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蹲着撒尿的主儿!”黑痣三爷点头哈腰地站在梅姨身边,用手比划着他“表妹”的身段,无奈叹道:“若不是家里太穷,谁还会卖姑娘。小三子知道姑娘跟了梅姨,那以后就是穿金戴银的太太,还请姨娘抬举我妹子。”

    梅姨淡淡笑了声,并不理会黑痣三爷这番虚话,她往前走了两步,微低下头,对沈晚冬柔声道:“姑娘,你把衣裳脱了,让姨娘看看。”

    脱衣服?

    沈晚冬越发往墙角缩了,羞辱感让她不知不觉将唇咬破,她害怕,却不敢发作,只是哽咽着哀求:“姨娘,我身上很干净,求求您,我不想脱衣裳。”

    谁知这话还未说完,黑痣三爷登时大怒,两三步上前,一把揪住沈晚冬的衣襟,他凶相毕露,瞪着眼,冷冷道:“妹子你是自己脱,还是哥几个帮你脱?可提前说好,我们几个下手重,到时候别伤了你。”

    “哎呦,怎么如此粗鲁。”梅姨用袖子掩着唇,摇头轻笑:“姑娘家害臊,你们且出去,梅姨亲自来帮姑娘宽衣。”

    黑痣三爷听了这话,急忙领了小弟们关门出去。

    等屋子里就剩下两个女人时,梅姨举着蜡烛,笑着蹲到沈晚冬面前,她细细地打量沈晚冬的脸,越发满意,眼中一副势在必得之色。

    “姑娘,梅姨疼你,不叫那群臭男人亵渎了你,那你能不能让梅姨帮你宽衣?”

    沈晚冬用袖子抹去泪,点头。可抬眼朝前看,外头一片漆黑,纱窗上隐约有几个猥琐至极的影子,还有窸窸窣窣的淫.笑声,让人恶心。她手颤抖着,解开腰带,一件件脱掉衣裳。在她脱衣服的同时,梅姨的眼睛也没闲着。

    当看见她胸口的两个刀疤和脖子的一条伤痕后,梅姨眉头皱住了。

    当看见她乳.头上隐隐有白色汁液溢出时,梅姨脸色越发难看了。

    “姑娘,把腿分开。”

    沈晚冬双臂环住胸,两腿紧闭,怎么都不分开。她恨,她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廉价猪肉,任人挑选羞辱。

    “姑娘,你不希望外头那些人强行掰开你的腿吧。”

    沈晚冬眼一闭,滚烫泪珠掉到胳膊上,她分开腿,泣不成声。她知道这佛面蛇心的女人拿着蜡烛,在端详她的私.处,并且还在盘算着值不值钱,她不想睁眼,不想知道,因为她害怕自己会一头磕死在墙上。

    “行了,姑娘穿衣裳吧。”梅姨声音冷漠,她一边瞧着穿裙衫的沈晚冬,一边问:“姑娘识字么?”

    沈晚冬点头。

    “我这里有盒胭脂。”梅姨从小荷包里拿出个金盒子,打开,放在地上,随后又往地上铺了方蜀锦帕子,努了努下巴,淡淡说道:“把你的名字写上去。”

    沈晚冬也不去擦无止尽的泪,木然地伸出食指,蘸了胭脂,在帕子上写下自己名字,她知道自己的字很漂亮,但可惜呀,这字的主人再也不会干净了。

    “字儿倒是不错。”梅姨终于有了点满意,她又问:“读了哪些书。”

    沈晚冬闭眼点头,说不出一个字。

    “罢了。”

    梅姨不再理会沈晚冬,她站起身来,叫外边偷看的混子们都进来。

    “姨娘,我妹子果真是极品吧。”黑痣三爷嘴角噙着口水,没忍住朝蜷缩在墙角的沈晚冬看了好几眼,他啧啧叹道:“我妹子也是读书人家出来的,会写字,会念诗,身段脸子真是要什么有什么,您看?”

    黑痣三爷搓着手,贪婪地笑。

    梅姨淡淡瞥了眼身边这尖嘴猴腮的小人,挑了下眉,道:“你想要多少。”

    黑痣三爷一听这话,登时紧张,一时间竟不知开多少价钱合适,他连咽了好几口唾沫,怯生生地举起两根手指。

    “两百?”梅姨皱眉。

    “姨娘说笑了。”

    “你竟想要两千?”梅姨一副不可置信,不禁冷笑数声,神态极其傲慢嚣张,毫不留情地骂道:“小三子,若不是看你平日里还算孝敬姨娘,今儿早把你打死。你知不知道姨娘我每时每刻都在赚银子,你知不知道你叫我来这儿走一趟,我会少赚多少,会怠慢哪些吃罪不起的王公大臣。”

    黑痣三爷登时萎了,急的满头大汗,呲牙咧嘴不知说啥是好:“姨娘,您老人家消消气,究竟我这妹子怎么不合您心意了,您到是给我句明白话呀。”

    梅姨从鼻孔发出声不屑,扭头看着沈晚冬:“就这么一个二手的破烂货,也配进我梅姨的门?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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