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知的舆论挑拨,是人性的拷问还是毁灭?’

    这篇帖子应运而生,迅速传播开来,比起她费尽心思的争夺流量,这个速度太快来,甚至蒙住了所有人的双眼。

    几乎将她打入深渊,再接着她的账号,说话的权利也在这一刻全被被封锁,不断注册不断被封锁。

    她像是被钉在了耻辱柱上,这种难以压抑的愤懑终于爆发出来,工作室内沉默了一片,歇斯底里她的心不断的下坠下坠。

    脑中一片空白,千百种思绪蔓延开来,本来就是一腔孤勇,到这样的地步也在意料之中,可是为什么就那么快?

    伸手接过电话,一道刺耳的声音划过她的心脏:“曲云晚,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挑战这个社会的规则。”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按耐住内心的惶恐,强壮镇定询问道:“你想做什么?”

    只听见一声嘲讽的笑在耳边蔓延开来了,声音犹如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身躯:“你不要命,可你身边的人还很年轻。”

    就在这一瞬间,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曲云晚咬住牙关,眼神中含着滔天的愤慨怒声道:“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这话一出口,她立马就听见电话那头,一声刺骨的冷笑,夹杂着猖狂,让人不寒而栗。

    “果然有良知的记者就是不一样。”话音刚落,只残留一片忙音,刹那间她的瞳孔立马放大,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脑中慌乱了一片,目光看着周遭这群年轻的生命,脑中已经是鲜血淋漓,忍不住闭上眼不再去看。

    她不敢多想,只嘶哑着喉咙歇斯底里道:“够了,别再继续了!”

    这股冷冽的绝望,几乎冻住了所有的热情,所有的人都沉默的看着她。

    这样的沉默,让她不敢多看一眼,埋下头慌乱的拿上了包转身冲出了工作室,落荒而逃。

    所有人盯着她的背影,一股难以压抑的哀伤蔓延开来,几乎是热泪盈眶。

    刚一冲出大厦,迎面而来的是空气中夹杂着寒雪的冷冽,肆无忌惮的侵蚀着她的躯体,松开紧握着手机,来自四面八方的讯息提示几乎吞没了世界。

    而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藏污纳垢,如料峭的春寒悉数落在了她的眼底,随着一道弧线香槟色的手机落进了地沟里。

    夹杂着剧烈的声响,一具年轻的身体被撞出了几米开外。

    周遭的喧哗声似乎都消弭了,这一刻她似乎能听见心脏猛烈一跳后,再也没有动静了。

    残留的意识只让她看见了些苍茫后,贪恋着想要渴求最后的阳光。

    她死死的盯着远方,而身体却逐渐冰冷起来,鲜血流在雪地里,妖冶的绽放开一朵赤红色的花朵,在凛冽的寒冬中绽放开来。

    眼睛赤红着盯着远方,身体却一动不动,了无生气。

    有时候死亡并不代表着结束。

    南都大学

    沉闷的初夏,暮色将至远处的霞光沾染在天幕之上,晕出一朵朵璀璨的烟霞,笼罩南大的校园里,茂密的树木在光与影层层叠加宛如一幅暖色调的油画。

    透过窗户柔然的光影落在了狭小的寝室里,此时的寝室里嘈杂了一片,像是在开座谈大会。

    张可瑶嘴一咧嗑了枚瓜子道:“你们知道吗,过两个月省电视台的要来咱们学校选实习生,听说名额就几个。”

    蒋琴一挑眉道:“再轮也轮不到咱们身上,不过...”

    文媛是个耿直的性子直接接话道:“不过我倒是觉得晚晚可以去试试,毕竟论专业课晚晚可是年级第一。”

    说着另外两人就立马将目光放在一旁坐在镜子前正在收拾自己的曲云晚的身上。

    光影下她穿了一身利落的运动装,细腻如瓷的肌肤晕上霞光的眼里,亭亭玉立乌黑的秀发缠绵而下。

    纤细白净的手指穿过乌黑的长发扎了个利落的马尾,她这才转身朝着她们诧异道:“我?”抱着怀疑的态度,似乎不太自信。

    美眸一扫婉约而下是眼角含情的泪痣,一丝一厘都带着风情,只叫人看着心儿都酥了。

    文媛勾起一抹笑:“自然是你,新闻系那个女孩像你这样认真努力的,你要是没资格只怕我们根本就别奢望了。”

    一进校一来,便风头无二,倒不跟那些仗着有几分姿色的女生一样,反而低调极了,平日里就是学习,再多就是出去兼职,所谓美而不自知,说得应该就是她们眼前的曲云晚。

    曲云晚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阵浅思,这几个名额事先就定好了,能去的都是背景非凡的人,她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人,自身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没数嘛?

    文媛一瞧,立马走到她跟前状是很着急的样子:“晚晚,这可是个好机会,省台啊,我听学长学姐们说过但凡能进省台实习的,以后毕业了进省台也就稳了,你就不考虑考虑?”

    “就是就是,晚晚我们要是有你这条件进省台实习肯定就不再话下。”蒋琴小嘴一睁一闭,杏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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