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司机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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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一下，开口道：“去昆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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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医大在昆明市区只有一个平政校区，司机自然知道是哪一个，闻言马上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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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我们四个人都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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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校区不让随便进，不过我们几个都是不走寻常路，直接找了个地方翻墙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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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正是要去波英所说的那栋老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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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知道地址在哪里，我左看右看，看见前面路上有个一边走一边看手机的眼镜男，于是上去一把抓住他，开口问道：“老教学楼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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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镜男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被我这一下吓得够呛：“你——你干什么？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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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重复了一遍：“老教学楼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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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惊慌道：“什么老教学楼，这里很多教学楼都是老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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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五号教学楼，闹鬼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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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眼镜男马上就明白了：“哦，你说鬼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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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指了一个方向，接着又看到了我后面的几个人，眼珠一转：“我没见过你们啊，你们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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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嗽一声：“这你就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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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弄明白情况，反而笑了起来：“搞了半天你们是校外进来找鬼楼的啊，我们这鬼楼这么有名了么？校外人都知道了。我跟你说那里没鬼的，现在这天寒地冻的，去打野战的也没有了，你们去了也看不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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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我们清楚，你只要告诉我在哪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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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眼珠又转了转：“我可以带你们过去，不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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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耐烦的伸手从口袋里掏了一张钞票塞进他手里：“别废话，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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