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纸钱纷纷扬扬的洒落整个余空山, 空气中蔓延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沉寂和悲伤,乔沐汐跪在祖母和祖父墓前, 本以为流干了的泪水又迅速充斥了眼眶。

    祖母,祖父, 一路走好。孙儿承诺一定会守护好家业, 一定会好好的活这一生。

    心里千言万语,千悲万痛, 最后都化作了对祖母祖父的无尽思念。

    棺椁入土, 一切尘埃落定, 唐渊博看着前面并排的两个墓碑, 心里的思绪千丝万缕,对姨母的记忆不多,只知道幼时姨母曾抱过他,逗弄过他,只记得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一晃眼他都二十一了, 姨母也去了, 只剩下一个小侄哥儿。唐渊博在墓前暗暗发誓, 没来得及看您最后一面, 今后无论如何子诺他都会好生护着, 绝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唐颢则一直看着乔沐汐, 见他无声的抽噎着, 泪水沾满了小脸, 可怜的样子令他心里一沉, 他抚了抚心脏,眼眸沉了下去。对于唐文晗这个兄长他是尊敬的,但也仅此而已。他嫁出去时他不过只有两三岁,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之后他跟着二哥度过了那段最艰难,最危险的时期,最明白的不过人心险恶,稍有不慎,便会被人推入深渊,万劫不复。

    但看见兄长留下的这唯一的哥儿,又身患眼疾,心里不免也有了两分怜惜爱护之意。

    直到小环和王氏一声惊呼,唐颢扭头就见乔沐汐晕了过去,下意识的他伸手臂一揽,让他靠在他身上,入手瘦弱的小身子,令他眼眸微沉。

    王氏看着乔沐汐惨白的小脸,心疼的抹了把眼泪,几人一番折腾,最后由唐颢抱着乔沐汐,终于将他送回了家。

    唐颢抱着乔沐汐回了他的房间,将他放到床上,小环去请大夫,下人已经麻利的打来了热水,王氏正在为他擦脸。

    唐颢看着他们熟练有序的动作,沉声道:“子诺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出声,王氏还被吓了一跳,回头就见唐渊博和唐颢两个大男人还站在公子的房间,本想将他们请出去,但反应过来这是公子的长辈又作罢。

    王氏将一块热毛巾敷在乔沐汐额头上,叹了口气,低声道:“公子打生下来这身体就不怎么好,这几天又劳累过度,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这已经是公子第二次晕倒了。”

    大夫来了,王氏让开身,让大夫把脉,开药方,唐渊博两个男人不好继续待在那儿,则走出了屋子。

    “让段辰来一趟吧,顺便将那些东西都拿来。”

    唐渊博同意的点了点头,他和叔父两人本是有事出来,行装一切低调,刚好到了南方边界后,听闻姨母噩耗,两人甩开了随行的大队人马,快马加鞭先赶来了泸州,现在随行人员应该已经都到了泸州的驿站,而段辰是跟着他们一起出来的御医。

    乔沐汐晕了一个时辰也就醒了过来,一直守在他身边的王氏忙叫人去端来了一直熬着的药,乔沐汐闻着充斥在鼻端的草药味,实在是不想喝,但感受到王氏看过来关心担忧的视线,还是端了过来,尝了一口才发觉并不是他前两天喝过的苦药汤子,虽然也有药味,但和之前的一比简直就是好喝了。

    王氏见他乖乖的喝完,不待他问,就已经交代了,“是公子那两位亲人,找了一位厉害的大夫来,还带来了好些个补品,灵药,都堆在外面的桌子上呢。”

    乔沐汐反应过来急忙要下去找人,王氏拗不过他,只好扶着他出去了。刚出了内室,就听见一堆花花草草的窃窃私语。

    白掌:“看起来是个好人啊,诺诺病了,带来了这么多东西,都是好东西呢!(^^*)”

    火鹤:“你说是好东西就是好东西啊!((( ̄へ ̄井)”

    人参榕见它们要吵起来,才慢吞吞的道:“其他的血灵芝,血人参什么的就不说了,单那株天山雪莲就很适合诺诺现在的身体,滋补药性也温和。”

    一直默不吭声听着它们争吵的文竹最先发现乔沐汐出来,惊喜的道:“诺诺,你起来啦!(*/w\*)”

    君子兰和鸢尾也欢喜的唤道:“诺诺~诺诺~”

    其他的也不吵了,都叫着他的名字,乔沐汐听着他们一叠声儿的都唤了个遍,才低声“嗯”了声。

    唐渊博和唐颢正坐在外室,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听清了的花草们心里都欢喜的不得了。唐渊博见他出来,连忙站起来,“子诺,你身体好点了吗?”

    唐颢也看了过去,乔沐汐点了点头,随后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我的小叔?”

    听声音比较年轻,应该是唐渊博。

    唐渊博和唐颢两人趁着乔沐汐昏睡的时间,早已将身上的脏衣服都换了,清洗了一番,此刻两人皆一身华服,一个俊朗帅气,一个威严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人,只是可惜乔沐汐看不见。

    唐渊博闻言,反倒疑惑了,“子诺,你……”

    乔沐汐知道他想问什么,不待他说完,解释道:“我只记得祖母曾告诉过我,我还有一位小叔和叔公,其他的并没有多说,之前也从不见你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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