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许宁,他叫白陈啊白陈啊。

    但白陈不能说,所以,他只是喝了口茶水后,便微抬头,看着楚琛道:“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许宁。”楚琛打量着穿得如此艳丽的白陈,他深邃的眼眸中全是白陈的身影,里面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白陈感觉心咯噔了下,他莫名有点不安,他感觉此刻的他就像是被猎人给盯住的猎物。

    白陈:……是我的错觉,对吧?

    系统:当然了。

    白陈:那就好那就好。

    可楚琛此刻却已经挪开了视线,只是提起其他的话题,“许宁,这大红袍是不是太过于沉重了,是不是太过于艳红了,对你身体不好?”

    白陈可是人精儿,听到这话,他那里不明白楚琛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不想他当丞相呗。

    此刻丞相这二字虽然听起来牛逼哄哄,然而实际上,如今这个国家都是听陛下的。陛下敢让他当丞相,就摆明了肯定不会有多少实权,这个丞相也就顶多只是看起来光鲜而已。

    不过白陈倒也是乐得个自在,之前他本来就不是特别想要当丞相,如今陛下这般说,他瞬间应道:“陛下说得极是,我身子又差,走两步就咳嗽。这样的我,自然是无法胜任丞相一职,望陛下您收回去。”

    这话刚落,白陈的手腕却突然被人给紧紧地抓住,白陈心莫名地跳了下,他抬头望去,却见楚琛正睁着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着自己,他的手揉了下自己的脑袋,让白陈颇为不适,他下意识皱眉,正欲启唇说什么时,却只见楚琛给自己把脉起来,一本正经。不过一会儿,却听楚琛道:“许宁的病情稳定,丞相自然是能当的,只是不能太过于劳务过多。”

    “无事。”白陈却摇头道:“只要能够常伴于陛下身旁,就算无官无职,许某也心甘情愿。”

    闻言,楚琛却只是笑得更加灿烂,他揉了下白陈的脑袋,发出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许宁,你可知道,孤是多么地想你?”

    楚琛在他人面前,总是称寡人,可在他的面前,却经常爱称孤,着实让人摸不透头脑。

    况且,这个楚琛还是主神碎片,这般下意识就揉他的脑袋,摸他的手,真的大丈夫?在这战国时期里,男女才是正常的配对,男男什么的,可是万万不行啊。

    其实楚琛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对,平日里也是这般摸着白陈,但白陈怕极了主神,他一想到上次那主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压了的事,他就决定要警惕每个主神碎片,就怕主神碎片会延续了主神某种不好的习惯。

    于是,白陈连忙抽回手,恭恭敬敬道:“能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许某的荣幸。如今陛下够凯旋归来,想必有许多大臣都在等您庆功!”言罢,白陈便把楚琛给轰了出去。可楚琛却只是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太过于亲密,让白陈警惕了,于是,他只是依依不舍地说,“许宁,孤想你。”

    “……陛下,那些大臣也很想您。”白陈硬着头皮说,“您赶紧去罢,待会儿我就会来的。”岂料正要关门时,楚琛却突然伸手似乎想袭向自己的胸。

    “……”白陈沉默了,心道:没想到这个陛下竟然有袭胸的习惯,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这陛下连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后宫也没有开,血气方刚是正常的,呵呵……个头啊。

    楚琛显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并没有袭胸,他只是轻柔地将白陈那敞开的衣裳给轻轻地系住,他温情脉脉地凝望着白陈,深邃的眼眸中充满着深情与温柔,他低笑道:“许宁,你只有在孤的面前,才能穿这大红袍。等会儿换下来,莫要让别人看了去。否则,孤就将那人的眼睛给挖下来。”

    楚琛说的这话极其地温柔,眼神也极其地柔和,让人听了,还以为他是在说什么甜言蜜语。然而白陈却深知这楚琛的脾性。

    这楚琛说一不二,他若是真的让别人看到了他穿大红袍,楚琛真的会将那人的眼珠子给挖了。

    楚琛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狂霸拽的人。

    白陈面对自家陛下越发地黑化,白陈却只是擦着冷汗,应道:“陛下说得极是,这大热天的,若是被人看到了穿大红袍,可一点也不好,许某这就去换。”言讫,白陈便去把衣裳给换了下来,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袍。

    白陈一点也不想抢别人的风头,抢风头可是要折寿的。

    而这时,被他赶走的陛下楚琛则已经走了。

    白陈:陛下应当是到宴会,见那些大臣去了。

    但他穿得朴素,不想出风头,并不代表他就真的能不出风头。

    当他进入宴会的一刻钟后,陛下便换了件紫金龙纹衣袍而来,他那俊美无比,英俊潇洒,他深邃的眼神往场里一扫,所有人皆齐齐跪拜,不敢出一言。

    此时群臣跪拜,就连白陈也不能幸免。

    他连忙地双手合拢,跪地欲拜时,却突然被人给紧紧地握住手腕,随后,顺势一拉,就撞进了那成稳而又稳重的怀抱里,闻到了那成熟的气息。

    白陈: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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