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霜完全不心虚, 平淡地说,“地上多了张卡片, 不是那调酒师的, 是谁的?”

    白陈狐疑,“是吗?”

    “自然。”墨寒霜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自然,让白陈信了。

    “你真聪明。”白陈忍不住感慨。

    墨寒霜见白陈这般信任自己,心中说不出的高兴, 可只要一想到白陈不喜欢自己的事实, 他的心就揪了起来, 他压住心中翻滚的情绪, 佯装冷淡,说, “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 我有很多事还需要你来办。”

    “好。”白陈心里想着,看来自己谋得墨寒霜的一点信任了。

    他们下车, 白陈刚刚扶了墨寒霜, 手有点软,他刚走了两步,有点摇晃,连路都有点走不动了。他继续走着, 踉跄了下,差点倒在一旁的地上, 幸好墨寒霜眼疾手快, 才把白陈给抱住了。

    刚一抱住, 就觉得白陈的身子柔软得不行,墨寒霜微微愣了下,他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怀中的人只是半醉半醒,他嘴里低喃着什么,倒在墨寒霜的怀里完全走不动。墨寒霜觉得很奇怪,也很奇妙。

    白陈与寻常男人差不多,骨骼也是同样的硬,可为何当他抱住白陈时,他却觉得白陈异常柔软,并且,像那种一碰就会碎的易碎品?

    沉思后,墨寒霜想这应该是自己刚刚喝了点酒,产生的错觉。‘

    很快,白陈被送回了家,让白陈惊讶的是,墨寒霜竟然不回家。

    墨寒霜一人出门去冷静了,他梳理那些情绪,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不像自己了,一遇上白陈,就有点失控,他应当把白陈当作自己的手下看待,他不该对白陈产生不该有的念头。墨寒霜是理智的人,哪怕他刚刚再怎么冲动,在梳理完一切后,他都将情感给封存在内心深处,不再拿出来。

    当白陈再次与墨寒霜见面时,已是第二天了,墨寒霜已经梳理好一切,坐在椅子上正翻阅着文件,神情相当严肃。

    白陈见墨寒霜愿意天天留在这里,并且天天跟自己见面,简直就是笑得合不拢嘴。

    白陈这样高兴,墨寒霜是无法理解的,不过,见白陈因为看见自己,而笑得那么高兴,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墨寒霜也就放任白陈每次见自己时,活像是看到金子一样那么高兴地笑着了,他说,“有事,我会叫你。”

    “好。”白陈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是指让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他们又有事情需要做了。

    这一天,他们刚吃了早餐,就有不速之客来了。

    墨寒霜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像是一早就预料到了,这不速之客让墨寒霜这位五叔到大堂来一次。

    墨寒霜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前往大堂,刚到,就见墨满天正嚷嚷着,他与众人似乎都已经谈好了。

    而这次,墨三与墨凡天竟然罕见地不在,应当是墨满天没有邀请他们过来参加。

    这次大会里,集齐了许多人,就连墨三与墨凡天站派的人们都有。

    这让白陈心中微微有点不妙,他在想,这么大的派场,墨三与墨凡天却缺席了,为什么?

    待周围望向他们的眼神相当地暗沉,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来。

    唯一可肯定的是,那些眼神没有带着一丝友善。

    墨寒霜像是没有察觉到他们的不友善,只是接受着他们眼神洗礼,一如既往地往前走,待走到墨满天跟前,墨寒霜就看向墨满天,“决定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次墨满天只是得意地说“我已经决定好了,你把这整个家族的权利交给我吧,各位叔叔伯伯也已经没有反对的了。”

    “你当真要打理这整个家族?”墨寒霜这话似乎言下之意就是不想交给墨满天。

    墨满天听了,心里头不爽,自然是更加确信自己该把这整个家族的权利给抢过来,“你放心交过来,有什么事,我全部负责。”

    “这可是你说的。”墨寒霜看了眼众人,“各位,墨满天说了,如果族内发生任何事,无论大小严重,都一律由新上任的墨满天负责!”

    “好!”这些叔伯们显然已经跟墨满天谈拢条件了。

    而站在墨三与墨凡天派的人们似乎很不甘心,盯着墨满天不放,一脸阴沉。

    可站在墨满天那派的叔伯们个个都笑容满面,而中立派的叔伯们则只是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挺高兴的,但仔细一看,又什么感觉都没有。

    墨满天大权在手,总是忍不住得意起来。

    墨满天就开始对墨寒霜说,“这些年以来,真的是辛苦五叔你了,不过也因为有五叔你在的缘故,我才能够这样掌管大权,日后你老就休息吧,享享清福,不用再出来了。”

    墨满天这话,就是让墨寒霜一事务都负责不了,让墨寒霜当个闲人。

    墨寒霜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似乎权利被人夺走也没有关系,只是平淡地说,“这三日,你先跟我学习如何打理这墨家,有许多事情不懂就问我,我会教你。”

    墨满天嚣张地说,“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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