些胡人!”城墙上跪倒了一片兵卒。

    邹丹紧紧握住腰间刀柄,在做最后决断。

    “邹大人,咱们再派人跟公孙将军求援,他不派援军也要多给粮食辎重来,只要有了后援咱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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