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次真的不关我们的事!”似是时之政府带头人道,原先那个伊藤正昏迷不醒被人架着呢。

    至于刀剑付丧神部队,他们没有跟着一起过来。

    “你们走后,他就从主屋里走了出来。他撕开了空间自己进去了,我们想修补裂口却被吸了进去,之后就到这里了。”

    “我们绝不是故意的!”

    “谅你们也不敢。”小狐丸嘲讽的笑了一声,平时这些人恨不得离他们远远地,哪里敢送上门来?

    被小狐丸嘲笑,时之政府的人虽有不满,但他们足够识时务,一点怨气都不敢外露。

    “不过,正好我有事要问你们。”小狐丸收刀入鞘,拧了拧拳头,嘴角挂着一抹邪肆的弧度朝时之政府的人走去。

    小狐丸与一期一振虽然都是暗堕刀剑,一期一振更朝米宓直接的露出过杀意,但是看到他们被不知从哪里来的三日月宗近打败,米宓心里着急的很。

    好在三日月宗近并未多加纠缠直接走了,米宓估计他是直奔本丸大佬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现下威胁最大的走了,只留下时之政府的一群软脚虾,更是不足为惧了。

    方才在智美本丸里,暗堕付丧神简直是压着时之政府那群人打,单单是一个大和守安定他们都应付的困难,更别说髭切膝丸他们了。

    米宓心里安定下来后,就觉得双臂有些泛酸。

    脇差的份量不如打刀太刀,可也不轻,米宓又是四体不勤,身娇体弱,两把脇差加在一起对她来说也是个蛮大的负担。

    她就开始活动胳膊,刚刚一直紧紧抱着,肩膀都有点难受了。

    小狐丸去审问时之政府那些人了,鹤丸国永颇感兴趣的看过去,烛台切光忠见状着实无奈,还好小伽罗比鹤先生靠谱多了。

    不过烛台切光忠对此也有点兴趣,左右米宓乖乖待在结界里,现下四周又没别的人,安全的很,他也就分了点注意力也朝那边看过去了。

    米宓一手揽着两把脇差,空出一只手活动筋骨,活动完换一边。只是她一边动作一边纳闷,怎么不见太鼓钟贞宗出声?往常这种时候他一早就出声帮忙了,不是帮她拿着脇差就是帮她按揉。

    思及此,米宓扭头去看太鼓钟贞宗,却诧异的发现太鼓钟贞宗半张着嘴站在她身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不动,什么声音都没有。

    怎么回事?米宓下意识的伸手去砰太鼓钟贞宗,然而下一刻她的手臂僵住了。或者可以说,被人“冻”住不能动了。

    “兄长的气息……”有人在她身后轻嗅,声音低低柔柔的,竟有几分柔媚之感,可那声音明明听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

    米宓想出声,喉咙却像被人堵住了一样发不出求救来,身体也浑然僵硬,动弹不得。而站在结界外的鹤丸国永三人背对着她,完全没发现异样来。

    “你身上为什么有兄长的气息?”来人质问她,米宓自然无法回答。

    对方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怒意:“……又是这样!……兄长你又是这样!”

    他似乎恼羞成怒:“告诉我,兄长在哪里?!”

    “你把兄长藏哪了?!”

    “你说话啊!”

    谁Tm知道你兄长是谁!米宓心里也怒火高涨,莫名其妙的被人暗算,一开口就质问她,堵住她的嘴还让她说话,你有能耐给我说个看看啊!

    “……”背后的人似是长长的舒了口气,“你不说的话,我就将这把刀碾碎。”

    神经病!米宓暗骂,可紧接着,没有得到回应的对方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似乎低下了头,与米宓挨得极尽。

    他吞吐的气息,让米宓有些异样的既视感。

    “兄长在意的人……真让我嫉妒啊……”他在米宓耳边感叹道,“好想夺过来……真的好想好想……”

    左肩上的那只手隐隐散发着冰凉之意,透过单薄的衣衫直浸入血肉里,随着血液流动席卷全身。

    那股凉意应该是很舒适的,如果适当的话。

    可现在,冰凉的感觉将米宓完全包裹挤压,血管仿佛要被挤破,血液即将从身体里迸射出来,那是一种冰凉中带着滚烫的诡异之感,说不出的难耐。

    米宓动不了,她没看到自己的头发上已结了一层浅淡的白霜,体表外露的皮肤上也被覆上了一层很薄,很浅,却又不停冒着雾气的,寒霜。

    宵练,遁于光影之中,交错与光影之间,永远难以得见他的真实形态。

    这柄由凌锋取凌霄神剑碎片铸成的宵练剑,承其真义,杀人于无形,被他所杀之人或物,死法千奇百怪,但无一不是在临死前承受过莫大痛苦。

    宵练以凌霄神剑的根基铸造,却是一柄彻彻底底的魔剑。

    他生来便是为了满足凌锋的杀戮欲望,亦复刻了凌锋的执念。这皆因凌锋铸就他时为了使他更像凌霄而注入的记忆。

    宵练剑灵,乃是凌锋亲自育成的,他的一切,皆由凌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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