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开始瞧见林汐鸥出去, 未曾多想, 他只是觉得身上热了许多,额头上隐隐冒出一层汗。

    奴才都被林汐鸥给叫了出去, 他想打开窗子透透气, 也没个可支使的人。皇帝皱起眉头,朝着大门看过去。

    这才发现, 门已经关上。

    这会儿皇帝已经觉得不对劲儿了, 他嗓子发干, 不是缺水,而是欲|望上来, 让人忍不住发燥。

    他怔了一瞬, 旁边的女子声音娇柔, 怯生生地喊:“皇上。”

    女子眉目如画, 温柔至极,从坐的位置上起来, 莲步轻移,绣花鞋踩在地面,她表情透着不安,但仍跃跃欲试,想要靠近皇帝。

    反倒脸上没有担心的神色, 丝毫不惊讶皇帝此时的燥热。

    图的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皇帝蓦地沉下脸, 整个人瞬间变得阴郁, 跟之前在林汐鸥面前的样子截然相反。

    他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滚开。”

    女子动作一滞, 有些畏惧他的表情, 腿都开始发软。可她也是见过世面的,有些胆量,只当没察觉到皇帝怒气越来越大。

    她攥着帕子,又往前走:“您可是哪儿不舒服?”

    语气轻柔又透出一丝娇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皇帝已经处在怒气爆发的边缘:“朕让你滚开!”

    女子偏偏靠过去,完全是在强撑着,她的发丝落在皇帝肩上,身子一软,眼看就要坐在他的腿上。

    皇帝紧咬着牙,目光凶狠,尤为的可怕,他伸手将女子推开,力道特别重。

    女子顿时摔在地上,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缓过劲儿来,浑身疼的厉害,忍不住鼻尖一酸。

    她正要哭,却冷不丁瞧见皇帝正盯着她,眼神阴鸷,怒气占满了眉宇间,透出来的寒意让她不由害怕起来。

    皇帝这会儿的里衣,后背上已经湿透了,欲|望几乎快要将他烧着。他还有理智在,拼命抑制住冲动。

    这会儿他要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就真的是没脑子。那杯茶是林汐鸥递过来的,又恰好在那之后,她找了个借口出去。

    连下人也被她打发走了。

    只剩下他跟那女子独处,一开始皇帝还以为林汐鸥是碍着面子,怕旁人多说什么,让他为难,所以故意这么做。

    可现在看,分明是她把药下在里面!究竟是要做什么!

    这女子是丞相的人,看样子也是知晓此事的,就等着他喝了茶之后失去理智。

    皇帝气得身子发颤,她就那么想要摆脱他吗?竟然主动将他送到别的女人身边。

    而且不惜跟丞相又开始来往。

    皇帝怒气更盛了几分,紧攥着掌心,林汐鸥把他当什么了!

    他砸了桌上的茶杯,顿时地上满是碎片,女子吓得喊出来,皇帝此刻的神情太过可怕。

    皇帝却没理会她,踩着碎片朝门口走过去,身上的冷意让人后背发麻。

    寝宫的门差点被踹散架。

    林汐鸥站在太阳底下,弯了弯眉眼,他反应倒真挺快的,估摸着已经想明白了。

    踹门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能感觉到皇帝濒临崩溃的情绪。

    宫人们不敢作声,毕竟皇帝尤为的宠林汐鸥,说不定俩人是闹了矛盾,她正在使小性。

    林汐鸥动了动眉头,琢磨着事情。

    这两年,虽然皇帝有了一部分实权,可跟丞相走到了僵局,越发的谨慎,任何一方绝不轻易惹事。

    丞相让她把药下在茶杯里,这种事儿还是头一次干,林汐鸥觉得这个机会得好好利用。

    他们俩也该掐起来了。

    不过她得想个法子,让两边都不怪罪她。

    最近越来越接近夏日,天热的烦闷,若是吃些冰的东西解燥,肠胃则会不适,可正常饮食,那些个热汤热菜,吃起来没有半点食欲。

    丞相府里,园子修的挺好,还未到夏天,便已经有了繁茂之势。蜿蜒曲折的走廊,两处挂着鸟笼子,鹦鹉八哥叽叽喳喳个不停。

    自在惬意得很。

    丞相正拿着鸟食儿逗它们,眉宇间极少见的透出来闲散,穿着浅色的衣衫,有一股文雅又精神的劲儿。

    与平日穿着朝服进宫,少了几分凌厉威严。

    他似是兴致特别高。

    旁边跪着一个女子,一副丫鬟打扮,但不像是丞相府里的奴才。她低着头,毕恭毕敬,唯恐自个儿说错话。

    丞相一边逗鸟,一边问道:“她可从没派人到我这儿来过,倒是稀罕。”

    女子没敢说话,屏气凝神。

    又听见丞相说话的声音:“她怎么了,按着时间来说,让她干的事儿怕是还没完成,这就让你过来了。”

    “是馋果子了,还是瞧上哪儿的料子,想做衣裳了?”

    女子轻声说道:“太后并未说这些,只是让奴婢给您传句话。”

    “她说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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