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知道这事后,会生气。

    毕竟有谁会喜欢睡别人睡过的床?

    白陈便上前轻轻地摇了下雷诺斯的肩膀,朝雷诺斯小声地说,“这床还挺脏的,没有换过,所以……”

    “脏?”可谁知道雷诺斯突然睁开了双眼,他的目光很凌厉,他看向白陈,“有谁睡过?”

    一听这话,白陈有点懵了,他不明白雷诺斯为什么会在意这个,但他思考了下,便理解过来了,然后他就无奈地说,“没有谁,就我一个人睡过,但我睡过的,也很脏,我还……”

    “挺香的。”雷诺斯却已经在听到白陈解释,没有跟谁睡过后,就抱着床上的枕头,然后就把被子给一掀,直接躺了起来。

    “……”白陈沉默了起来,他刚刚所预想的并不是这样的场景,他是想要将雷诺斯给灌醉,如今怎么才醉了一点点,雷诺斯就要睡觉?

    白陈完全不明白,而且,刚刚看雷诺斯那瞬间就变得凌厉的样子,就知道……雷诺斯完全没醉。

    白陈思考了下,他觉得他得让雷诺斯起来,继续陪自己喝酒,最后让他喝下那个可以让人直接醉掉的酒。

    白陈便朝雷诺斯温柔地说,“我们不喝酒了吗?烈酒还在等着我们,我可是为了你挑选了很好喝的烈酒。”

    雷诺斯在被子里躺着,看不清神情,只知道他一动不动。

    白陈有点不解,他总觉得背对着自己的雷诺斯,似乎在思考一些不该思考的事情,他完全看不透雷诺斯这个人,白陈只是这样凝望着雷诺斯的背影,他正想说什么时,却见雷诺斯忽然翻了个身过来,然后看向白陈,他的目光相当清明,那里还有一点醉意,他只是问了句,“真想继续陪我喝烈酒?”

    这句话很有问题,白陈在思考自己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按照自己作为亚斯国君主的性格,应该是不会想要继续喝,因为作为一国之君,谁想要陪一个人疯狂喝酒,将自己的胃都喝伤?因此,白陈此刻应当说不才是。

    然而如果说不想喝酒,那么是否又是另一种意味,完全不想要陪雷诺斯一起疯,对雷诺斯还不够忠诚。

    而如果说是的话,一违背他的性格,二却又让人感觉到显得有些阴谋。

    不过短短几秒,白陈就思考到了这些,然后他就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他微微勾唇,露出个温柔的笑容,“我自然是想要陪你喝,只不过你的胃还受得了吗?你可是雷诺国的一国之主,能这样不注意身体吗?我总是很担忧。”

    “不用担忧。”雷诺斯笑出了声,他的心情很愉悦,他似乎是被白陈这话给弄得高兴起来,右手撑着下巴,然后再抛了一个困难的问题,那就是,

    “你喝烈酒时,尤其是陪我喝烈酒时,是不是感觉到很不耐烦?你曾经可是喜欢喝红茶的。”

    白陈知道这弦外之音就是,曾经他是红茶一派的,如今改为烈酒一派,是否会不习惯,会不适应。

    白陈深呼吸了一口气,便笑着朝雷诺斯说,“不习惯不适应自然是会有的,但很快就会消失在内心深处了,因为在喝烈酒的时候,有你在身旁,完全不用担心。烈酒确实很有烈性,但是也正因为有其烈性,有其不适应与不习惯,才能给这平淡而又无趣的生活里增加一点刺激的感觉。”

    “你说得很有理。”雷诺斯拍了下掌,他为白陈的话感觉到高兴,他整个人都直接处于放松状态,姿势也随之而变了,他看起来很放松,就算穿着战斗装,却也放松得不行。

    见雷诺斯放松,白陈自然也就放松下来,他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发现雷诺斯真的很爱问问题。

    白陈便又开始与雷诺斯喝烈酒,喝了大约又三杯的样子,白陈不知道雷诺斯是否醉了,他有点醉醉的了,他捂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看到白陈捂住脑袋,雷诺斯的眼中便浮现出笑意来,他颇有深意地看着白陈,然后抛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

    “在来见你之前,我沐浴过。”

    一听这话,白陈起初没有什么反应,可当他细细品了这句话两秒后,他瞬间瞳孔猛地睁大,心微微颤抖,当他微微抬头望去时,却发现雷诺斯正含笑看着自己,眼底闪烁着他无法读懂的光。

    这、这句话意味着,雷诺斯根本就是在伪装!

    从一开始就在!

    雷诺斯如今突然说出沐浴一事,不是忽然说的,而是想要告诉白陈,白陈一开始所得到的情报都是假的。

    白陈最初分析雷诺斯的战斗靴上有鲜血,因此推断雷诺斯是战斗完后就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完全没有去沐浴过,否则,以雷诺斯那么洁癖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的战斗靴上有这脏东西?

    可现在雷诺斯却这样说,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雷诺斯这样爱干净的人,沐浴过后,绝不可能在穿脏的东西,那么如果他穿了,就是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而为什么要设计?就是为了试探他,看他的忠诚,看他是否有叛变的心,看他……

    越是这样想,白陈就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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