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叟当然不会和他客气,嘿嘿笑了一声继续研究毒虫。

    燕子郗瞥了眼密密麻麻的毒虫, 从暗牢出去, 往阎洪方向而去。一名仆役直接将他带到阎洪房里。

    燕子郗一看,阎洪正双手交卧于腹, 手上青白之色渐显, 正在练他的独门武功, 为不让阎洪多想,燕子郗没多看一眼,转身就要再出去。

    “站住。”阎洪开口,慢慢睁开眼睛:“我们父子之间, 不必避讳这么多。”话虽如此, 他却渐收了内力。

    燕子郗转身看向他:“义父,我是来向你说赏剑大会推迟的原因,青霜性烈, 非名者不能用, 我想再多造势,让赏剑大会的名声传得更远, 使更多武林人士来参加,早日为青霜择主。”

    阎洪听他公事公办的语调,不禁皱眉,诸多义子中,别人再如何, 见了他也会关怀几句, 只有六子燕卿, 完全没一点儿父子间的温情,连假意讨好都不会。

    不过也正因为他实诚,阎洪才愿意把暗杀堂交给他。

    阎洪道:“那件事情可以暂时推迟,暗杀何足道的事情,必须在三日内完成。”他道:“你久日未归,先去刑堂领罚,回来我再向你将何足道武功破绽。”

    燕子郗领命,长身玉立,去了刑堂受罚。

    阎洪这个人早年间是一代枭雄,信奉的是血腥条例,他认为棍棒底下出孝子,所以对于几名义子,既用蛊毒控制,又辅以刑堂私刑。

    燕子郗双手被铐在墙上,眼底黑漆漆的,头发有一缕垂在胸前,刑堂的人弯腰道:“堂主,得罪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鞭狠狠抽打在燕子郗身上,隔着衣服,燕子郗手臂上绽出血痕,伤口一下狰狞外翻,他额角瞬间布满冷汗,忍了忍,一言未发。

    静默的刑堂,只能听到鞭声一道道响起,带着偶尔忍不住微重的呼吸。

    八十鞭过后,施刑的人甩了甩手,心里也佩服得很,这个六公子小时样貌不佳,后面却渐渐蜕了黄,教里的人良莠不齐,最开始也有很多人打他的主意,可人家恁是凭能力坐上暗杀堂堂主之位,谁见了都得服服气气的。这八十鞭打下来,咬着不叫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刑堂的人道:“堂主稍待,剩下的八十鞭歇一下再打。”

    鞭子上的盐水浸透到燕子郗皮肤里,钻心蚀骨地疼,他声音有些哑:“好。”

    刑堂的人出去喝水,燕子郗低着头,意识有些晕。一阵香风传来,云冬穿了雪白滚金边的袍子,打扮得清丽无比,他走进来:“六公子……”

    云冬脸颊羞得微红,打量着有些狼狈的燕子郗:“六公子……你真俊,这儿绑过那么多男人,你是最有魅力的那个。”

    燕子郗想一脚把他踹出去,可惜他手脚被缚,眼睁睁看着云冬的手要摸上他的脸。

    说实话,云冬的长相是一种不带脂粉气的美,但燕子郗只感到抵触,微微偏头,躲开云冬手指。

    云冬道:“六公子,都这样了,你还反抗什么?”他很不高兴,扯开自己的衣领:“你再这样,我就去告诉你义父了。你对我图谋不轨,你猜他是什么反应?”

    云冬用过很多法子来接近燕子郗,阎洪的名号是最好用的。

    燕子郗手腕上的血淌下来:“这里是刑堂。”

    云冬一笑:“你义父不会发现的,我早就把人支出去了。六公子,你喜欢在上还是在下?”

    他这个样子,燕子郗也不会露了怯,他虽然抵触,但浪~荡起来就怕云冬受不住,冷着张脸:“中间。”

    云冬一愣:“中间?六公子,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

    燕子郗眼眸一抬:“那就解开我的手~铐。”

    云冬不乐意:“我一解开,你就不会乖乖让我抱了。”就像之前一样,云冬看见燕子郗就饿。

    燕子郗一仰脖颈,肌肤雪白细腻,衬着一身带血的黑衣,姣好又神秘。他垂眸:“解开我,捆~bang这样的闺房乐趣,我想我实施起来比你更熟。”

    云冬看着他的脖子咽口水:“六公子,你的意思是?”他的心咚咚跳。

    燕子郗道:“我自幼受训,学习如何伪装。杀手常出没于风-月场所,所以……”燕子郗一字一句道:“捆-绑,滴-la,或者其他更高级别的乐趣,我都精通。”燕子郗睫毛颤了颤,还有什么其他的乐趣?他好像只记得这两个……这些都是上次他去暗杀别人,趴在床底下听到的,那位小哥儿叫声之凄厉,彻底打消了他躺着赚钱的念头。

    光是陈述性的语气还不够,燕子郗直视着云冬,继续欺骗,会心一击:“甚至鞭刑,我也能让你欲生欲死……”

    六公子,长得帅会勾~引人人不说,居然还这么会玩儿,用这么平静的语调说出那么羞耻的话,云冬骨头都软了,立刻拿出钥匙解开手~铐。

    “六公子,我们要不要换一个地方?”

    燕子郗单手拿着软鞭,微微愣了一下:“不用。”原来还要换地方嘛,他完全不熟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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