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死七百二十人,伤四百七十人。伤兵送回允吾城疗伤。

    联军众首领聚到西大营,要求撤兵。王国扳着手指向众壤:“联军固然损失颇多,然而,经八波攻城,城中守军每战约死了一百人,有一百二十人乘船逃往郿县,一次南城战死约有三百人,二千二百名守军估计能战之士只剩下九百五十人,每面城头守卒已不足二百五十人了。等地道挖到城下后,定可破城。死赡兵卒由各部落再从守家兵中抽调一批来补充。”

    联军众首领面面相觑,又想想十万大军斗不过千人守军,回部落无脸向家壤述,很无奈地各回大营。

    次日,城中突然用抛石车向渭水水面联军的巡哨船扔大石头,砸毁一艘大船。

    探部来报,郿县官军仍旧按兵不动。韩遂静下心来想想这个皇甫嵩将军可真是个狠人,联军已攻陈仓二个多月了,竟然拥兵四万在郿县不出兵,果然沉得住气。

    王国命各大营再出攻城良策。韩遂提议调数万兵卒运土,在西北角偏南堆起一座土山,堆土的过程中把一个箭台逐渐用土垫高,箭台顶要高过城西北角楼,站在箭台上能看到城中的一举一动。

    王国立刻从东、西、北各营调兵一万到西北角运土堆山。

    数日后,土堆成山,王国、韩遂登上山顶的箭台,这次看清了城中的情况。

    陈仓城中有防抛石的石堡,守军从地道上下地面,故抛石对陈仓城无效,扔进城中的石头只会被城中抛石车反抛出去,或越城头向下砸攻城兵卒。

    王国看着城中,下令发动第九波攻城。

    先登营余部率先抬着云梯从东、西、北三面登城,联军兵卒跟在后面向上冲。

    南岸大营也发动佯攻。

    在王国身后有面大旗,旗手按王国的指令舞动大旗调动各面大军攻城的节奏。联军各大营攻势分为股和大股。

    韩遂发现王国还是绝顶聪明的,试图在守军向城头补兵的空歇,动用大股联军登城。

    这一招果然奏效,守军补兵不足时,东大营的一队冲上城头的联军已占据城头东北角楼,王国大喜,命各路猛攻。

    突然,东北角楼起火,死守角楼待援的联军一队兵卒被楼底向上烧的大火和烟吞没,角楼被守军夺回。

    王国、韩遂沮丧地看到,东北和西北角守军弓弩主射手各有二百人,而且补充上城头守城兵卒中已混有许多庶民,包括老人和孩童,怪不得守军在城头的人数不减。妇人在来来回回向城头搬运。

    韩遂粗略估计城中尚有不下二千的庶民,就算守军已战死一千,重伤七百,可战男人和男娃人数,包括轻伤兵,仍然不少于二千人。

    除六百主副弓弩射手外,东、西、北三面守城兵仍能保持着四百人,南面约有二百人。

    又攻了一个时辰,王国见破城无望,下令鸣金收兵。

    第九波攻城失利,先登营兵卒死二百四十人,伤一百一十人,非先登营兵卒死六百三十人,伤五百二十人。伤兵送回允吾城疗伤。

    王国带众首领到土堆山顶的箭台上观看,联军死伤比上次攻城减少,明守军中一半以上都是战力不强的庶民了。众首领勉强答应再攻最后一次。

    北大营和西大营的两路地道从城墙根向深挖再向城中底部挖进,结果挖穿城底的暗水道,水灌满地道,地道中的兵卒全部被淹死。

    东大营的地道沿东南靠近渭水北岸一侧的入城底之路线已打通,已挖到城中底部,隔着一段土墙,能听到城中守军的地道里人话。

    二月初的一,王国下令第十波攻城。

    抛石车向城头抛石半个时辰后,先登营架起云梯,联军所有能战之卒全部城上冲。

    五百先登营兵卒钻进地道,凿开最后一道土墙,冲进守军的地道中,与地道守军厮杀起来。

    王国、韩遂在土山顶焦急地等待着地道中传回捷报。约一个半时辰后,东大营飞骑来报,联军杀光霖道中的守军,占据了一段城下地道,但上地面的口被守军封闭,守军向地道灌水,水已没过膝盖。

    联军先登营正在拼命排水时,守军又从口向地道灌烟,先登营兵卒只好撤出地道。显然,守军有一套专门守地道的计策。

    王国仰长叹,拔出宝剑砍在箭台上。

    南岸大营划船渡河来报,南城水闸突然开启,一艘船在两艘船掩护下向郿县驶去。两艘掩护船的守军兵卒已被联军杀光。

    王国看了韩遂一眼,见韩遂直摇头,只好下令鸣金收兵,并派飞骑通知各大营明日撤围陈仓城,全军返回各自地盘。

    第十波攻城失利,先登营兵卒死一百二十人,伤二百五十人,非先登营兵卒死四百五十人,伤五百六十人。伤兵先行送回允吾城疗伤。

    八十多围攻陈仓城,几乎用尽能想到的攻城之策,死伤数千,竟一无所获,只能撤兵,联军众首领和兵卒士气低落到极点,回营收拾,准备撤回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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