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破事儿了,自古以来被冤枉死在沙场上的武将还少了?”

    “这倒也是。”

    “是啊,至尊说的对,许多将军其实不是死在敌人手里,而是死在自己人手里的。”

    李钰叹了口气摇摇头;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是自古以来的至理名言,远在后方的派系和文官,哪能知道前方的形势变化?”

    “需要伺机而动的时候,却被后方不知情的外行看做是怕了,于是八百里家里催促主动出击,却不知形势所迫的含义所在,结果,领兵的将军无奈之下在不成熟的时候,咬着牙硬着头皮出去厮杀,结果兵败身死。”

    “还有走霉运的将军,正在兵事吃紧的关键时刻,后方的粮草供应不上,被卡住了咽喉,空着肚子去跟人拼命,被自己人断送了性命。”

    “更有甚者,仗都没打完,直接被临阵换将,抓回去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斩杀,或者死在牢房里。”

    “这些种种种种,无不说明了当权那些文人的自私自利,是多么的可怕恐怖,叫人心寒到极点。”

    李钰的总结算是说出了武将的悲哀和苦衷,听得在场的能人沉默不语。

    谷甄

    内宅大管事刘四娘子及时抓住了李钰的左手安抚;

    “所以至尊才不喜欢朝廷里的文官派系?”

    “是的,但也不是全部一竿子打死,比如杜仆射和房仆射他们一群,就是有血性的汉子,几乎不算是文官,他们身上的气息更像是武将。”

    “那,家主以为,留在闽州的长孙尚书……如何?”

    李钰扭头看了一眼刘四娘;

    “你说他?”

    “嗯,妾身看他确实有些能耐的,来这几个月里,把闽州城的许多事情搭理的井井有条,应该算是个人物吧?”

    “算个人物。却不是能臣,也不是直臣,更不是忠臣,这些都跟他没有一个大钱的干系。”

    “家主您把妾身都说糊涂了呢,什么都不是,他到底是什么臣?总不会是个奸臣吧?”

    “你算是说对了一半,长孙无忌就是个半奸臣,另外再加半权臣。”

    “半奸臣?半权臣?妾身搞不懂了呢?”

    “之所以说他是个半奸臣,是因为他有奸诈之心,却收敛在里,强忍着不表露出来,所以才叫半奸臣。”

    “那家主说的半权臣呢?妾身听说长孙尚书并不贪权啊?”

    “那是他隐藏的好,又暂时不到时候,所以他不敢表露,你们只等着看吧,以后皇帝驾崩后,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权臣了,这种人下场不会太好,抄家灭族都是常有的事情。”

    “那是,家主既然说他权臣,妾身就能明白了,就像咱们这些世家门阀里一样的,想要谋权篡位的臣,就是没有造反之心,谁家的家主都不会喜欢,往往都是要把这个人的全家灭杀干净的,留着又要生祸,还不如杀了干净。”

    “所以我才说长孙无忌的未来,不会有好下场,阻挡掌权者的脚步,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这是傻子都知道的事情,唯独权臣,总是选择忘记这里。”

    “怪不得家主不和他走近呢,原来家主已经猜到了他的后事。”

    “嗯。倒也不是担心他给咱们引祸,他一个小豪门世家出身的,想要给我惹下天大的麻烦终究还有限度,我不接近他,更多的是看不上他那些为人处世的手段,再说了我和他不对脾气,实在没必要往他身上浪费精力,跟他应付的空闲,还不如我在各路美人的院子里,温香软玉,听琴吃酒快活。”

    “家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妾身支持您的一切,即便他做了朝廷的大官又如何,不过就是把大管事的名头,换成户部尚书而已,以妾身看来,两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嗯,娘子这个比喻倒是恰当的很,就比如,咱们林家的禁军统领,林大家长,换做去九房那边,无非就是换个名头,掌兵太尉。”

    和咱们这边的禁军大家长,几乎没差多少的,二房,九房,太尉,大家长,在智慧人看来都是一样的。”

    “好了,走吧,咱们进去歇息,叫厨房里弄些酒菜,今夜我与众家娘子吃上两三杯,快活快活。”

    “至尊不看兵事了?”

    “是啊是啊!至尊之前不是说,要好生查看的吗?”

    “那是之前。”

    李钰仔细查看了战阵上的形势,放下了鹰眼,交给手下的将军。

    “这会儿没得看了,对阵的左军开始不再厮杀冲锋,这说明,他们接到了命令,或者达到了目的。”

    “再看他们的右军,和梁十九对峙在旁边,虽说紧张到死,但是却看不出有一点杀意。”

    “中路军追到大营五里外,就停止不前,说明对阵的领头羊,看穿了梁大家长的计谋,不想钻进来圈套。”

    “所以我觉得,今夜,应该是没有热闹可看了,顶多就是应付几下,回去好有个交代,大规模的厮杀,恐怕要结束了,这跟梁长老射杀的那六百人,可能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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