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拼的太凶,累的我都站不起来了。一豹师侄,咱们两派相亲相爱一家人,你快拉我起来啊,我有话说。”

    众人都看向花独秀,不知道这个欠揍的赘婿又有什么话说。

    纪宗弟子是亲眼见到了花独秀堪称恐怖的实力,他说话,别人立刻就闭上嘴。

    鲍一豹深吸一口气,抓住花独秀手腕把他拉了起来。

    倒不是花独秀想趁机对鲍一豹怎样,实在是刚才消耗太大,他确实累的不轻。

    哪怕是内力大增,如此长时间使用“魔流残痕独凭风”绝技,他感觉还是吃不消。

    非常吃不消。

    花独秀脱掉手套,拍拍屁股。

    没错,若不是因为带着手套,他才不让鲍一豹拉。

    花少爷感慨道:“念泽,你的围巾我拿来垫屁股了,放心,我没偷偷释放有毒气体,它还是挺干净的。”

    “呐,还给你,快戴上。”

    原来,这是纪念泽用来围住口鼻的纱巾。

    荒漠里风沙大,骑马外出,必须要围住口鼻,最好再遮住眼睛。

    刚才激战,纪念泽的纱巾飘落在地,被花少爷随手捡来垫屁股了。

    纪念泽玉手微颤,咬牙说:“不要了,送给你。”

    花独秀点点头,转过身来面朝众人。

    他右手举起,手里拿着一根枯枝。

    刚才偷偷捡的。

    “大家看,一根树枝,是很脆弱的!”

    花独秀玉手一掰,嚯,纹丝不动。

    这什么木头啊?

    明明细细一根,咋这么结实?

    运了两次劲,花少爷终于单手折断了那根树枝。

    唉,实在是太累了,没劲儿了。

    “大家看,一根树枝,是不是很容易折断?”

    众人跟看傻子一样看花独秀,真的是众目睽睽,全都看着他。

    花独秀点点头,满意道:“看来大家都很想知道我这故事的寓意。现在,念泽你试着折断这些树枝。”

    花独秀把藏在身后的左手举起,手里握着一把树枝,大概有十几根。

    纪念泽接过树枝,左右手分别握住两头。

    花独秀说:“这就是抱团取暖的意思啊!只有聚在一起,才不容易被打败,咱们才是坚不可摧的!”

    话音未落,一声“喀嚓!”,纪念泽把满手的树枝悉数折断,随意的仍在脚边。

    然后直直的看着花独秀。

    花独秀皱眉。

    你这丫头,该配合我演出的你却视而不见,难得一个爱你的人即兴表演,你这是大坑啊。

    简直是猪队友。

    花独秀轻咳一声,继续说:“我觉得青纲师兄的建议非常好,紫爷爷,不如咱们就一起走吧?”

    鲍青纲和鲍一豹同时错愕。

    这小子什么意思?

    主动引狼入室?

    这是唱的哪一出?

    鲍青纲想到什么,仔细朝花独秀脖子那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根细细的金线。

    衣领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突起。

    肯定是个吊坠。

    错不了,花独秀,那晚果然就是你!

    纪撷岱摆摆手说:“老朽没意见,一切听绿师兄定夺。”

    纪绔岱抱拳:“那便请豹王门的各位稍等片刻,我们先处理现场。”

    鲍青纲说:“师叔请便。”

    纪绔岱安排纪司等人协助受伤师兄弟包扎伤口,又把己方死掉的弟子装车,稍后会有专人送回天鹰城。

    而铁王庙的几具尸体,他们会就地掩埋。

    毕竟死者为大,哪怕是敌人,没死的时候千方百计要干死他。

    真干死了,能埋还是埋掉的好。

    那官府呢?

    他们一般会袖手旁观,无视城外荒野帮派间的厮杀。

    如果死了人没人埋

    ,官府的武士还会做做善事,及时来掩埋尸体。

    花独秀溜到鲍一豹面前,上下打量鲍一豹。

    鲍一豹皱眉问:“你看什么?”

    花独秀说:“师侄,你生的这般孔武有力,又虎背熊腰螳螂腿,我觉得很有线条美和力量感。”

    鲍一豹冷笑:“多谢夸赞。”

    花独秀问:“听说你老婆怀孕了?”

    鲍一豹脸色一暗,周围豹王门弟子全都敌意的看着花独秀。

    甚至连身边纪念泽等人都有些诧异的看了花独秀一眼。

    你这个损色,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鲍一豹和纪念泽十几年的婚约是怎么毁掉的?

    这个梗,别人尚且不便提起,你更不该提!

    鲍一豹冷道:“跟你没关系。”

    花独秀摊手辩解:“当然跟我没关系,你老婆怀孕了怎么能跟我有关系?我这十个月可是天天闭关,纪宗大门都没出一步,你可不要信口胡说,含血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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