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的思考模式向来很悲观,但这不能说是自作多情,因为……她确确实实在这方面受到过侵害,且留下了难以想象的心理阴影。在她心中,士郎之外的男人就是sè láng、恶棍和暴徒的集合体,基本不会有什么好人。尽管从理智的角度出发,她知道这个想法过于偏激,但奈何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间桐慎二的侵犯……以至于她看到男性都会产生一种本能的颤栗感。

    好在来人既不是男的,也不是人,总算稍微缓解了一点那种恐慌。

    但他突然提出要自己脱掉衣服,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了,樱?”这回,树没有再用之前的“误会”说辞来为自己开脱,而是很直接地问道,“我觉得你应该已经听明白了。”

    “……不脱行吗?”樱的声音隐隐带了点儿哭腔,“我不想脱衣服。”

    “这么说,接下来,我要往你的脊椎里刺入一种微小的东西,通过脊髓感知发散出去,探明你身体的情况。如果隔着一层布料,做倒是能做,但是准确性会有略微的下降。”树很认真地解释着,不急不缓,一双翠色的眼眸中没有半分私欲或是**,“樱,病不忌医,只需要你脱掉上衣就好了,背对着我,不会有事的。”

    “可我,可我……”樱怯生生地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过去的事情一并说出去。其实她也知道树大概是没什么恶意的,但,心中那一条可怕的坎儿就是过不去,她自己也很懊恼。

    “要是有一天真的和前辈结婚了,我却因为害怕而不敢脱衣服可怎么办?”樱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然后下一秒就捂着脸,不明白自己脑子里为什么会突然蹦出来一个如此超前的想法。连拉手都八字没一撇呢,竟然都考虑到上床问题了。

    树看出她好像有些隐情,于是发起了心灵感应地能力,很没有道德地将少女出生至今的**快速过了一遍,随即了然……这个少女曾经被男人深深地伤害过,以人类的道德观念来看,她已非完璧之身,而是在一个并不合适的年纪遭到了“哥哥”的无礼qiáng bào。

    “无妨,樱,你看。”一边说着,树一边拉住了樱的双手,这个举动让少女发出一声惊呼,“抓住我的手。”

    他的手虽然和人类差不多大小,也有五指,但却没有温度,一片冰冷。樱觉得自己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比如布匹、光滑的陶瓷、木头截面之类,反正这不是活人该有的温度。

    “我不是人,只是一棵树而已,我和你甚至都不是同一个物种,自然不可能对你产生任何形式上的非分之想。”他说的很慢,也很认真,温文尔雅的声线用在此处格外有说服力,“你只要当成这是野外,自己是在一棵大树面前宽衣就好了,不会有任何‘人’看到的。”

    “……”再三规劝之下,樱也知道自己不脱大概是不行了。

    虽然树那一套说法在逻辑上并没有什么漏洞,但他终究不是一株无情的草木,而是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体。樱只能说服自己这个生命体和人类不一样,他徒有男性的外表,却不会对自己产生**,是一个绝对冷静的人。

    在这种半催眠的意识下,少女终究还是幽幽地叹了口气,背对向树,轻轻褪去了上半身的衣衫。光滑的背部肤白如雪,纤腰盈盈一握、细如杨柳,在魔法火球明亮的火光下,少女这颇具典雅风骨的背面简直就像一件汉白玉砌成的艺术品。若是此刻换了一个人类男性过来……即便圣人再世,恐怕也难以抵挡住这种蜂蜜般的诱惑。

    可树到底是一株植物,他的情感、思考模式和三观虽然都与人类相近,可在“yù wàng”这方面的设定可就和人类大相径庭了。打个比方,就算一个人再喜欢植物,也不会对其产生那方面的yù wàng,因为对方根本就不具备那个生理条件……当然喽,恋物癖这种特殊情况不在讨论范围内。

    我们的国王之手只是很淡定地伸出手指,下一刻,他的食指指尖就开始长出一根非常细小的倒刺。这倒刺看上去像是某种植物,很软,呈樱粉色,半透明,它的生长速度快的惊人,只一瞬间,就已经刺入了樱的脊椎之中,并让她略带惊惶地咛了一声。

    “痛吗?”

    “痛倒是不痛,麻酥酥的……”樱捂着嘴,似乎因为刚才叫出声来有些不好意思,可脸上却挂着一抹奇异的笑,“可是背上好痒……”

    “那没办法了,毕竟脊椎是人类传递感觉的重要器官嘛。”树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请你务必再忍耐一下。”

    ————

    大概十分钟之后,树和樱从内屋走了出来,神色都和进去之前没区别,众人自然无法从表情上看出什么。

    “怎么样怎么样?”凛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最前面,焦急地问道,“还可以挽回吗?”

    “嗯……这么说,经过检查,我们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身为政客兼医生,树的性格其实也兼具了圆滑推诿和慈悲为怀着截然不同的两部分。他会用“好消息坏消息”这样的说法来点名情况,先让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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