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灯光中摇曳, 陈学年已经睡熟了,方才一阵激战叫她现在都还虚/软着, 陈学年虽然已经五十了,但他依旧健/壮,有力。汗液使得林氏浑身/上/下湿哒哒的,但庆幸是她皮肤还很有弹性,当陈学年挨个亲吻着她嫩白的手指时眼中痴迷的神态叫她心满意足——这一双纤纤十指, 她不曾让它们经历过多的粗活,最多就是淘米烧菜,然而碗碟都不是她来洗的,唯一厌恶的是手腕上的粉红的伤疤, 如何也去不掉,

    她转过身,贴近光溜溜的陈学年,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膛, 但陈学年已经睡熟了, 她望着他分明的眉眼,觉得他是她的命, 四个儿女也是她的命, 姜梅娘没资格同她抢, 更没有资本同她抢,心计这种东西, 大宅中她见得多了!

    她这样想着, 脑海中恍惚想起陈学年年轻的时站在泡桐树上摇紫色泡桐花的模样, 一口皓白的牙齿,她仰头望去,目光在紫色的云蔚中同他相接,长期的对陈学年的占有欲使得她早已经忘了姜氏到底是为什么嫁给陈学年。

    初衷都忘了,她自然也不觉得愧疚了,反倒是觉得理所当然,这就是很多人厚颜无耻的原始。

    过得几日陈世光同钱氏叫陈田田三姊弟到跟前,钱氏坐在一旁不说话,陈世光则是慈爱的抚摸着陈晈的毛茸茸的头,半晌,语重心长的说道“枸杞,爷爷送你去进学好不好?”闻言,陈晈低下了头,倒是陈田田和陈妞相互对视一眼,心中抑制不住激动起来。

    钱氏也慈爱的盯着陈晈,温和的笑道“枸杞长大了,又聪明,将来定然能中状元回来。”

    陈田田和陈妞见陈晈不答,内心都又些着急,就只差揪着陈晈的耳朵喊快答应了,然而陈晈抬起头,眼神坚定

    “不去!”

    两位老人都以为听错了,陈晈又补充道“要送也是爹送,爹不送,我就不去!”

    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心酸,陈田田沙哑道“枸杞乖……”

    陈世光一拍桌子“用不着他送,我孙子我自己送去进学,我养得起!”

    陈晈吃了秤砣铁了心:“那我就不去上学!”

    经历过姜梅娘一事之后,她晓得陈学年是不会送她去学堂,但陈世光要送去,定然是用自己的私房钱,钱氏和他都老了,就那么点棺材本,陈晈的良心还没有泯灭,更何况,学堂进不进有什么关系,她陈晈定然能在科考中拿个名次回来。

    这是自信!陈世光和钱氏不敢相信,陈晈一贯聪明乖巧,但是他们再问了一遍,陈晈依旧摇头。

    陈世光生气了,稀松灰白的胡须都在颤抖,干瘪的嘴巴紧紧的抿成一条线:这个混小子如此不懂事,这个时候竟然闹脾气,他哪里晓得这个进学的机会多不容易,是他一把老骨头到处去跑了学堂,询问了学费后再三对比后定下来的,当时一个忍不住,给了陈晈一个耳光。

    整个屋子的人都惊呆了,陈世光何时舍得动手打过陈晈?平时破点皮他都紧张得不行。

    陈晈瞪着眼睛捂着脸蛋,被打的地方热乎乎的辣嘶嘶的,她望向钱氏,钱氏狠下心别开脸去。

    陈世光冷着脸,厉声再问“去不去!”

    陈晈咬着牙齿,大声的回到“不去!”

    陈世光扬起巴掌欲再打,陈田田和陈妞扑通一声跪下来,分别抱住陈世光的左右腿,用目光哀求着。

    陈世光如何也下不得手了,但不肯将手放下来。

    半晌,钱氏在一旁锤了桌子,震得上面的茶壶蹦的一跳,她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枸杞啊枸杞,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陈田田和陈妞赶紧偷偷的扯陈晈的衣袖,但她抽了回来,陈世光瞧见她动作的决绝,整个人在烛火下似乎苍老了许多,整个人软了下来,眼睛里竟然含了浑浊的泪花“枸杞,你给爷爷说,为什么不去进学?”

    陈晈望着他深陷的眼眶中的液体浑身一震,竟然生出了哭意,暗暗篡了拳头努力不让泪水掉出来,但舌头却不像是她的了,憋不住的实话道“我不要爷和奶的钱去念书,那是爷和奶辛苦挣的,我晓得进学堂要很多钱……”

    陈世光和钱氏俱是后背一僵,心中胀满酸涩,他们只以为是陈晈耍脾气,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陈世光连忙将陈晈搂在怀中,用手轻轻的顺着他的背,陈晈听得他抽鼻头的声音,闷闷道“爷,先不送枸杞去学堂了,枸杞还小,要是现在进去了,万一考不上科举得花钱,等枸杞再长两年,更聪明了再去吧!”

    她想这出缓兵之计应该能让陈世光和钱氏暂时打消送她去念书的念头,至于两年后的事情,两年后再说吧。

    陈田田同姜氏商量了一番,攒了钱买了上好的丝线和布匹想要为钱氏做一身新衣裳作为寿礼。

    但陈晈不为这件事操心,却得为另一件事操心。

    她正在为高昌允抄小抄,高昌允就要考试了,肯定是过不得的——她现在是村子里的小霸王,前不久才喊了高昌允同她一起去揍村子中一个专门收保护费的坏霸王,高昌允可是她的左膀右臂,肯定是不能再让他爹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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