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雍杰见此况,心想这血饮派的武学秘籍遭到泄露,此事必然不简单,到底有那些内,只有去血饮谷寻找答案了。

    张雍杰正在思考这些问题,所以一阵沉默。而那司徒雄武等四人见张雍杰神色严肃,也只好跟着沉默,场面氛围一时显得尴尬。

    李耿见司徒雄武四人神色有些不自然,肯定还在为偷学血饮派内功而感到羞愧。

    当初李耿和张直两兄弟也劝过司徒雄武等人,让他们不要去学习这些东西,但是不起作用,这司徒雄武等四人越学越上瘾,还跟着勾引李耿张直一起学习。

    但是李耿和张直两人没有什么武功基础,也不想学习这玩意,所以就没有修炼这混元龙神功。

    李耿这时候说道:“张大哥,那年说要在武昌黄鹤楼举行英雄大会,剿灭天海仙教,不知道这英雄大会何时举行?现在差不多都万事俱备了,随时可以举办英雄大会,并且绝不会比那少林派办的差劲。”

    李耿这话其实很有深意,张雍杰势必会问怎么个万事俱备法,到那时自然就可以将司徒雄武等四位大哥联络英雄豪杰的功绩说出来,如此也可‘将功补过’。

    张直也跟着凑闹,说道:“是啊,那少林派要在血饮谷举办什么英雄大会,咱们便在这武昌黄鹤楼举办英雄大会,两场英雄大会同时举行,跟那少林派比比,看看谁办的声势浩大,看看谁的脸面要更加值钱一点。”

    张雍杰的思绪被血饮谷的事缠住,这档口没有心思询问英雄大会准备的如何了。

    再者,当初说要在黄鹤楼举办英雄大会,是为了对付天海仙教,而两年多时间过去了,就让天海仙教的人马,安安静静的在燕云明阳宫生活算了,实在没有必要再挑起争端,举办什么英雄大会了。

    在这种况下,司徒雄武等人也没有办法说出他们这两年来所取得的成就。

    这时候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和病猫子等四人才各自感觉到,自己竟然有些害怕张雍杰。

    这种心态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张雍杰年龄虽然小,但是却是最能解决问题的,所以是当之无愧的大哥,尽管张雍杰没有把自己当大哥看待。

    甚至张雍杰此刻都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这一群人的首领。也许是他在万江山群岛的经历,让他自然而然的锻炼出了一种领导气场。

    张雍杰心里一阵茫然,绪转而低落,向诸位兄弟说起自己在在宁山隐居,接着宁山被倭寇洗劫的场景,又说起自己在万江山岛的遭遇,说起与汪寇的海战,说起那些伤心的过往。

    其中让张雍杰特别伤心的事,就是最后率领六船兄弟,冲上汪寇的船队,为‘宁山民间灭倭大队’本队大部分船只逃离现场争取时间。

    整整一百八十人的伤亡,让张雍杰久久不能忘怀,这已经成为他心中的噩梦。

    张雍杰沮丧道:“平常听人讲述战争,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这种亲经历的事实,真当让人难以忘怀。”

    张雍杰绪所至,也感染了在场的兄弟朋友,他们都静静地听着张雍杰的讲述,不忍心打断他的思路。

    张雍杰又道:“我也知道,率队冲上去,这六船的兄弟都是个死。对他们是乎不太公平,毕竟为什么他们就没有像本队兄弟那么命好,有逃命的机会。”

    张雍杰一阵沮丧,跟着又道:“但是没有办法,打仗总归是要死人的,该谁上,谁就上,这没有什么理由可讲。”

    张雍杰又说道:“我有内力加持,有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因此可以逃脱汪寇的包围圈。可是我那六船兄弟却都是平常人,他们没有武功,他们跑不了,他们只能死。”

    张雍杰最后才说道主题上,只见他说道:“我没有能够将六船兄弟安全带回来,这是我的过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有时候我根本不敢去想这些事,总觉得欠着兄弟们的命。”

    看见张雍杰绪低落的样子,李耿安慰张雍杰道:“不是张大哥欠兄弟们的命,正如张大哥所说,打仗本来就是要死人的,张大哥也是人,不是神,无法做到让每一个兄弟都平安归来,所以张大哥不必自责。”

    张直也跟着道:“是啊,张大哥,六船兄弟的命,不是张大哥欠的,是汪寇欠的,是倭寇欠的。”

    司徒雄武一拍桌子,喝道:“谁也不能欠咱们兄弟的命,既然是汪寇和倭寇欠的,咱们兄弟一定要向汪寇和倭寇讨回这笔血债。”

    宇文铁柱,尤金达和病猫子等人也觉得汪寇和倭寇太过可恶,纷纷响应号召,表示一定要让汪寇和倭寇血债血偿。

    张雍杰激动的站起来,说道:“好,咱们兄弟先把天海仙教的事放在一边,待血饮谷的事了结之后,咱们全部到南京参军,向倭寇讨要这笔血债。”

    李耿这时候说道:“张大哥,咱们现在能够调动和指挥的人,已经有上千人之多,依照我的意思,咱们绕过官府,直接杀向万江山岛,让汪寇和倭寇知道知道我大明男儿的厉害。”

    张雍杰拒绝道:“这个不可,咱们暗地里组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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