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作案工具依然留在现场, 沾满了血迹。

    张仵作勘察, 血迹是死者白二苟的。

    白二苟是因那铁锤一击致死。

    可见, 那个嫌疑人力气有点大!

    姜小七认真看着笔录,把几个重点圈了出来。

    在这个世界, 没有先进的验证技术,一切都要靠老土的方法找出留下的痕迹。

    可是, 在册记录着,现场脚印没几个, 靠肉眼看不出个所谓然, 何况屋里的地面比较干净,可见女死者时常打扫。

    姜小七坐下认真的思考着,张维白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 “姜班头, 喝杯水吧。”

    刚刚大声说话,口干舌燥了。

    大喜日子,他们怎么可能去破坏啊。

    就算姜县令不交代, 他们这帮兄弟都不可能去跟姜班头汇报。

    刘正来走了进来, “老大, 都把喜糖发下去了,个个都想来跟你当面道喜道喜, 我都推了可以吧?”

    姜小七抬眼点了点头指了指案卷,“客套的话都无需说多,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犯人抓到。”

    两条人命, 在长丰县有史以来可是少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那位女死者是自尽而亡, 但归根到底跟男死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老大,你都不知道啊?这几日我们几人都被这案子搞得睡都睡不着坐都坐不稳啊。”心焦烦躁,却无从下手。

    “正来,你去把张仵作请来,我们过会儿再去梅沙村走走看看。”姜小七撸起袖子说道。

    刘正来说:“好的,老大,主心骨来了我们就有方向感了。”

    姜小七听了这话,看了看刘正来笑道,“正来,说话水平越来越上道了。”

    刘正来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笑呵呵着。

    张维白说道,“姜班头,是不是觉得几日不见正来都大变样了?”

    说话语气,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

    姜小七放下手册,端起刚才张维白倒的水喝了下去,调侃道,“经张大哥这么一说,还真的大变样。”

    “老大,你不要跟张大哥一样取笑我了啦,我不跟你磨蹭了,马上去找张仵作。”说完不容二人说什么就转身往外走出去。

    “这小子还是那么容易脸红了。”张维白说道。

    “作为大男人可不见得是好事哦。”姜小七回道。

    以后穆兰跟了他,该是可靠,但这么腼腼腆腆的,可能给穆兰管得死死的。

    “他跟穆兰谈得怎么样了?”姜小七问道。

    “这几日都在衙门了忙着,都没时间去找穆兰。不过,听着意思他们的好事将近了。”张维白回道。

    “这样啊,那好啊,正来的爹娘都知道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正来这小子从不藏着掖着这等好事的。”

    “穆兰这姑娘也是不错的,在姜府里跟了几年,都是知根知底的,苦的就是没有爹娘,只有花花姐姐一个至亲。”

    “有姜家这头护着,比什么亲朋好友好百倍。”

    “张大哥还真会夸赞了。”

    “这可是正来跟我说过的,不过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我娘亲还真喜欢这姐妹俩,到时应该会为穆兰做主的。”

    “那就是了啊,姜班头,正来可喜欢穆兰了。”

    “张大哥,你也该加把劲了。”

    两人一打开话匣子啊就聊得停不下来。

    这不就把话题转到张维白身上了。

    “姜班头,咋不说这话行么?”张维白难为情说道。

    姜小七知道她又说到张维白的难题了,笑呵呵道,“好。”

    张维白把桌上散开的册子笔记都整理好,“姜班头,你是不是有什么头绪了?”

    看着刚才她在纸上圈了圈,冥思苦想,指指点点的,该是看出个什么来了吧。

    姜小七说,“只凭这么点资料,我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有个什么头绪,觉得还是再去现场看看才做个结论吧。”

    “这会不会是一个入室抢劫加调戏民女未遂后痛下毒手?”

    姜小七摇摇头,“按这些笔录而言,抢劫应该不存在,我怀疑是熟人作案。”

    但又不敢肯定,姜小七陷入沉思。

    这时,刘正来和张仵作一起走进了房间。

    张仵作看到姜小七笑道,“小七新娘怎么就如此急着来干活啊?萧大人可会不悦啊?”

    “张叔说笑了,人家比我更积极,早几日上任去了。”

    “你们夫妻俩还真是一对志同道合积极分子哦。”张仵作赞道。

    “想不到张叔也会取笑人了,没办法啊,拿了公粮就得付出点什么。”姜小七笑嘻嘻说。

    “你们夫妻精神可嘉,值得我们学习啊。”

    几人都不由的笑开了怀。

    姜小七摆摆手,“苦命人就得干苦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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