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托瓦内特再见到考尼茨的时候, 被吓了一跳, 当然, 她的老师韦尔蒙神甫、奥地利大使梅耶尔伯爵还有她的女伴伊丽莎白公主也是。因为考尼茨披散着头发, 没有戴假发,身上穿着样式非常奇怪的粗麻衣服, 脚上也没有穿皮鞋, 而是一双草鞋。

    如此打扮了考尼茨让众人都傻眼了。考尼茨的麻衣,跟一身黑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到这样打扮的考尼茨的时候, 玛丽·安托瓦内特都在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会用鸡蛋黄保养脸蛋的里特贝格亲王了。

    反而是考尼茨,他看出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惊讶之后, 道:“进来吧, 殿下,快进来吧。哦, 别惊讶,我只是按照唐国的礼仪为陛下服丧而已。”

    这个陛下,自然是指刚刚过世的奥地利女王玛丽亚·特蕾西亚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这才恍然大悟, 跟着考尼茨进了院子。

    这是一座四进的院落, 其中,第二进和第三进的正房都是两层的小楼,因为大量的雕花玻璃窗和玻璃瓦的运用, 让屋子显得非常明亮。

    跟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路进来, 考尼茨还道:“唐国的礼仪很接近远东。当然, 他们没有人会在头上扣一顶清国人的那种大帽子。宛城陛下刚刚颁布的《唐会典》上对一应礼仪和服饰有了非常明确详实的规定。就是我, 想要给陛下服丧,也必须按照《唐会典》来。”

    “抱,抱歉。里特贝格亲王,我,我知道您在这里……”

    “哦,殿下,请别在意。衣服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考尼茨道,“宛城女王的强大,注定了她的会典最终会被她的臣民接受。虽然她没有强迫她的臣民,但是,她可以强迫她的俘虏。”

    “您是说,约瑟夫哥哥……”

    “是的,现在,陛下也在他的居所里面用唐会典的方式为陛下服丧。”

    梅耶尔伯爵道:“亲王殿下,请问,您认为陛下回到维也纳的可能性有多大?”

    考尼茨没有回答,而是把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行人请进客厅之后,这才道:“其实,在我看来,让约瑟夫陛下退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建议对于玛丽·安托瓦内特来说,毫无疑问,就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您,您说什么?”

    考尼茨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一样穿着麻衣的考尼茨的男仆在门口道:“大人,有个叫做迈尔·罗特希尔德的犹太人求见。他说,奥地利方面的赎金,他能够帮忙解决。”

    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没有反应过来,考尼茨却已经一掌拍在了扶手上:“这些该死的吸血鬼!他们这是要吸尽奥地利最后一滴血啊!”

    “亲王?”

    男仆道:“大人,那位犹太人还说,他今天来,也是女王的意思。”

    这个迈尔·罗特希尔德都抬出了李嫣了,考尼茨能有什么办法呢?

    反而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她非常困惑。

    是的,即便是奥地利已故女王玛丽亚·特蕾西亚最疼爱的小女儿,玛丽·安托瓦内特也只是个小公主,就是从小耳濡目染接受了些政治上的熏陶,可是从小就倍受宠爱的她,对功课并不上心,嫁到凡尔赛之后又被隔离在政治之外。可以说,玛丽·安托瓦内特在政治上的资质是好的,可是她的人生经历决定了,她在这方面的修为远远不够。不像考尼茨,一听说迈尔·罗特希尔德这个名字,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迈尔·罗特希尔德,这个时候的他,虽然不是法兰克福首富,却也差不多了。当然,这个时候的罗特希尔德家族也没有几十年后那么影响巨大,但是,这一点都不能否认,对金钱的敏锐,欧罗巴无人能出犹太人其右,而犹太人中,又以罗特希尔德为最。

    迈尔·罗特希尔德,从面相上来说,就非常的犹太人。当然,对待金钱的态度也是。哪怕衣着得体,可是那双眼睛,始终闪烁着对金钱的渴望,落在考尼茨的眼里,就是一只盯着他和奥地利、时刻准备着把奥地利吞噬殆尽的、贪婪的金钱蟒。

    迈尔·罗特希尔德一进屋,考尼茨就道:“先生,我可不相信,你会是女王的代理人。”

    “哦,亲王殿下,您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半年来,陛下召见了很多银行家,当然,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犹太人。而我,作为法兰克福首富,也是以为出色的银行家,所以得到了女王的亲切接见。这才是您让我进门的原因,要不然,您可以让门房直接把我赶走。当然,我不敢以女王陛下的代理人自居。您知道的,唐国在这方面的管理非常严格。”

    “那你来干什么?”

    “自然是为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陛下的赎金提供商业贷款。”

    迈尔·罗特希尔德微笑着如此道,他果然如愿地看到考尼茨变了脸色。

    玛丽·安托瓦内特听说最疼自己的大哥回家有望,连忙追问道:“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您能提供那么大的一笔赎金?”

    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说,约瑟夫二世的身价是三百七十万英镑,对于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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