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花洒落在身上,林汐鸥呛得直咳嗽,脸颊泛红,胸口的衣服被扯开,内衣还好好穿在身上,纪斯平动作慌乱,用力扯着内衣扣,却不得章法。

    半天都没弄下来。

    她耳边全是急促的喘息声,纪斯平的掌心越来越炙热。

    甚至有些发烫。

    林汐鸥抚上他的手,下一刻就被紧紧握住,她低声笑了笑,水珠染湿了唇瓣。把纪斯平推开,然后去解内衣扣。

    纪斯平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浓黑的眉毛微微蹙着,眼神有些激动,张开嘴不自觉咽了咽喉咙。

    干渴得很。

    内衣扣解开,肩带顿时滑落,侧面的雪白露了出来,水珠从纤细的脖颈慢慢流到那里,尤为诱人。

    林汐鸥微微垂着头,手臂放在两侧,没有再动作。没过一会儿,纪斯平试探着碰了碰她。

    林汐鸥身子颤了颤,呼吸的声音变得娇媚。

    他的手一顿,忽然扯住内衣肩带,狠狠拽下来,扔在地上,林汐鸥下意识惊呼,双臂遮掩着那片雪白,却因此显得更加丰满。

    发丝贴在脸颊上,她被抓住肩膀转过身子,抬眼就看见他满脸的欲|望,坦诚又纯粹。

    林汐鸥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想要开口说话,却被他扑过来的动作给弄的愣住。

    纪斯平的头发已经湿了,却还是看上去发质特别硬,丝毫不柔软,蹭的林汐鸥锁骨有些不舒服。

    他的手劲儿特别大,不知轻重,林汐鸥吸了口凉气,眉头微蹙,张嘴想要让他轻一些,却突然脸色一变,喘息急促,想要伸手推开他,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她脸颊上的红晕尤为明显。

    过了一会儿,林汐鸥被纪斯平抱着泡在浴缸里,她看了眼胸前的牙印,还隐隐泛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忽然她的手被覆盖住。

    纪斯平手上是沐浴露的泡沫,正在给她涂抹,林汐鸥靠在他身上,抿了抿唇,把脚从浴缸里伸出来。

    “你帮我洗洗脚踝,那儿伤着了,我不敢碰,太疼了。”

    纪斯平挺听话的,随即手慢慢往下滑,落在林汐鸥腰间时,停顿了一下。碰到布料的边缘。

    他指尖摩挲了几下,林汐鸥的脚伸的有些累,不由碰了碰水面,轻声催促:“快点啊。”

    她说话的语调颇为勾人。

    纪斯平手有些抖,他虽然没经历过,可是不傻,男孩子之间难免聊到这些,插科打诨常有的事儿。

    他喉结滚动,突然被林汐鸥掐了一下,轻微的疼痛感更刺激了神经,眼神发紧,一把将内裤扯了下去,手顺着往下用力攥住她的脚踝。

    林汐鸥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夏天本来是夜短昼长,可林汐鸥硬生生体会到了什么叫漫漫长夜。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体力不支,跟不上。

    可当纪斯平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身上时,又忍不住继续缠绵。

    果然,年轻又美好。

    纪斯平白天醒过来时,床边已经没有人在,他双眼都有些睁不开,打了个哈欠,眉头不由皱在一起,坐起来想喊她,却愣住。

    竟然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纪斯平在陌生的卧室里,前几天跟昨晚的画面在脑海里显现出来,他眼神发愣。

    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和强烈的道德感,清楚的告诉他,跟一个仅见过几面的女人上床,太过荒唐。

    可他的心却是兴奋的,直到现在还是那么激动。

    忽然听见门响,林汐鸥推开门进来,身上穿着职业套裙,松散柔软的长发落在肩上,眉目精致,手里拿着口红,只有下唇是红是,应该是还没涂好。

    她身上的香水味浓郁,跟温柔的笑容尤为相配。踩着高跟鞋走到床边:“醒了?”

    纪斯平莫名有些紧张,攥住被子,点头应了一声。

    窗帘被拉开一层,只有纱帘还遮挡着外面的光线,林汐鸥眉眼弯弯,极为温柔:“我急着去公司,早餐没来得及做,你可以点外卖。”

    纪斯平愣愣地说道:“好。”

    她侧着脸,勾起嘴角笑了一声,拿出口红继续对着床头的化妆镜,涂了涂。随即拿出来耳环,轻轻带上。

    期间没有再看纪斯平一眼。

    等收拾好了,就准备走,却察觉到身后的目光,转身看过去,正好撞上他的视线,林汐鸥眉头一动:“有什么事儿?”

    纪斯平摇头,只是心里突然闷闷的,他两道眉毛一皱,跟赌气似的,往床上一躺,把被子抱在怀里:“没事。”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蜷缩成一团,看上去有些滑稽。

    林汐鸥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站起身弯腰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如果要出去,记得把门锁好。”

    纪斯平没吭声,她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直到打开房门,高跟鞋的声音消失不见。

    他从被子里抬起头,眉头皱的特别深,一脚把被子蹬下去,脸上全是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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