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马上就要出发,可就在此时,高家内讧了——高宁红夫妻要分家。

    “你们就不能等这件事情过了之后再说吗?”很显然高宜红对三哥一家这种做法极其不认同。

    “这件事过了?怎么过?”王氏尖着嗓子晃着伶仃的胯:“祖屋都被人抵押出去,现在还算什么家?你们想怎么样,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就是要,分家。”

    “再说了,当年我们成亲就说过要分开单过,这几年过去,我们不提你们不会也忘了吧?”

    当然他们的不提这件事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还不是这俩人躲懒,愿意吃现成的?如今事情来了,他们倒将这茬儿想起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宁松萝她强烈怀疑,这家人的脑子是不是锈住了。

    “分家!”王氏双脚分开,将腰一叉,大有一副你们不答应我就不走的样子:“都是之前说好了的。”

    “对啊!当初是你们亲口答应的,可不能这个时候反悔啊。”很显然老三高宁红这一家都是一路见利忘义的货色、

    实际上高宁红和高宜红长得有六七分的相似,在村里来说,当年在村里也算的上长得好的,但高宁红眉宇间的算计与小气萦绕,竟生生被高宜红落下好几个档次来。

    “这样吧,既然你们对我们夫妻有那么大的意见,那这样,自分家后,我们再不算高家子孙可好?”高宁红一脸决绝,显然是铁了心想与高家划清界限。

    “老三,你说什么屁话?我们明明……”老大髙湖红刚想说什么,但被老三高宁红打断了。

    “大哥,你最没道理说话,明明是你好赌,家里才过成这样,如今你将祖屋输了,还让别人跟你一起分担,凭什么?”高宁红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睛也因为愤怒而变得血红起来:“正好众人都在,将我们分离出去,以后各不相欠。”

    “好!”就在此时老四高宜红拍了板:“既然二哥执意脱离,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那你喜欢分,就分了吧!”

    “可……”老二高闽红看看老三夫妻,又看看自己的弟兄,再看看众乡亲,终究因为性子软,而什么都说不出。

    于是一场热热闹闹的分家开始,虽然按常理,东西都要分四份,高宁红取其一,但这样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加之几人终究是兄弟,于是在数量上就没计较。

    这就致使高宁红得到的要比预想的多很多,而家中祖屋也再不是完整的了,所以抵出去的只能是一部分,这就致使折合的银子再不够三两了。

    高宁红一家高高兴兴,余下的兄弟三人则极其颓废,老大高湖红更是眼睛红红的,好似在某处已经偷偷哭过。

    “你们也走吧!”髙湖红用力的抓着自己硕大的头:“我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你们没必要跟着我。”

    “当然会离开,但不是现在,有债在身,为今之计想办法弄钱才行,山里有药材,不然我们去碰碰运气?”高宜红的话,正好说在了拧松落难的心坎儿里。

    正愁不知道用何办法进山呢,如今正好有了理由。

    “好啊!”众人同意。

    于是第二天,一行六人就浩浩荡荡出发了。

    当然宁松萝也不想带周举岩,但山势高耸,树木众多,先不说各种野兽,就是那浓重的阴气,也不是她能受得了的。

    而施玉露所找钱财,也多数都是之前人们的随葬,加之埋了悠久的岁月,其阴气之重,估计都不是一般魂灵可比。

    而宁松萝身体是有所改善,平常见到一两个魂灵精怪,已然没有了任何的问题,但去这些积阴之地,呵呵,还是差些火号。

    还是带上周举岩安全些,不但可以将野兽打跑,还可以精怪惧怕,时时享受温暖笼罩,从而觉得无比安全与安心——当然,她是不会公开承认的。

    当然,一切舒适,都是对宁松萝而讲,对于施玉露来说,就是煎熬了。

    施玉露虽然特殊妖气不外露,但本体使然,对周举岩极其忌惮,一路上走的战战兢兢,心惊胆颤,有时候,连头都不敢抬,所以在找寻钱财上就不是那么和顺了。

    走了很远,药材也采到了不少,她才在一个坟包面前,犹犹豫豫的停下。

    施玉露什么意思,宁松萝无法得知,但毫无疑问,钱财所藏的地方就是这里。

    宁松萝抬头看风水,山势稍缓,流水潺潺,按照“山主人丁水主财”的原则,这家人应该人丁稀薄,但钱财不缺,所以极有可能在此埋下钱财。

    不过看这坟包的大小,以及周围荒芜的情况,这家所谓“钱财不缺”,也应该只是“维持温饱”,不然也不会将家主的坟墓弄得这么寒酸荒凉。

    “呜呜!”就在此时,听到有人低声哭泣,然后烟雾腾腾,显然有人在上坟。

    而此时宁松萝方想起来,此时已是清明。

    谁也没想到,就在此时,“嘭嘭嘭”几声,散碎银两冲土而出,直接落到宁松萝的手中,宁松萝一数,正好六两。

    怎么回事?宁松萝很懵,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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