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各两丈,让他们做身新衣服;余下的给他爹好了;又买了半匹花布,让他娘、姐姐她们也做身新衣裳穿。

    然后又跑去点心铺子,一狠心,买了十来封点心,又去杂货铺子买了两斤白糖,五斤红糖;准备拿回去让家里人好好吃吃。这年头,糖是奢侈品,估计,如果他不买,家里除了买来送礼,肯定是舍不得买来吃的。

    买完这些东西,七七八八一算,花了宗泽一两多银子。

    宗泽买的时候很痛快,买完才发现,他买得太多了,拿不回去。最后,只得将东西寄在点心铺子,跑回书院,问斋夫蒋叔接了个挎篮,跑了两趟才将东西背回去。

    将东西背回书院后,宗泽没再出去,知道爹今天傍晚回来,宗泽就边书边等着。

    现在天黑的早,天都黑尽了,陈忠运才来,他匆匆对宗泽说道:“我刚到县城不久,因着背了好些山货给晋秀才,就直接将东西背过去了。原本我是要找个客栈住的,但晋娘子只是不许。我怕你等急了,就先过来跟你说一声。说完我就要走的,怕宵禁。”

    宗泽也连连催他:“爹,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陈忠运走前又叮嘱:“你将东西收拾好,明天一大早我就过来的。”宗泽连连点头。

    第二天,天还没亮,父子两人就往家赶去。紧赶慢赶,终于在天刚刚黑时赶回了家。

    一进门,林淑芳跟几个姐姐就迎了过来。林淑芳心疼的拉过宗泽:“宗泽,快过来,娘看看。冷吧,这个天儿赶路,可真是累人的紧。”

    宗泽赶紧道:“娘,别担心,我不冷的,我们一直走路,身上好热的。”

    林淑芳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来,快过来吃饭。知道你们要回来,今天特意炖了鸡汤。快来喝点,暖和暖和。”

    宗泽确实累了,也饿了,闻言,也不说什么。扑到桌上,狠狠的吃了一大碗鸡汤才缓了下来。然后才跟母亲姐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儿。

    吃完饭,林淑芳见他也累了,赶紧催他去歇息。明天再一起好好说话儿。

    第二天,宗泽又将买得布拿了四丈,还添了两封点心一封糖给了爷奶。

    陈二婆收到这些东西,高兴的不得了,只说乖孙:“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不会是将你老子给你的饭食钱省下来买的吧?”

    宗泽说道:“那哪能呢。这是我今年考试考的好,胡知县给赏的。”

    “县令大人赏的!我的乖乖,乖孙,你可真长脸啊。”陈二婆惊叹道。

    于是,这个腊月,陈二婆有了个好炫耀的资本,将宗泽给的青布大张旗鼓的拿到院子里剪裁。

    看到她在裁布做衣裳,那或过路或串门的人总会问一声儿的。陈二婆立即用高八度的声音告诉他们,这是他的孙子陈宗泽用县令老爷赏的钱,给她买的布呢。

    啊,那河边陈二老汉家的山娃子,读书了不得,知县老爷都亲口夸呢。诸如此类的话,一时间传遍了陈家沟,成了陈家沟人今年腊月走亲访友的一大谈资。

    听到众人这些溢美之词,幸亏宗泽这个大人芯子,还算稳的住;要不然,换个真小孩,说不定真会飘飘然了。

    修整了两天,狠吃了几顿好的的宗泽,找了个机会,问起了母亲的身世。

    听到儿子的问话,林淑芳沉默了好一阵子。不过,她也很清楚,儿子说得没错,儿子考县试时是要报祖宗父母的,不好好儿的说道说道,母亲来历存疑,那还如何科考。

    沉默了许久,林淑芳才眼含泪水的说了起来。

    原来,母亲果真如宗泽猜想的一样,来历不一般。

    宗泽外祖父竟然是邻县紫利县赫赫有名的大地主林盛!林盛虽然死了有十几年了,但他的威名,宗泽还是时有耳闻的。

    林盛在坏事前,坐拥紫利县五坐山头,加起来两千多亩土地。传说他在金洲府还有不少的产业。可算的上是个名震州府的大地主了。

    后来,好像是卷入了金洲粮食弊案,家产一夜之间被抄没殆尽。林盛本人也被斩首示众。至于家小就不知道了。

    家小?林淑芳含泪道:“当年陡闻噩耗,你外祖母悬梁自尽了。所幸当年你大舅、二舅都还未成年,都被发配到潼关修长城去了。这还是后面你爹托人打探来的。”

    宗泽很是好奇:“那娘跟爹怎么在一起的?”

    听到宗泽问这个,林淑芳红了脸没有作答,最后还是他爹说了,原来又是一个千金小姐爱上长工的故事。

    当年,他爹年轻,跟着他们村里的人走州过县的跑到他外祖父家做长工。别看他爹现在五大三粗的,当年可是个清清俊俊的帅小伙儿,可是将他娘迷住了。

    二人的这段恋情,如果没有当年的那场祸事,肯定会悲剧收场的。

    林淑芳也因这这场恋情,得以脱险。

    听他爹说完,林淑芳也红这脸补充道:“得亏你爹带我走了,要不然,我就会被充为官奴的。”

    听到这个,宗泽却是有疑问:“充为官奴,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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