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主题;“不知大族老忽然召唤我等聚会,可是二房来人不善?大族老放心,臣白天就在调兵遣将,最迟三日内我八房族人就会全部回笼到老宅,臣与其他族人一样,不论何种原因都要和八房共存亡,臣也担心敌之不过二房的生猛厉害,所以派人去请了七房的族长和禁军王家大家长,七八两房的禁军出自一个王家的祖宗血脉,七房又和咱们八房九代交厚,另有族长令牌带去,所以只要咱们撑上三日,就能不怕二房之兵精将猛,至少也能斗个你死我活的局面,叫他们不敢来小看八房。”一个七十多的老头欣慰的笑了;“还是王兄办事周密,没想到就一天的功夫就把这些都安排妥当了,各位放心,生死存亡之关头,我也没有别的说话,只一条,我掌管粮仓一辈子了,不会叫族人们饿肚子厮杀。”另一个老头却着急的站了起来;“王兄,我惦记的不是吃喝,我想知道七房有没有回信?王兄又是什么时候派出去的人马?”“梁家阿弟不同揪心,从二房兵马半路改道后的半个时辰,我就收到了下头的飞鸽传书,当机立断不好耽误,写了手令书信,叫人快马出去了。从二房族长回归陇西,我就一直安排了禁军人手出去盯着,前后三波人马跟梢,二房的一切行动,我都知之甚详,提前也曾和七房的禁军大家长,三叔公通过了气,三叔公也和七房族长商量多次,七房的族长也有回信,明确说白了兄弟相依,这次再派人去就是要借兵回来的。咱们陇西李氏九大族,九房五百多年前和五房闹腾出人命,被伤杀了嫡亲次子,埋怨七八两房支援不力,因此一怒之下分去了太原,如今成了皇家执掌朝廷,抛开九房不提,上三房千年来铁板一块,四五六房结盟世代交好,只剩下咱们七八两房势单力薄,多年来相互依存唇亡齿寒,于情于理,他们那边都不会坐视不管的,若是没有了咱们八房,七房就要独自面对其他两派,等待他七房的不是被大族长联合上三房收回家产,就是被四五六房吃进肚子里骨头不剩下,七百年前的十房十一房不就是被各个击破,才被收回了上三房的族里?所以咱们不用担心孤军奋战,三日内七房族人必定来助,二房虽然来势汹猛,却也不会公开厮杀的,毕竟大家都是一条血脉,他们大张旗鼓的到来这里,可也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大族长和三房的族长也不可能准许他们二房来闹出给天下人看笑话的机会,所以这次危机应该能够化解掉。”王家大家长不等其他人再说话,一口气把自己的布局和家族怎么渡过难关说的清楚明白,在场的人除了大族老还在把玩铁溜子浑不在意,其他的老头们们都放松了身子。“还好还好,还好有王兄坐镇,主持大局,还好呀!”“我就说吧,王兄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们总不信我,看看吧,人家不坑一声就都给解决了呢。”“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来说吧,我性子直,一辈子都是个嘴炮,说话不怕得罪人,王大家长你也别介意,这些年王大家长对族事不理不睬,拢共就去了老宅三次,还是片刻既回,对待接班人的培养也是放纵到了极点,如今咱们陇西李氏的子孙,宗族血脉没出什么浪荡人物,反倒是你两个儿子数年来都在青楼勾栏院里流连忘返,威名远扬整个陇西地界,所以我们这次都担心的不行啊!”“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毫不起眼的王大家长也不反驳,也不辩解,只一心抽自己的旱烟,老头们埋怨一通之后又互相到喜终于能安心睡觉吃饭了。吧嗒吧嗒抽烟结束的小老头看向左手边的大族老;“大族老连夜召唤我等前来……真要是担心咱们八房的危难无法解决,就请大族老出手联合咱们八房其他族老们一块儿站出来,咱们商量个时间一块儿去老宅里看看,顺便有请一下大郎君和四郎君还有六郎君,八郎君,我想请他们去我王家短暂做客,抽出来的空闲呢,也好把二房上代族长遇到刺杀重伤的事情翻出来,再重新清查一下,弄个水落石出才能叫二房家族彻底安生,咱们两房以前是没有仇恨的,结果却闹腾到今天的地步,再不解决,恐怕要生大祸。二房八百多年来一直是陇西李氏最猛的家族,人口和家产也是最殷实的一家门户,说句公道话,人家有心来厮杀的咱们也挡不住的,连七房算上也得一块儿破家,虽然不中听,但终归都是事实,只有把这个事请解决了八房的族人们才能彻底踏实下去。臣说话有些过了,请大族老莫要见怪,就当是看在同族同房的份上吧。”王家大家长说完这一番话,十几个老头表情各不相同,有的眉头舒展,有的纠结到不行,谁也不防这禁军王家的小老头居然能狠心到这等地步,想去老宅里逼宫,还想抓走下代族长继承人……李海的二叔,陇西李氏八房的大族老一边点着头,一边把手里的铁溜子玩转的飞快;“这个事情确实也该弄清楚的时候了,不过……我今夜召唤诸位大家长前来聚会并不是为了这事儿,我今天得到了一个东西想要给你们看看,是我大兄咬破指头写在床榻下铺垫底布上的,偷偷撕烂下来一直藏着,今天终于传到了我们兄弟俩的手里,也算是把真相大白于天下啦。虽然不知哪年哪月的事儿了,但是字依然还能看得清楚明白,倒是一个都不含糊,诸位大家长看先看完了此物再说其他吧。”八房的大族老说着话放下手里的铁溜子,从怀里掏出李钰递给他的那块儿破布,先交到了禁军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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