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波斯里斜条奢华毛毯,他慵懒地撩了下发丝,穿着休闲的贵族服装雪白的衬衫,右手的衣袖微微挽起,恰好地露出五分雪白的胳膊,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书上,眼睫微垂,睫毛并不算长,但也并不算太短,并不像女性那般长,却又不似男性那种特别短的睫毛,而是偏柔和的睫毛,不长不短,看起来刚刚好,这样往下垂着,投影在脸上,斜照射进来的斜光,恰好照耀在他身上,为他身上镀上一层金光,看起来就像天使。

    而在一旁,正持着羽毛笔,不断划着文件的雷诺斯,却为之停顿了下来,他知道眼前正捧着书翻阅着的某人,并不是天使,而是独属于他……的救赎。

    雷诺斯的嘴角微微掀起,随后他迅速地处理着事务。

    这样处理着,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在红茶的对面,有着时钟,时针正缓缓地走着,端起红茶的人,品了一口红茶,抬头扫了眼时间,看下了下大约是四点十三分时,他便微微侧头,放下了温热的红茶,继续坐在毛毯当中,似不经意地望向雷诺斯,却与那深邃的眼眸对上了。

    却见原来不知何时,雷诺斯早已双手架在桌上,开始一直都观察着白陈。

    被这样观察着,白陈只是在停顿了一秒后,便就笑了起来,那声音相当好听,“不知道的人,就看你这样瞧我的眼神,会以为我是妖怪,而且还是故意吸你精气的妖怪,将你给迷得神魂颠倒,连工作都忘在一旁了。”

    “跟你相比,工作什么都算不上了。”雷诺斯吐出源自内心的真心话。

    可这话,却只是逗白陈笑了起来,“你可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说些甜言蜜语。”

    “有吗?”雷诺斯不觉得自己说的是什么甜言蜜语。

    见到这副表情的雷诺斯,白陈就撑着下巴,正视了雷诺斯一会儿后,“看来你还真的不是特意说甜言蜜语。”

    “甜言蜜语,完全没有必要说。”雷诺斯直接站起身,看着白陈,他轻轻地将被子盖在白陈的身上,他盖了下后,却有点忍受不了不抱如此温热的白陈,他将白陈给抱在怀里了,待感受到怀里多了一团温热的身躯后,白陈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有点无语,他连平日里的优雅都不记得要维持了,他只是用手指点了下雷诺斯,“你看看你,你抱着我,不觉得重吗?”

    “不觉得。”雷诺斯的心情相当愉悦,光是从他那欢快的语调就能听出来,“暖暖的一团,就跟小猫差不多。”

    “原来你养过猫?”白陈有些诧异地说,眼底惊讶。

    “没有。”雷诺斯的语调相当平静,“但我养过一个比小猫还要温暖人心的动物。”

    “哦?是吗?”白陈有点惊讶了,他甚至挑了下眉毛,“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你养过动物?你说来听听。”

    “那个就是……”雷诺斯轻轻地吻了下白陈的侧脸,“你。”

    “……你把我当做动物?”白陈不乐意了,他心里头虽然还是挺受用的,但一想到原来在雷诺斯的心目中他只是动物后,白陈就觉得有点不高兴了,“原来我只是动物,随时可以抛弃的动物。”

    雷诺斯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他见白陈的情绪低落了,便就将脑袋埋进了白陈的脖颈里,“你也养过动物,只是你忘记了。”

    “我?我养过?我还忘记了?”白陈可不觉得他养过,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就故意逗着雷诺斯,“你可以告诉我,我养过什么动物吗?我已经不记得了。”

    “你养过忠犬,你不记得了?”

    “……忠犬这两个字,好像是我昨天才告诉你的,你怎么那么快就学会了?”白陈看向雷诺斯的眼神相当微妙。

    “你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会记得一清二楚。”雷诺斯笑着将一旁的书给抽了一本过来,就翻开那本书,“你说这骑士不断地保护公主,相当地忠臣,就跟忠犬似的,你希望也有一个人这样保护你,这些话,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雷诺斯用脑袋噌了下白陈的手心,他故意哄白陈高兴,“你是我养过的最可爱的动物,我则是你养过的最忠诚的忠犬,我们遇到了彼此,都养过彼此,温暖过彼此,这可真是……好极了。”

    “确实是好极了。”白陈把那书拿起来轻轻地拍了下雷诺斯的脑袋,这一拍并不疼,但雷诺斯却故意制作音效,“痛!”

    雷诺斯这样说了后,白陈则是把书给扔开,“真痛?”

    “不痛。”雷诺斯倒是没有趁机要求福利,他看出来了白陈的担忧与心疼,他便环住了白陈的胳膊,“我不会被你打痛的。”就算有一日真的被你打痛了,那也不叫痛,叫甜蜜。

    雷诺斯后面的话自然没有说出来,若是敢说出来,他认为白陈大概会……嗯,杯子会碎一地的。

    雷诺斯这样明智地没有说出那后面的话来,白陈则是狐疑地看着雷诺斯,他总觉得雷诺斯藏了什么话,但仔细一想,却又想不出来。

    九月二十三日,是雷诺国成立的日子,如今已经有了几百年的历史了,每年都要在这一日,举国上下,都欢呼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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