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上留下自己最在乎的印记。

    在现代,人们都如此。何况是在这个重乡土、重宗族的古代。对于他爹的这个提议,宗泽没有反对:“爹说的这个,儿子没有意见。不过,爹,你可有算过,在这儿修一院砖瓦房,要多少钱?”

    陈忠运道:“这个我早算过了,我准备修个三间正房,两边各两间耳房再加东西各两间厢房,这样,我们日后回来也能有地方住,不用这样凑凑合合的住了。这九间砖瓦房,我算了下,估计七八十两银子也就打住了。”

    宗泽对此表示怀疑,山里人少有用砖瓦的,价钱贵的吓死人不说,这附近也没有砖场,要去榨溪乡那边买去,还要请人去背回来,这样一来,这人工抛费可就不少了。要建起这一院子的砖瓦房,估计没个一百两是下不来的。

    宗泽也先不泼冷水,对他爹现在在乡里建砖瓦房,宗泽是支持的,不说证明不证明啥的,只要他爷奶还在,这日后,他们必是有时间就要回乡的,确实得有个地儿住。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从去城里住了干干净净的砖瓦房,现在回乡再住这种到处都是裂痕的土墙房,宗泽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可是,虽然支持,他觉得他还是先问问家里的家底儿,经不经得起这样的花销。这几年卖石炭虽然赚了一点钱,可要说很多,估计也不见得。

    宗泽这几年一直在外求学,家里这些经济之事还真没多留心,趁现在问清楚也还好。

    听得宗泽问起家里银钱的事儿,陈忠运也想到这段时间抛费太大了些,嗯,现在盘点盘点也好。

    于是,爷俩盘算了一遍,陈忠运发现他也只有二百两左右的家底儿了。陈忠运犹豫了:“要不,再等两年?宗泽后面还要求学赶考什么的,也是要花银子的;况且我还在看有没有合适的地买点。”

    话虽这样说,陈忠运紧跟着又叹口道:“唉,我原本还想着今年能在家修一院房子的,真是算不不打算路来呀。亏得没跟你爷奶讲,要不然,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看得出他爹如今对在乡里修房子的事儿是十分上心的,看来他是急切的想要在乡里人面前证明自己。宗泽理解他的心情,男人在世,难得有几件事让别人刮目相看的,有那能力当然要去做了

    宗泽没有立时回答,问他爹道:“爹,我们那个石炭场一年收入有多少?”

    陈忠运道:“好的话有个一百多两的,差的也有八十多两的。”

    宗泽快速的盘算了一下,他爹手上现在有二百两左右的银钱;石炭一般是下半年才卖的出钱的,那也就,今年还有一百两左右的收入;而他自己,手头这本话本写的快,卖的好的话,少说能赚个二十两左右,家里零用是够了的。

    这样算来,在乡花个一百两修房子,也是花的起的。既然如此,就让他爹了了这个夙愿又如何呢?于是宗泽道:“那既然如此,爹,你就跟爷奶说说修房子的事儿吧。趁现在秋高气爽的,正好开始。这样一来,说不定今年过年,我们就能住上新房子了。”

    听得儿子支持自己,陈忠运精神大振。立时就要去找陈汉鼎他们说这事儿。宗泽叫住他爹:“爹,我跟你一起去吧,趁便将这次带树哥去城里的事儿,也先给奶他们讲下。”

    可不得先讲下么。虽然说伯母们醒过神来,还会巴结的。但在没醒神时,那可不得闹将一阵的么,虽说不怕,但是烦人哪。还是先去找他奶这个定海神针,先将他们镇住再说。

    听得儿子说要给家里修砖瓦房,陈汉鼎激动的接连吧嗒了好几口烟,许是吸的太狠了,不小心被呛的狂咳了一阵子。缓过气来后,陈汉鼎抹了一把眼角咳出来的泪水问道:“你可是想好了?这可是要花不少银钱的。”

    陈忠运道:“爹放心,我都算过了,这银钱我还出得起,爹你就不要操心了。”陈汉鼎狠狠的磕了几下烟袋锅子:“行,你打定主意就好。那就让我享享儿子的福。哈哈,想不到我陈汉鼎也有住上砖房的一天。”

    陈忠运笑道:“这有什么。日后宗泽要是出息了。爹你走到哪儿都是老太爷啊。”陈汉鼎呵呵笑着:“很是很是,你说的有道理。”

    见他爹跟他爷两人说的起劲儿,宗泽赶紧拉着他奶也说着伯父们求他爹找事做的事来。

    宗泽将他们商量好的结果给他奶说了后,又给他奶解释道:“奶,不是我爹不想给几个堂兄一人一个事做。主要是我们家现在用不了这么多人。虽说炭场上有几个做活的位子,不说那是下苦力的活不好让堂兄们去做的;主要是,这些人我家也用了好几年了,无缘无故的让人家走,会让人说我们这个主家无情,不体恤人。这对我们的名声可不好。”

    说到名声,陈二婆想起来了,宗泽中秀才的消息传回来后,族长就亲自叮嘱族里人,说族里人出个读书人不容易,让陈氏族人日后更要守礼谦让,不能坏了宗泽这个秀才公的名声。说是名声对读书人可重要了。

    陈二婆赶紧道:“对对对,人家做的好好儿的,可不能莫名其妙的不要人家了。你现在是秀才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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