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接着,张三娘子将李四跟刘五都告了,说他们谋财害命。

    这个题说完后,问:这李四、刘五,二人谁是凶手?

    宗泽将案例读了几遍,再细细思索,想明逻辑后,直接写了判词,判定是刘五谋财害命杀了人。

    宗泽做好表判,检查无误后,就示意交卷。宗泽现在也算是在周提学面前挂了号了,他的卷子,提学大人很是感兴趣,今天他又是第一个交卷,理当叫上来当场问问。

    看过宗泽的表,不错,言辞简洁,直指要事。再看宗泽的判词,答案正确。虽然答案正确,周提学却是要问的:“你怎么知道凶手是刘五,而不是李四。两人一起做生意,难道最有嫌疑的不应该是李四?”

    知道提学大人在考他,宗泽赶紧拱手答道:“禀提学大人,学生之所以判定是刘五杀人,原因是因为:正常我们去叫人时,总是会直接叫要找的人的名字。而这刘五去找人时,竟然直接叫张三娘子的名字,那从中可以看出,他知道张三不在家。他为什么知道张三不在家?按理推断,那是因为他已经杀了张三,知道张三不在家。”

    听了宗泽的对答,周提学满意一笑,不错,陈宗泽的推断完全正确,确实是刘五杀的人。他们出的这些“判”,基本上都是有实例的。陈宗泽所料不差,正是这刘五见财起意杀的人。

    问完宗泽,周提学挥手示意宗泽退下。宗泽回到书案收拾笔砚时,江松涛也交卷了。二人在差役的监看下,一同走到了龙门前的院子等待放排。

    宗泽看江松涛的脸色发白,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可是,现在也不便说话,只能站在一旁时刻关注着他。

    好容易等到放排,宗泽特意走在江松涛的身后跟着出去,以防万一。宗泽这个准备很及时,刚一出龙门,江松涛就倒了下来,宗泽赶紧一把扶住,又央旁边的人帮忙扶住。

    每次考试完都会晕几个的,因此江松涛这一晕众人也不意外,赶紧帮着将人抬到龙门外的场地里,这时,江进息陈忠运他们也挤了过来,林禄儿背起江松涛就往客栈赶去。

    江进息一路走,一路焦急的问,宗泽粗粗的将事情说了一下,最后怕江进息他们担心太过,又安慰道:“江伯父不用太过担心,江师兄受伤不重,这次估计也是累得狠了才晕倒的。”

    宗泽这话,让江进息稍稍放了点心,但还是焦急不已。一边走,一边吩咐仆从去请郎中来,直叮嘱着:“要快,别吝惜银钱,务必让人快点来。”

    林禄儿将江松涛放到床上不久,郎中就被气喘吁吁的扯了过来。郎中把过脉,又将江松涛包伤口的布拆开看了看,复又包好,方才起身。见他看完,江进息焦急的问道:“请问先生,小儿如何了?”

    郎中对着江进息一拱手,答道:“老爷不必但心。令郎只是劳累过度,心神损耗过多,才至晕倒的。多多歇息一二,再吃些补气补血的东西,好好养养,很快也就好了。”

    听得郎中之言,知道儿子无大碍,江进息方放下心来;但又想着儿子的手伤的不轻,刚才这郎中也只是看了看,并未换药,江进息又问道:“请问先生,小儿这手如何换药呢?”

    那郎中道:“现在天热,最好能一天一换,方才小老儿过来时并未带得有药。待小老儿开好方子后,让人跟着去抓药,内服外敷,令郎的手很快就会好的,老爷不必忧心。”

    江进息连连道谢,又给了重重的赏银,让人赶紧跟着去抓药,好给江松涛服下。

    宗泽回来也是累极了,但不知江松涛如何了,也没敢立时就走,而是等在这儿看郎中怎么说。现在听郎中说他是无碍的,方才放下心来。

    这头心放下了,宗泽急急的往自己房中走去,他真是疲累至极,要赶紧休息。

    进得房中,林禄儿早让小二准备了一桶水,宗泽看到,真是如逢甘露,赶紧跳了进去。快速的洗完,急急的上床睡去。待陈忠运端来饭菜时,宗泽已是睡的香甜的不行。陈忠运摇摇头,心疼道:“这孩子。”也不扰他,转身出去了。

    宗泽黑甜一觉,起来人还有点恍惚,还以为自己在考场呢,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已是在客栈了。

    人清醒后,梳洗完,发觉饿的不行,一迭声的要吃的。陈忠运知道宗泽起来肯定是饿的,早让人备好了,听得他叫饿,赶紧端上来。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宗泽看到这有汤有肉的饭食,立即扑过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完饭,宗泽就忙忙的要去看江松涛。陈忠运见他那急吼吼的样子,在后面说道:“不要急,那江松涛没事,今早比你起的还早呢。”

    宗泽来到江松涛房中,他正在看书,见宗泽进来,起身招呼道:“宗泽来了,快请坐。”

    宗泽见他精神不错,看来确实无大碍了,宗泽笑问道:“我观江兄今日起色甚好,好像竟与平日不同了。看来,江兄不断伤势无碍,心境也是大不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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