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景尧。”
王凌霏制止了严景尧的动作,然后走出了严家大宅。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严景尧回头,便对上了站在台阶上的严景然的眼神,对方依旧是一丝表情也没有,只是站在饮水机旁,喝了一口水,随口说道:“你觉得,江玉琪能就此罢休吗?”
严景尧却反问他:“大哥觉得呢?”
严景然冷笑一声:“是我问你,你倒是反问我。”
“我是不懂,所以才向大哥赐教的。”
说完,严景然看着不远处的某一点:“我倒是希望,她能够就此罢休,忘记我这个不值得的人,重新开始生活。”
“我看未必。”
严景然淡淡的说。
“你的意思是?”
“一个对你执念那么深的人,你觉得可能突然间放弃吗?况且,江玉琪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个十分想要压过晚晚一头的人,可惜,上天没能赐给她那种本领,于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就因为,你和晚晚关系亲密,只有和晚晚关系亲密的人背叛了晚晚,江玉琪才会舒服,王凌霏才会舒服。”
严景然分析完,放下水杯,忽然说:“景尧,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
严景尧好似很奇怪的看着他说:“羡慕我?我还羡慕你呢,工作那么出众,不像我,整天被父亲说不如你,要我向你学习,其实他不知道,我没什么大志向,就想着可以能安稳度日就可以,商场上的那些尔虞我诈,不太适合我。”
严景然无奈失笑:“我说的羡慕你,指的是,你和晚晚。”
说完,他便率先上楼,严景尧愣在原地许久后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想挖墙脚!
严景尧忍了很久才忍住没跑到他房间揍他一顿。
居然敢挖他的墙角!
......
江晚霁来京市,秦寅为了招待她,自然是准备了许多节目。
这天,秦寅的秘书曾凡亲自来,邀请江晚霁去本市最大的赌场。
江晚霁知道,这是这些老板的助兴节目,从前和别的老总谈项目时,也经常参加,江晚霁牌技极好,但很多时候她懂得规避锋芒,所以,许多人都夸她和黎家彧的行事作风很像。
想到外公,江晚霁便一阵唏嘘。
大抵当时将妈咪嫁给江民宏的外公,也没想到多年后,自己的女儿和外孙还有外孙女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晚上,江晚霁穿的美艳无双,江修齐依旧是整齐的西装领带,江晚霁看到他清俊的脸,好像是高中生,她对芸儿说:“今天去了少不了要喝酒,让他别去了。”
谁知,江修齐却听到了她的话,不等芸儿说便道:“没事的阿姐,我已经好了,而且,我愿意为阿姐挡酒。”
“既然愿意,我也不能阻止你不是?那就跟着一起来吧。”
江晚霁傲娇的哼了一声,走出房门。
曾凡开的车就停在酒店楼下,江晚霁和芸儿还有江修齐一起上了车,手机震动了下,她看到了上面魏东发来的信息。
是关于大哥的死。
江晚霁关闭了手机,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而江修齐,坐在她身边,根本无心看,只看得到眼前的“风景。”
江晚霁不经意间的动作,都能弄得他面红耳赤。
直到下了车,他脸颊和脖颈上的薄粉还显而易见,好在闪烁的霓虹灯照在他脸上,江晚霁根本看不出什么。
曾凡一路带着江晚霁走进这家赌场,到处人声鼎沸,有的人一夜发财,有的人全盘皆输,其实赌场,又何尝不是商场呢。
“江小姐,到了。”
曾凡带江晚霁走进了一间很宽敞的房间内,秦寅坐在一旁喝茶,而不远处则是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桌子,上面放着扑克和筹码,秦寅看到江晚霁,笑了笑:“我听闻江小姐牌技很好,今日邀请江小姐来,是为了娱乐,还请江小姐不要吝啬,也教教我。”
江晚霁闻言,笑了笑。
她才不信秦寅这种老谋深算的狐狸牌技不如自己,当年的秦寅,可是因为一手牌技才被陆元正看中,入股了陆家的生意的。
现在在自己面前装糊涂,呵。
且看他打的什么主意。
江晚霁笑着坐在他面前:“秦总过奖了,我只不过是耍些小聪明而已,哪里比得上真正厉害的人。”
“哎,江小姐又谦虚。”
秦寅往江晚霁面前放了一杯茶:“尝尝看,今年的新茶。”
江晚霁端起茶杯,小酌一口,赞叹道:“好喝。”
“好喝是其次,江小姐有没有体会到,其中的苦味?”
江晚霁愣了片刻后,才说:“.....我还真没尝出来。”
秦寅只是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江晚霁喝完这杯茶,秦寅便吩咐人把牌摆上来,然后对江晚霁说:“不知我能不能邀请江小姐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