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才对我们死抓着不放?而是因为那时我在他面前展现出了亘古惊龙步?才被他惦记上的?」

    郭恩书点头,「如果咱们父辈同样施展过此般身法,而他们黑狐参与了当年的事情的话,一切都解释得过去了。」

    「若非如此,董虞强那狗贼如何能召集得了紫金钩他们四人,以如此阵仗来对付我们几个小人物,定是冲着这套身法来的。」

    「母亲她们也会这亘古惊龙步吗?」林绪绪明亮的眼睛朝施景业看去。

    但却见施景业残魂正微微惊颤着,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一样,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模样。

    「父亲~」施小江紧张的一颗心陡然揪了起来。

    良久。

    施景业残魂黯淡了不少,散发的魂识也比先前微弱了许多,十分虚弱道:「亘古惊龙步……是了,是了,没错了,记起来了,就是亘古惊龙步,惊龙步啊……玉佩之中所载的绝世功法,就是那亘古惊龙步啊。」

    「当年的我们,初得玉佩之时,都有幸进过那玉佩空间,领会过些许的皮毛;」

    「是因一次意外被人撞见此般精妙

    身法下,才惹来的无穷祸患。」

    施小江郑重道:「是黑狐的人害的父亲你们吗?」

    施景业摇头,「那时太过混乱,分不清来者到底是何方势力了。」

    「肯定是他们!」林绪绪笃定道:「要不然那董虞强怎么会打这亘古惊龙步的主意。」

    「不仅如此,」林绪绪冷不丁又是一颤,「那日被董虞强狗贼盯上的区域,是我与那怪人约好,经常学习身法的地方……」

    武子龙惊道:「绪绪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那怪人在背后算计?董虞强和黑狐的人可能也是那人故意引来的?」

    施小江附和道:「若是如此,那怪人定知晓当年的事情,甚至知晓坑害父亲他们的势力之中就有黑狐存在。」

    林绪绪困惑:「可他明明教了我好一阵子,为何突然要害我了啊?」

    众人沉默不解。

    王八方这时突然开口道:「会不会是他听说了有人在打听飞龙猎魂团的事情?」

    林绪绪一惊,「好像还真是差不多同时发生的,武哥前一日去往的黑鹰猎魂师驻地,求见龙爷他们打听飞龙之事;后施哥放心不下,也跟了过去;然后我就出了这档子事情

    ,还连累到了郭哥。」

    「咱们之间谈什么连累,」郭恩书埋汰了一句,继而憎恶道:「定是那怪人收到了消息,以为是施叔叔他们回来了在打听我们下落,慌张下才如此,想着除掉我们,永久霸占那玉佩。」

    武子龙开口道:

    「若分析的不错,那这怪人,还真有可能是当年飞龙的一员,生怕施叔叔他们归来发现什么,才如此行事。」

    施小江怒冲冲道:「保不准就是此人泄露的消息,坑害了父亲他们!」

    众人目光又一次齐齐看向林绪绪。

    「真不知那怪人具体身份吗?」

    「他毕竟教了你好些时日,一点奇怪的行径都没发现吗?」

    「或者说他有佩戴什么头饰、手饰亦或是纳具款式,有可以辨认的吗?」

    林绪绪苦闷摇头,「他一直戴着遮蔽整张脸的铁面具,瞧不出具体长相;声音也明显做过伪装,十分沙哑;除了能察觉是名中年男子外,好像什么特征都瞧不出来。」

    「他浑身上下一点装饰的东西都没有,也没有发冠一类,单纯披着头发,手上甚至连个纳具都没有,不过隐约可以瞧见小指上有带过纳戒留下的痕迹。」

    「还有,我瞧不出他的具体实力,但应该不弱于天魂境三四息层面的样子;」

    「因为有一次他随手震慑退过一头接近天魂境层面的凶兽,那轻松的姿态,在我看来少说需要那等实力的猎魂师才能办得到;」

    「算上他有意隐匿伪装考虑的话,他真实的实力,可能比我预想的还要更高,保不准是名天魂境后息的强者。」

    王八方关切道:「他出手用的什么功法路数?」

    林绪绪叹息道:「我要是知道,早就问你了,他根本没暴露什么功法,仅是那

    么一挥手,就赶跑了凶兽,我那时除了感受到一股清爽的凉意外,什么也没察觉到。」

    「主要也是因为我那时对他没有敌意,也就没太去在意这些。」

    王八方脑海中不断搜索着林绪绪提及的关键线索,"小指戴有纳戒"、"修行偏清凉的水系"……

    但奈何,此般线索太过粗糙了一些,根本锁定不到哪个具体的人身上。

    武子龙想了想道:「既然难以从他实力、扮相推敲出那人的身份,不妨换个角度。」

    说着目光看向施景业,询问道:「施叔叔,敢问这玉佩自何处而得?您印象中可有怀疑对象?或者说觉得有谁或许能勘悟里头的功法?」

    施景业虚弱回道:「说起玉佩的来历,就不得不提这藤渊之森了,想来你们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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