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自然要有接风宴席,许德才知道商徵羽好酒,当即让肖立山上了几大坛好酒,顿时把商徵羽乐坏了!

    商徵羽登时笑道:“早就听闻西域的葡萄珍酿是世间一绝!如今终于得见!老天待我不薄啊!哈哈哈哈!”

    “商老弟也喜好这杯中之物?”肖立山哈哈大笑,亲自给商徵羽和王益满上:“那就多喝两杯,今夜不醉不归!”

    “好说!肖老哥,来,我敬你一杯!”

    商徵羽端起酒碗满饮,美酒入喉顿时让他大呼爽快:“有一股葡萄的酸涩,可后劲却极为甘甜,好酒,好酒啊!”

    四人在桌上推杯换盏,好不快意。

    酒过三巡,许德才突然屏退左右,随后将肖立山拉到身前,将自己的属下遇袭的事情全然告知了肖立山。

    “居然还有这等事?!”肖立山的酒劲儿第一时间就醒了打扮,随即更是出了一身冷汗,怒道:“有人不希望你回去!莫非是舍里王子那厮做的?!”

    许德才点头:“未必是舍里,不过他确有可能。我和你说也是想让你提防着点,说不定他们也会对你下手。”

    “嗯,我会的,不过你放心,裴罗城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他们动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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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罗城的某处宅院,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正跪在地上向他的主子汇报着什么,但从他的动作来看,显然身上有伤。

    “回大人,我们失败了。”这人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经浑身战栗:“我们本来是可以斩杀那庞恨的,可惜许德才带人突然杀到,其中还有两名绝顶高手,仅两人就杀的我们溃不成军,只由我一人逃回,还请大人赐罪!”

    首座上是一个商贾模样的中年男子,他神色阴晴不定,问道:“你可能看出许德才身边这两名高手的来历?据我所知,许德才身边除了收服的这个庞恨之外,应当也就剩下那些白凤营的精卫而已!”

    白凤营,景檀王子利用自身自愿培养出来的精英,也就数千人而已,但装备精良,每人都配备有机簧连弩、精铁长刀,更有软甲护体,足可以一当十,是绝对的军中精英!

    当初许德才在燕京时身边就有景檀王子赐下的三百白凤营精卫,如今商队中除了许德才之外,也应当全都是白凤营精卫。

    这下属略一斟酌,咬牙道:“此二人不知来历,不过看他们出手之果决狠辣,断不是寻常武夫。其中一人掌法刚猛凌厉,手下无有一合之将。另一人剑法犀利灵巧,所过之处无人能硬撼其锋,我们根本挡不住。”

    “一个掌法,一个剑法……难道!”

    中年男子瞬间拍案而起,眼中满是惊骇。他当即喝道,:“再给我派人打探,跟紧了许德才的商队,我立刻会总坛找上峰汇报,以求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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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裴罗城休整了两日,商队已准备妥当。

    肖立山原本想要派出一支百人小队护送许德才回去,但被许德才婉拒。之前确实有这样的安排,但如今有了商徵羽和王益在,这百人小队就显得可有可无了。

    “我会尽快赶回文庆,到时候景檀殿下便会派人诏你回去,我们文庆再见。”

    “好,文庆再见。”

    许德才在城门口与肖立山挥手道别,商队继续上路。

    一路上倒也太平,不过沿途却是听闻了不少让人忧心的消息。

    真我归一教一个信徒想要脱离,却被其他真我归一教信众围堵在家,直接被一把大火将全家烧死在内,简直是残忍至极!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们居然还阻挠兰息国士兵入内救人!

    “真没想到,真我归一教的活动是越来越猖狂了,居然敢公然纵火少人,当真已经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

    许德才一路上忧心忡忡,景檀王子果然高瞻远瞩,削弱这真我归一教对于兰息国来说已让是迫在眉睫。

    商徵羽点头:“这真我归一教看来就是一邪教而已,民众被他们的高层愚弄,自以为修习他们所谓的教义就能让子孙后代得享万世太平,这想的也简单了!”

    “愚民愚智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在后面利用啊。”

    有商徵羽和王益两名意境高手随行,那些真我归一教的人哪敢再威胁许德才,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不过商徵羽一直感觉有人缀在商队身后,不过既然这些人不出来,商徵羽也懒得去主动招惹他们。

    文庆终于到了!

    许德才欣喜若狂,第一时间直奔景檀王府,景檀王子带着家中群臣亲在在王府门前迎接许德才,让许德才顿时间感激涕零,倒头便拜!

    许德才喉中哽咽,万千话语堵在喉间,最终却只凝成的寥寥的几个字:“臣,许德才,回来了!”

    “快起来,你我之间有何须如此!”

    景檀王子赶忙快走两步,上前亲自将许德才搀扶起身,轻言宽慰:“回来就好,这些年你忍辱负重,功在社稷啊!”

    “不敢,臣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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