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导师团内挑选出一名优秀狱子,进行为期半个时辰的特别教导,回头再由那两名被选中的狱子进行比斗;

    特别说明一点,届时他们二人的比斗,可必须以新习得的本事进行,不得动用自身原本所学之道,还望在场诸位都能予以监督一二,以保比斗的公平公正。

    随着话落,四周顿时传来阵阵应喝,无数狱子崇拜的拍着自己胸脯抗下了这监督职责。

    陈川苓皱眉不喜,轻声问道:此前不是说了可以由我挑选两名?时间不也说好了一个时辰的吗?

    方道礼有些局促的杵在二人中间,对于车晖镪的这份"相助"他是领情也不是不领情也不是,深怕这样一来就算赢了陈川苓,后者也不会认。

    车晖镪却满不在乎,戏谑道:什么?陈导师难道没有自信吗?还是说信不过这位比我早一年结业的陆师兄?想要挑选两名狱子由他教导?还担心半个时辰不够?这是对自己团内狱子也没有信心啊?

    车晖镪说及此话的声音有意放大了几分,让得四周不少看客都听了进去,顿时又引来一阵非议。

    大多都是在抨击陈川苓的不识好歹,有此师兄相助,还如此怯懦。

    这一幕不由让陈川苓气得牙痒痒,胸脯都剧烈颤抖了一下。

    若是以前,怕定要上前揪住车晖镪的领子让他好好说清楚,但如今碍于导师的身份,却不好做出太过出格的行径来。

    如若不然,怕是还真要被扣下这顶不信任团内狱子的大帽子了。

    这于她今后的执导生涯与名声定是大大不利的。

    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咽。

    方道礼于旁看着,见陈川苓那倔强不甘模样,恻隐心动,有些于心不忍,待要传去一道魂识,作罢彼此间的赌约关头。

    陆风却是兀自站了出来,维护道:车师弟不曾教导过人,自是无法理解陈导师的用心,这区区半个时辰,但凡厉害些的功法,可都难以完全领会得了,陈导师此举,可不是在对自己团内狱子的不信任,而恰恰是她负责的表现!她不仅在为着团内狱子考虑,更是在为着车师弟考虑。

    陆风的声音同样有意放大了几分,朝着四周散去。

    那些先前质疑叫嚷抨击陈川苓的狱子,霎时羞

    愧的低下了头,被说得无地自容。

    属于陈川苓团内的那些狱子,本黯然理亏不敢反驳,在陆风话语激励下,一个个顿时都开始愤怒的叫骂起来,维护着自家导师的声誉。

    陈川苓愕然看着,鼻尖不由一酸;

    全然没想到陆风竟会帮着说出此般话语来,此般维护可以说是巧妙至极,不仅替她教训骂了车晖镪的不谙教导,还一语双关暗骂了车晖镪功法的不高明;

    更主要的是,不动声色的帮着她圆了此前容易落人口舌的话语。

    看着陆风那松弛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的镇定模样,她只觉愈发看不透对方。

    明明是同一届出来的,自己还跟着诸多老导师学了那么久,但遇上事,却仍旧毛躁,和对方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

    车晖镪此刻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自是听明白了陆风话中的针对性,压着怒火,不满道:话可不兴乱说,师兄倒是说说看?陈导师这是在为我考虑什么?

    "师兄"虽然还是那二字,但此刻从车晖镪口中蹦出,多少有些咬牙切齿的憎怒之意。

    陆风桀骜一笑,进一步道:自然是怕你回头若是败了,会惋惜这半个时辰不足以领会你本事的精髓,考虑着给你多谋取一时半刻!你看人家陈导师,多么为你着想。

    不需要!车晖镪憎怒,放声喝道:就半个时辰!足够了。有胆的就接,没胆的就算了!

    陆风看着车晖镪恼羞成怒,彻底撕破脸的模样,不由戏谑一笑,目光朝陈川苓看去,可敢?

    毕竟事关人家的团组之争,理当询问一番当事人。

    陈川苓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迟疑,神色严肃的看着陆风,郑重问道:我且再问你一句,当真得蒙杨老传授过她的慈韵剑法?

    陆风点头,自是真的,此般事情若是有假,岂非回头一下就会识破?

    陈川苓依旧有些迟疑,那你能说几个她剑法中的剑招名字吗?

    陆风不假思索道:夜阑灵梦、悟影流年……心威暮绽……

    一连说了十余个剑招名字。

    陈川苓眼中的那抹迟疑终是彻底散去,若非对于慈韵剑法无比熟悉,断然不可能如此随意的一口气报出那么多招式名,其中最后的一式"心威暮绽"更是连她都不曾听杨导提及过的存在。

    但结合陆风报招式名时的语境来看,又说不出的契合,让她明白此般招式名,应当也是慈韵剑法中的一式,她所不知,恐只是因这一式杨导连她都没有传授过。

    我们接了!

    陈川苓不再迟疑,毅然应下了车晖镪的挑衅,余光扫过方道礼身上时,严肃的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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