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蹊的破锣嗓子这么一嚎,硬生生地将钟鹏的竹筒声音给压下去。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走调的歌声里,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扭着脚丫子,完全当自己是在ktv里唱歌,就差前面少了酒水饮料。
姜五娘首当其冲承受这么难听的歌声,受不了地往那边移动两步,皱着眉头看着被人拿来当鼓敲的编钟。
这可是古董!
音乐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常常吧,容易被走调的人带偏……
夏言蹊这么一闹,钟鹏吹出来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夹杂在难听的歌声里只能更难听,钟鹏努力想找回自己的节奏,那浑厚古朴的编钟声音和清脆的女声争先恐后地往他耳朵里钻,他拉了几次都没拉回到自己调上。
云暮雨见势不妙想要用花瓣堵住钟鹏的耳朵,却听到钟鹏吹奏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柄淡绿色的冰刃刺中他的心脏,冰刃从他的心脏开始蔓延至他的全身,直到他的整个身体都覆盖上一层薄薄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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