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浓重了,陈妞见状,也不想呆这里面了,于是跑了出去

    果然到院子中陈晈一点哭意也没有了,还从厨房里掏出馒头来,递给陈田田一半,递给陈妞一半。

    陈田田心中还回想着方才的一切,仍旧是一头雾水看着悠闲自得的陈晈。

    陈妞用手肘拐了拐陈田田,咽下馒头,撅着嘴道“姐你别看了,再看他也是你弟弟,没得换了,忍着吧!”

    陈田田稀里糊涂的回想起一些事情来,钱氏教会她绣花时,陈晈就在一旁踩蟑螂,但是好像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又盯着陈晈,心中不知为何觉得怪怪的,毛毛的。

    陈晈对寿辰的事情实则上是愧疚的,事后她觉得当时为了逞一时之快,毁了钱氏过寿辰的好心情,到底是她的错,便越发沉迷于学习不可自拔,打算拿一个好名次回来,叫陈世光和钱氏圆满了心愿。

    陈晈谋算着闻鸡起舞,起了许多天,照例是家中最晚起床的一个。一天她醒过来,外面疾风骤雨,陈田田失魂落魄的走进来,浑身湿哒哒的,嘴角淡淡的一点红色,像是咬破了嘴皮,被雨水冲刷了,双眼好半天才聚焦在她身上,突然就抱着她大哭起来。

    陈晈事后才知晓,那边已经收了城中绫罗铺掌柜凌老爷的聘礼,欲将陈田田送过去作五姨娘。

    这件事是陈田田从别人口中知晓,大家说得有棱有角,男方礼数十分周全,不过是娶一个妾,来的却是妻的礼数,陈晈晓得男女成婚,定亲等礼节是少不得,如此大的阵仗她们竟然被蒙在鼓中,定然是林氏的主意,否则,依照陈学年的性子,是懒得瞒陈田田,反正陈田田都是要嫁的。

    可林氏就不一样了,这一招缓兵之计用得好,时辰一到花轿至跟前,捆也将陈田田捆上去,倘若要是陈田田早日晓得了,屈服还好说,要是不从,陈田田刚烈的性子也够她喝一壶的。

    但此时到了现在,也没什么转圜的余地,陈田田顶着大雨回来,便是从陈世光和钱氏哪里回来,可见陈世光和钱氏已经是没得办法,否则她不会这样绝望。

    陈田田坐在床上望着墙壁默默流了一晚上的泪,她心中想起钱氏别过去的脸庞,陈世光低头抽旱烟的模样,她晓得陈晈罗就要娶亲,急匆匆的被嫁出去做岁数同陈学年年纪大不多大的凌老爷的小妾,是为了给陈晈罗凑钱娶媳妇,杜家的聘礼要得太高,倘若她嫁给普通庄稼汉,定然是不会有这么多的聘礼钱。

    早晨时人倒是没事似的,起身去井中打水了。

    陈晈不放心,便带着大黄狗跟着,一路无声的去,又无声的回来。

    夜晚时陈晈晓得她在摸自己的脸,反复而小声的问道“枸杞,姐要是离开了,你会不会怪姐!”

    陈晈紧闭着眼睛,心想你要是走就赶紧走,别婆婆妈妈的!又听得她低语道“你又怎么办,娘怎么办?妞儿护不住你们的!”

    俄而,有温热的泪水砸在她肥肥的脸蛋上。

    姜梅娘已经能勉强坐起来,甚至能扶着柜子走几步,然而这件事大家都心照不宣没给她讲。婚期没剩下几天,陈晈烦躁的坐在土丘上,头顶上的星星好比钻石,她嚼着狗尾巴草,突然就想起木泉。

    她起身往木泉家中走去,路经小竹林时,大黄狗眼珠在朦胧的夜色里一绿,正要嚎叫,被陈晈一瞪,它很委屈的呜咽一声,轻轻的飘在上空中了。

    便听得林子中有人压/抑着喊道“狗!啊!是狗……跑远了……”

    声音轻轻的,带着不规则的喘、气声,细细听得还带着哭腔“哥,慢点,慢……”

    紧接着传来浑厚的闷/哼,显然是男人的声音;陈晈舌头抵着上颌,拍拍狗头示意大黄同她蹲下来,仔细的听着林中的动静。

    “泉哥,你亲/亲/我,你亲……亲我……”

    接着那女声便喘/得更厉害了,竹林中央几棵竹子被摇得哗啦啦响,此时万籁俱寂,那声响尤其的鲜明,少顷,竹止,内有女轻语,

    “泉哥,我晓得你心中只有杜丹姐一人,我,我也晓得我配不得你,可是我忍不住,我只想同你能片刻温/存,你不要推开我,也……不要轻……贱我!”

    后面几个字已经带了十足的委屈,陈晈回想起方才竹林的颤抖乃是在那一句亲亲、我后猛然加剧,倘若冲着这个程度,那场幸事定然是说不上甜美,甚至是粗/暴的了。

    陈晈内心如此思量,瞧着竹林的颤抖渐渐移动,便挪到一旁的灌木丛中,见月光下竹林中一魁梧的男子走出,正低头打衣结,身后紧跟着个只能够到他肩膀的女子,也在慌慌张张的打理衣衫,然而双腿却颤抖着,想必方才的情/事叫她吃够了苦头。她小心翼翼的跟着,陈晈甚至看见她缩回了想去拉男子衣角的手

    “哥,哥,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我怕!”

    “我送你回去?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我……”

    “你来找我时是喊着别人陪你来的?第一次勾/引我时,你不也不怕?”

    那女子缓慢的低下头,陈晈不晓得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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