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能克刚,拿住了人心之后,还用纠结身边无人乎?可惜呀,我早就看透了一切,也有决心去改革,却没有强有力的靠山,如果这次我能坐上族长的宝座,我就要学习二房的手段,给咱们八房的未来,做一个彻底的改革,我相信这回能成功的,至不济也要学习大房和三房,一点一点的潜移默化,一点点的蚕食……”“这个我赞同的兄长,你想一针见血弊端太大,到时候一旦族老们和十几姓大家长联合起来,咱们三兄弟的日子立马就又不好过了,所以蚕食的计策最是稳妥,即便有人反对,咱们也能左右逢源,至少也有喘息的余地不是吗?”“不不不,老五你想的太简单了,这是两种思想的碰撞,确实会很激烈,但是咱们才是最后的赢家,且现在的天也变了,有小叔父在,八房的族老们翻不起浪花的,他们再固执也挡不住我的铁血手段。所以我对这次白天解决问题的计划并不反感,只要咱们三家的族人安好,其他人多死一些反而还是好事儿呢!多死一点人,将来反对我的声音就会少一些,况且还不是咱们三家的根底!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小叔父曾经说过,这次不解决两房的恩怨仇恨,就要八房人头减少一半,其实我是巴不得这样的,想要浴火重生,不死一次哪能轻易办到?”看到稳重如山的兄长居然笑的如痴如醉,再听见这疯狂到极点的话语,老五整个人都惊呆了;“天!兄长你想的也太疯狂了吧?”李正一抱着老五的肩膀显得兴奋至极;“我没有疯老五,别担心,我不会疯的,我的理想就是将八房的改革进行到底,我要亲眼看着我的想法被执行下去,我要给八房的能人们印证,我想的是对的,我想的那些没有错!”“好吧兄长没疯,是二房的小叔父疯了。”“人家也没疯。”“他不疯,能说出那种话?把参与进去的所有人杀了,马人头去祭奠二房的老族长,这个无可厚非,甚至斩草除根也是人之常情,可是他竟然要活口,要这些该死的人,全部活口拿回去现场割头,这不是疯了这是什么?别说阿耶不会同意,族老们都不会同意的,禁军王家的大家长更不会同意,八房再窝囊,也不可能把活人交出去给人割头的。”“你算错了老五,天已经变了,这里方圆一百八十里的天变了。”八房的老五李安身子猛的一震;“怎么回事?兄长又知道了什么?”想到上三房的行动,李正一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靠在一棵树上;“没什么,现在所有人都必须按照小叔父定下的路子走,谁也跑不掉的,上三房的族人已经把这里围成了铁桶,谁也跑不掉的,天彻底变了。”“老天爷!前天探子回来的书信里还写的清楚明白,陇西上三房的族人全部依然如故,没有发现他们任何兵马调动的痕迹,怎么一日半夜的功夫就把这边围给起来了?他们是飞过来的?居然能躲过探子的眼睛?”“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为时已晚了老五,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的。”“唉!”狠狠地摇了摇头,老五想要说些劝阻的话,又不知道怎么下手,最后只能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浊气;“唉……算了兄长,我也不想了,或许永远都想不明白的,还不如糊涂点过去算了。好歹这次有小叔父全力相助,咱们兄弟三人不用担心再出事了,且还是最后的赢家,不说了,来的六个手下我带走两人,回去叫人过来搬东西,兄长你赶紧再去二叔那个镇子上跑一趟,天亮前争取把事情弄完回家。”“好,老五你长大了,来人,跟我走。”“是郎君。”看着兄长带着疲惫至极的身子离开树林,消失在黑夜里,八房的老五摇了摇头,带着两个手下离开而去。这里距离自家三兄弟的地盘只有七八里路,老五带着一百族人回来把东西弄回去,来回也才用了半个多时辰。李正一连夜奔波,又跑到自己二叔家里一趟,把事情说完告辞离开,临走时看到大族老一头的汗水,出了门的李正一也是苦笑连连,回到自己家宅门口的时候,基本已经算是天亮了,清晨的第一丝阳光斩头露角!李正一的家中只简单点了几个小灯笼,看上去很是随意,并没有因为八房的局势而紧张什么,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李家三兄弟这边人人紧张,外松里紧。进了门的李正一对着满院子拿着铁枪的族人们点点头,直接回到了后院内宅里,女人没有卸妆,只坐在屋里愣愣出神,一群侍女陪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敢乱说,都知道局势已经迫在眉睫了,否则家主不会叫这边三家的所有男丁都日夜防备,兵器在身的。看到男人回来,一脸忧愁的女人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郎君回来了,快快快,快去弄些热水来吃,萍儿,赶紧打来热水给家主洗脸净面。”“是娘子。”“是娘子。”“快,再去弄些洗脚水来。”“是娘子。”李正一已经疲惫到极点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榻上,忙活了一整夜的他,是在没有多少力气了,尽管如此还不忘记安慰结发妻子;“娘子不必担心,就在昨夜,一切都有了定数,不数日就要见个分晓的。”女人知道自己男人不喜欢夸口,更不喜欢回家多话,但只这一句她就知道肯定是大功告成了的,否则自家男人不会轻易说出这些话的,更不会夸大其词,听了这话女人浑身放松下来,一边接了侍女递过来的茶水送到男人跟前,一边笑着安慰;“妾身女流之辈不便多言,只恐郎君不知珍惜身子,妾身心里惦记的只有这个别无他求,至于什么权利金钱,妾身一直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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