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昏昏沉沉的醒来看到绚丽夜空中的繁星和明月,周围空气中流荡着青草的气息,稍微快速的吸了一口胸口立时一阵裂开一样的痛楚浑身象散架了一般,看来这次强行逆转真气让我伤的不轻。

    “湘兰~~”我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湘兰可是帮我挡住了霹雳弹的冲击的,虽然我觉得瞬间冲出了霹雳弹的杀伤范围,但湘兰一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也要受到重创的。

    “兄弟你醒了~”

    向问天很快出现在我身边,看到我焦急的眼神,忙道,“莫要担心,兰姑娘她还在呢!”

    还在是什么意思?我怎能听不出来向问天的意思,那就是伤的很重了,不然他不会这样说话。

    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我微微抬头四周寻找,终于看到身边不远处一动不动的湘兰。

    “伤的很重吗?”

    向问天并没有安慰我,确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兰姑娘受了很重的内伤,霹雳弹的震荡力太大了,她经受不住。需要马上医治,不然。唉,她不是练武之人,加上经脉受创严重,我也不敢冒险运功为她疏通筋脉,我们要马上找到懂得金针刺穴的高手才能为她缓和伤势。”

    我此刻真的恨自己为什么不把非非带在身边,凭其现在的医术起码能用金针渡穴缓和一下湘兰的伤势然后再想办法治疗。小丫头几个月来对《医经》的痴迷和悟性让我大感惊服其是医道的天才,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

    想到恨处,心急火燎的我气血攻心的再吐了一口鲜血,眼前猛的一黑差点又晕了过去。

    “兄弟莫急~!老哥突然有个人能救兰姑娘!”

    “谁?这洛阳城难道还有平一指那样的人吗?”我有点不信的问。

    “呵呵,兄弟不是和平一指一样,而是就是‘杀人名医’平一指本人!”

    听了向问天的话,我心中惊喜莫名的问道,“那个老怪物不是住在开封吗?怎么会在洛阳?”

    “平一指是住在开封不错,但他现在正在洛阳城内!”

    我喜急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去找他啊!”

    向问天忽而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像是自语又像是对我说道,“就看我那个侄女愿不愿意让平一指现在出手救人了。唉,我还是去试试吧!”转而又对我说道,“兄弟,如果信的过老哥我,就把兰姑娘交给我,我带她去找平一指。明亮之前,我一定回来给你们消息!”

    我思量这向问天之前的自语,心道,这向问天的侄女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命令平一指这个老怪物?

    “难道是她?!”

    突然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我的脑海,能如此随意指挥平一指的人那就是‘圣姑’任盈盈。

    “兄弟,你难道信不过大哥?”向问天问道。

    我赶忙说道,“大哥勿要多想,我只是在担心平一指脾气怪异,怕他不救湘兰。”

    向问天释然的拍胸答道,“兄弟放心,老哥自有办法会让他救兰姑娘的。至于至于是什么办法,还赎老哥现在不能奉告。这个山坡还算隐蔽,周围并无人迹,你且在这里运功疗伤等我消息!”

    “谢谢向大哥了,小弟感激不尽!”

    翌日,清晨的阳光普照洛阳,一切都显的格外平静。

    洛阳城内却应为金刀门王家的灭门血灾变的草木皆兵,官兵捕快充满了大街小巷。一时间洛阳城内的武林人士走的走躲的躲,都害怕惹事上身更不愿招惹官府。

    面对这样的江湖仇杀,洛阳府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洛阳王家在洛阳城内的势力一直都是官府的心头针肉中刺。这次金刀门被人连根拔起,洛阳知府陈庭普虽然表面大张旗鼓的缉拿真凶,暗中却是香茶歌舞不亦乐乎,因为城内近四成的店铺营运没了王家势力的照应他又能多搜刮三成的金银了。

    近午时分,我摇晃的从山坡百花之处的一座新坟前站起。无力的身体让我知道自己虽然经过一夜的调息部分经脉已经修畅,但若想全部恢复最少还要十天半月的日子。

    我身前的新坟是昨晚向问天趁我和湘兰昏迷是堆砌的,想象的到杏儿当时在霹雳弹下的惨不忍睹,更知道向问天不忍我见到杏儿的惨状才自做主张的把杏儿葬在了这翠华连天的山坡之上。

    “杏儿,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为夫永远都忘不了你,希望我们来世不再是阴阳相隔的夫妻。”

    我艰难的把做了一上午的山石墓碑埋在了杏儿的坟前,上书‘吾妻杏儿之墓--夫伯光立’。

    又在杏儿坟前呆了近半个时辰,却还不见向问天前来,我的心渐渐不安起来。不是我信不过向问天,只是刚刚失去了杏儿使我对湘兰的生死看的比自己还要重。

    因为已经失去了一次,我经不起第二次的打击。

    久等向问天不到,我失去了再等下去的耐性。

    任盈盈现在洛阳的落脚地点应该是在绿竹巷,正好我也饿了就立即动身下了山坡进城寻找湘兰。

    进了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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