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不愉的同时,又十分好奇;不过,看到场中,朱璃和高昂战得如火如荼,声势浩大的场面,不免又有些担心。

    “遒骷大师,高昂怎么连个年轻的沙里,都打不过啊?”

    耶律释鲁虽是契丹于越,勇武是有的,不过,也只是处于无双猛将的程度;能够勉强分清场中的形势,还是他见多识广的原因。

    现在,一见自己的亲信大将,被一个年轻的契丹沙里,压着打,他就皱起了眉头,问向了身边的遒骷祭祀道。

    一脸苦大仇深的遒枯,闻言后,立刻拱手恭声道:“于越请放宽心,那位沙里,年轻气盛,也只能徒逞一时之勇。”

    “其人境界根本不如高详稳,能够抢占先机,估计也是运气使然;以高详稳的武道造诣,击败对方,是迟早的事。”

    “不错,遒骷大师所言甚是。”击杀弈江南未遂,一脸悻悻的木辰,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于越有所不知,玄境之上,分四境;一境一重天,两相之差,天壤之别。”

    “那小子,只是自然境罢了;而高详稳早就踏入了释然境,他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硬撼高详稳,真是猪油蒙了心,找死而已。”

    一言既出,木辰一脸笃定。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世间的事情,往往非常奇妙;话一说满必遇鬼;人一矫情好事毁。

    木辰话音未落,就见一条横贯长空、啸日逐月般的光龙,怒冲而下。

    “轰”

    风狂气爆、天地震动。

    在那飓风肆虐、星曳月昏之中,一道魁梧的身影,炮弹般地倒飞而出。

    “噗”

    鲜血飙射、漫洒长空;凄艳的血雨,一如狂风中的点点红梅,缤纷而冷艳、凄美而哀婉。

    触目惊心、望之瞠目。

    显然,那倒飞飙血之人,正是与朱璃对战的高昂。

    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木辰的两只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就连一脸苦大仇深、形若万事不萦心的遒骷,双颊也不自然的红了一下。

    赤裸裸的打脸啊,他们二人一脸笃定,话音未落,那位被他们看好的高昂,就被朱璃给轰飞了出去,还有比这更及时的打脸吗?

    二人瞬间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讪讪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虽然轰飞了高昂,朱璃的神情,并没有太多喜悦;骤然爆发,展露出了底牌,击溃高昂,实在是无奈之举,有什么好高兴的呢。

    沉浸在丧兄之痛中的高昂,疯狂得犹如一只失去理智的狂狮;若是任其逞凶,今日多半难得善了。

    无奈之下,朱璃才提前暴露了底牌。

    自从完善了崩山九击,朱璃就不曾在人前使用过。

    这样的绝技,不但速度不慢,而且还能无限借力,任你修为再高,也不一定能扛得住。

    朱璃一直藏而不用,就是为了预留一手,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形势所迫,给用了出来,他又岂能开心得起来。

    遒骷、木辰二人,或许只是感到难堪、丢脸;可朱璃心下,却愈发地凝重了起来。

    高昂倒飞而出,其实是杀掉对方的最佳时机;可是有遒骷、木辰,以及一直十分低调的潘僧白吉多杰在侧,朱璃根本不敢擅自远离,以防突然情况,让弈江南三人应付不来。

    承受了朱璃崩山九式的第八击,高昂显然已被重创,这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幕,看在耶律释鲁的眼中,让这位枭雄惊疑莫名。

    只见他望向朱璃,沉声道:“这位沙里,搅得捺钵不得安宁的人,看来就是你吧。”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被那位娘子踩在脚下之人,应该就是我那侄儿啜里只吧;不知他怎么得罪了沙里,竟让沙里夜闯捺钵,将其打成了这个样子?”

    三肢尽断的啜里只,一直饱受着疼痛、和羞辱的双重折磨;之前,他还能一直咬牙坚持着,可是现在,他早就被折磨得昏昏沉沉、不省人事了。

    现在的他,嘴里被塞上一团粗布,整个人就像一条奄奄一息的老狗一样,被王月瑶踩在脚下。

    毕竟是自家侄子,又是耶律释鲁一脉、最被他看好的少年,耶律释鲁一瞥眼,就认出了这位悲催的少年。

    其实,若不是高干身死,高昂发狂,耶律释鲁抵达捺钵,就能立刻获知这里发生了什么;毕竟他是整个契丹族、毫无争议的第一人,高氏兄弟,自然不敢对他隐瞒。

    可惜,现在高干身死,高昂也被朱璃轰成了重伤,甫一落地,就昏厥了过去。

    在没有询问左、右副将之前,这位于越,还以为这场动乱,只是因为啜里只、和朱璃这位陌生的契丹沙里,造成的呢。

    故而,才会有此一问。

    朱璃闻言,只是稍一思忖,就明白了对方,好像误会了什么。

    俗话说,人的一天,有三迷,不过都十分短暂。

    耶律释鲁在没有率先找来副将,询问一下这里情况的前提下,就先入为主地认为,造成骚乱的,就是契丹的两位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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