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书是你儿子写下的没错,他出家了我也很心疼很可惜,你也说了,我家雅儿至今被休弃,已经害了你儿子,总不能叫我女儿也孤苦怜仃的过这后半辈子吧,这样吧,你代你儿写下和离书,那封休书也就作罢。”

    左右大半人马都跟去了避暑山庄,在家的都忙着放浪形骸,享受没有皇帝压上头的松快日子,哪里会注意到平王府与安国侯府的事。

    左右卫承贤与苏惠雅这对小两口,反正是没个不撕的时候。

    在众人眼里,苏惠雅跑去王府别院住着,多半是小两口又拌嘴了。

    至于卫承贤出家的事,老安国侯最近忙着逗弄自家才出生的小儿子,哪里有那功夫管旁的,而平王妃早已暗中出手,把卫承贤出家的事给压下去了。

    因此,平王才会有方才的说法。

    老安国侯惊讶地看向他:“还可以这样?”

    “你是他爹,你不当家做主,谁管这府里的事?更何况他已成方外之人。”平王的话,把他不剩一点退路:“再说了,庶子要想继承侯位,也是要有人推荐的。”

    那小妾了,急忙唤道:“老爷,咱府里总不能因大公子去了白泉寺,而把咱府这一支给断了吧!”

    老安国侯想了想,叹气的道:“只能如此了,看来,我只有再次对不起珍珠,对不起她爹了,想来她爹也是能明白的,左右两人都已逝,却不能叫活着的人继续受罪,郡主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

    老安国侯叫人取来笔墨,又重新代卫承贤写下了和离书,至于那封休书,因没人拿去衙门备录,因此,平王在拿到和离书后,把那休书直接给撕了。

    “至于郡主的嫁妆......”

    “嗯?”平王不满意了。

    老安国侯忙道:“我儿早已交给皇上了,说是任由皇上处理。”

    “这样?”平王伸手拂了拂须,又道:“不过些许值钱的,也不算肥了外人田,就此算了。”

    平王很满意的帮苏惠雅讨到了和离书,就此离去。

    那小妾见平王走了,忙道:“老爷,这事就这么算了?夫人是因为谁被气得中风,不能言不能立的?”

    老安国侯继续叹气:“你当平王是傻子啊,我即与他提了,那郡主的嫁妆已交给皇上处理,他自是明白,这事已经捅到皇上跟前,平王要的,不过就是手里的那张和离书罢了。”

    “为何?”那小妾不懂。

    老安国侯又道:“他还有个女儿不曾嫁人呢,若郡主真被休弃了,他的那个小女儿将来怎么嫁人?树的影,人的名啊!”

    他想了想,又很直白的说:“别信外头的传言,当初,要不是平王妃从中做梗,说不得,现在的平王妃是他府里的那个钱侧妃呢!算了,左右他愿意给咱们儿子使把劲,以前,我挺对不起贤儿的,在他呀呀学语时,不曾陪过他,在他年少时,不曾尽心教导过他,说来,我这个做父亲的很不负责任,才会由着后宅夫人一手掌权,叫他受尽磨难,最终看破红尘。”

    他伸手从奶娘的手中抱过自家小儿子,小妾想伸手阻拦,后又只微笑着立在一旁,与他逗弄着自己的儿子。

    又见老安国侯道:“咱们关起门来过小日子,我把那些西域美人都发些银两,由她们出去过自己的生活,你我二人好生在家教导孩子,可不能再走贤儿的老路了。”

    小妾乖巧地答:“都听老爷的。”

    老安国侯心中再次叹息:家有贤妻万事顺!

    ......

    刘稻香猜测到平王这个公公一反常态的闹去安国侯府,一方面的确是为了苏惠雅这个女儿,却没有猜到另一方面,在钱侧妃的暗中劝慰下,平王竟真的头一回替自己那个娇娇弱弱的四女儿——苏惠兰的将来做打算。

    刘稻香最近很疑惑,不明白苏子烨怎地到了避暑山庄,比在京城时更加忙碌了。

    这日晚上,苏子烨刚回来,刘稻香心里不痛快,倚坐在罗汉床边,就着烛光翻看着游记,苏子烨有意弄出些动静,她索性把身子一侧,拿个小后背朝他。

    苏子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么破,自家小娘子貌似又生气了?

    他先叫小丫头打了水伺候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这才从屏风后绕过来,厚着脸皮走到刘稻香身边挨着她坐下,又往她身边挤了挤,挤得刘稻香挨着小几坐着,再没法让开了,他方才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脖颈处,笑问:“哎呀呀,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呢,小嘴翘得都能挂个酱油瓶了。”

    刘稻香心里的怨气立马消散,扭了扭自己的小身板,得了,还是直接死了这心吧,没瞧见自家夫君像只八爪鱼似的粘在自己身上了?!

    “哼,是啊,我是谁家的小娘子呢,我自己的越发闹不明白了。”

    苏子烨的眼角染上笑意,这是埋怨他回来晚了呢!

    “谁家的,还能是谁家的,当然是我苏子烨的小媳妇啊,咱俩是结发夫妻,死要同穴呢!”

    刘稻香心里最后的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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