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日陈晈一行人到了四川成都府歇下,夜晚时陈晈要出去逛逛, 亲自去喊了顾思柒, 奈何顾思柒生来娇养,在半路就生了病, 现下虽然好了大半,却无精神得很,好不容易歇下自然是不肯在折腾的, 王野水土不服在床上躺尸,陈晈只能和方爱林出去了。

    成都府便是夜晚了也热闹得很, 街道要比皇城底下的窄很多,可四通八达的, 也不晓得哪一条是通往哪里, 两人走在街道上, 冬望望西望望,因两人都没来过这里,陈晈又走得快,方爱林察觉过来时,陈晈已经不知道被人流挤往哪里了。

    初秋的夜晚星空格外澄朗, 街道上叫卖声彼此起伏, 陈晈不知不觉便买了许多东西,正四处寻方爱林时,额头被软软地东西砸中, 她仰头一望, 对面的挂满红灯笼的临水游廊里, 一袭白衣的殷栩含着笑定定地望着她,手里抱着一只软软的小花猫,正调皮的抓弄这他的袖口,他身边的美人提着一盏白帽方灯,毕恭毕敬地站着,游廊美人花灯,外加一只狸猫,这场景倒是格外的打眼;夜风拂过,游廊上悬挂的红灯笼东倒西歪,游廊檐角的风铃声清脆得很,陈晈望见他身后大片大片的美人蕉开得秾丽,她走进游廊,才发觉那些是种植在游廊背后的岸边的,其实并未贴着游廊种植,两者还有很大一段距离,陈晈本想伸手摘一朵,看了眼距离还是算了。

    殷栩怀中的奶猫她两眼发出绿光,肉爪子里露出了锋芒的指甲,陈晈凑过去伸出手指头逗弄那只猫,殷栩一把掐住了猫脖子,使得那猫不能咬人,提点道:“小心!”

    陈晈望着奶猫吱一口雪白锋利的牙,伸手捻它的胡须,才发现人家并不是一只猫,而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白豹子!

    陈晈把扇子插在脖子后面的衣领里,道:“夜里看不清楚,把你认作瘟猫了,没成想是只小豹子。”

    看它雪白的皮毛上均匀地分布着黑色的圆印,白毛地地方愣是找不到一根黑色的毛,圆印地地方同样找不见一根白毛,便晓得它定然是罕见的东西——原本白豹子就难找,更何况是这样的白豹子。

    陈晈望了殷栩一眼道:“送我的?”

    熟知的殷栩呆呆地望了她半晌,一句话也不说,跟随他是侍女早便不见了,只留下白帽方灯在美人靠上。

    直到陈晈伸手推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道:“嗯!”

    陈晈见他表情有些失望,琢磨了一会儿,没有琢磨出来,便用同他撞了一下肩膀:“怎么了?”

    殷栩欣长地手指摸了摸豹子的头,转过去看她,长睫毛一眨,有点委屈:“你见我,不高兴?”

    “怎么会?”

    陈晈摇摇头,殷栩抿了抿唇,目光飘过远处,陈晈便也跟着望过去,见对岸树林里一对鸳鸯正抱在一处,女的伏在男的胸膛里抽泣着诉离别一年多的相思之苦,哭了会儿便一把推开男的,用小拳拳砸其的胸口。

    男的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她啦!

    陈晈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殷栩,流利的磕起来。

    殷栩下意识地腾出去手接,鬼使神差地同她磕起来——遇见陈晈前他是从来没做过这种动作的,他家的瓜子都是婢子们剥好的,更何况他还不吃瓜子。

    对岸那男的受不住了,一把搂住了那女人,两人就肆无忌惮的亲起来。幸而周边都是大树,也只有这个角度才窥见他们所做之事,故此那两人越发大胆,互相在身体上探索,得了趣味,女的便被男的抵在树干上——打野/战的滋味着实刺激。

    陈晈连瓜子也忘记磕了,正看得关键处,眼前一黑,被殷栩蒙住了眼睛。

    她扒拉了两下没拉下来,道:“喔,殷栩,原来你是怪我没这样对你啊!”

    殷栩窘迫至极,他本来是想两人许多日未见,再见自然的热络些,没成想陈晈这么平淡,但绝不是喊陈晈学那些人,辩解道:“不是!”

    “喔……?”

    “你,别喔……!”

    “喔~~~~”

    “……”

    “殷栩,你还在看么?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好好学学……”

    “……”

    殷栩一把揪起地上的豹子,一手将陈晈抄在腋下落荒而逃。

    仓皇之中,陈晈还记得拿了那盏白帽方灯。

    她在他夹肢窝下艰难的回望现场直播,奈何殷栩的速度太快,她看不清。

    那游廊并非是贴着岸建筑的,而是临近岸时,设了许多六瓣梅花汀步一直延绵到岸边,四川气候湿润闷热,汀步边缘上已经爬满了青苔,殷栩提着她跨汀,灯火吸引了水里的草鱼,陈晈一眼就瞧见了,忘记了自己正被人提着,浑身一用力就要去抓,殷栩被她一使劲导致失去了平衡,一脚打滑,双双跌入水里。

    殷栩其实不太会水!

    那傻豹子也不会水!

    陈晈伸手要去拉豹子,殷栩伸手要去拉她,一时间手忙脚乱,正着急时,两人一豹便被人拉了上来。那豹子焉耷耷的,再也凶不起来,委屈巴巴的瞅着从画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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