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其实是……”

    “是什么?”墨寒霜停了下来,他似乎饶有兴趣地等着白陈的答案。

    白陈想了下,想说自己暗恋墨寒霜,可他怕墨寒霜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把自己给赶出去。毕竟一个好好的大男人,莫名地被人告白了,不说自己,是人都会嫌弃。

    白陈不敢说,可他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

    白陈急中生智,毫不犹豫地看向墨寒霜,眼里挤出一滴鳄鱼泪,“我、我其实曾经有个失散的大哥,我觉得你很像我大哥!我每次看到你这样冷漠地看着我时,我就感觉到好像!”

    白陈这话说得可真是够扯的,墨寒霜完全不信,可见白陈这般演着,墨寒霜本来想拆台,不知为何,一想到拆台后所面临的尴尬场面,墨寒霜就没有拆了,只是说,“你回去休息。”

    白陈一听这话,自然是连忙答应,他怎么可能还会挽留墨寒霜?只要墨寒霜不生自己的气,他就觉得是天大的好事了。

    刚与墨寒霜离别回到屋中后,白陈就一个人盯着天花板。

    若是继续这般相处下去,不仅不会得到墨寒霜的好感,相反,只会越来越被墨寒霜给忽视掉。

    白陈深觉这样下去情况定然会越来越不妙,于是,白陈便爬起床去骚扰墨寒霜了。

    刚一敲门,门就开了,只见里面的墨寒霜只是斜靠着门,冷漠地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很冷,冷到了极点,白陈只是颤抖了下手指,这墨寒霜上位者的气势实在是太厉害了,把白陈给压得有点不敢说话了。

    墨寒霜居高临下的说,“有事?”

    白陈沉默了下,没有说话,墨寒霜把门给关上,正要关紧时,白陈突然伸手抵住门,他看向墨寒霜,“我有事想同你说。”

    白陈一脸认真,他想好了,他要跟墨寒霜摊牌。

    “进来。”墨寒霜走了进去,坐下后,墨寒霜便看着白陈,“说。”

    “这个……”白陈想了想去,他觉得反正横竖都是死,如果不同墨寒霜说清楚,墨寒霜定然会越来越不喜自己,于是,白陈便朝墨寒霜说,“我希望我是追随您,并非是追随墨家人,我、我想要成为您的左膀右臂,我想要一直都跟着您。”

    一听白陈说这话,墨寒霜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我就是墨家人,你为墨家服务,不就是为我服务?没有区别的。”

    白陈拿出自己之前好的说辞,他虽然是打算摊牌,可是他的摊牌,但却打算另一种形式的摊牌,他要让墨寒霜相信自己,他说,“这人刚一死,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就急着分遗产,我不希望日后您走了,也是这样的场面,”

    “这些似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墨寒霜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下在茶水上漂浮的茶叶,扫了眼白陈,“你今日来这儿,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不,我只是认为您为人厚道,为了墨家到了忘我的境界。”白陈叹了口气,担忧地说,“您想想,您这么多年以来,全是为了墨家着想,您何时为自己着想过?您的身家加起来恐怕还没有我这个手下多。”

    白陈自然是睁眼说瞎话,可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想能够帮到您,我想追随的是您啊!我不想要看着您这般一日又一日地只是当人家的五叔叔,我想您过上好日子,这样的话,我作为您的手下,才能也吃香喝辣的,不是吗?”

    白陈说到后面,就笑了起来。

    白陈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一个傻乎乎的手下了。

    显而易见,墨寒霜是一个精明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来白陈是要说什么,他放下了茶杯,“你是在怂恿我搬空墨家?”

    白陈吓住了,他没有说这意思,他只是往后退了两步,不妙时,随时准备撤退。墨寒霜似乎被白陈的动作给弄笑了,“你以为如果我想杀你,你还逃得出去?”

    白陈说,“能。”

    墨寒霜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你这人,也不知道该说你是精明,还是该说你是傻,你之所以半夜三更对我说这些话,趁天还没有亮就来我房里跟我谈这些,恐怕是想要趁我不清醒时,哄下我,让我信任你。”

    白陈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你口口声声说,我为了墨家这般鞠躬尽瘁,但你全都说得很好听,确实,我过得不好,你这做手下的也是过得不好,可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

    墨寒霜猛地站起来,他的气势把白陈给压得无法动弹,墨寒霜眼神相当地冷,像深海般,一望无法到底,让人心微寒,“你到我手底下干活没多久,这样的话,我手底下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说,可偏生你不可以,因为你以前是吃着墨家的饭,领着墨家的工资,而非我发给你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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