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夫人的百般算计,无一得逞之后,她又得了自家女儿捎来的消息,她那婆婆当真给她夫君纳了个不省心的良妾,还是带了嫁妆的那种。

    “主子,可要去找老爷说说?”

    郭妈妈见她脸色很不好看,小意地问着。

    “哼,说什么说!我以前说得还少吗?自打那讨债的寻回来后,他几时有把我家蓉儿放在心上过?满心满眼只有他那能传宗接代,光宗耀祖的儿子。”

    刘老夫人心中的怨气可不是一般的重。

    若在以往,顾妈妈肯定会出主意,六姨娘的余音还在耳边回响:少造点孽,为子孙后代多积阴德。

    顾妈妈的嘴皮子动了动,终归没有说话。

    “主子,依奴婢所知,东院那边,上上下下全都是听那位二姑娘的,比东院那位夫人的话还要管用。”郭妈妈借机讨好刘老夫人。

    刘老夫人猛地把眼皮子一撩,认真地看向郭妈妈,说道:“你不怨我把你那姑妈弄出去了?”

    郭妈妈再次笑道:“主子心情好才最重要,那也不过是奴婢娘家的一个远房姑妈,当年奴婢爹去世前,嘱咐过奴婢,那位姑妈因为脑子有点点问题,让奴婢多看顾皮些,原想着搁眼皮子底下看着,莫让她出了错,谁知......说起来,奴婢还要谢主子没迁怒于奴婢呢!”

    刘老夫人心情好多了!

    “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随即又听她道:“我也正愁这事,原本是想这次老爷散生时,借由这机会做那成人之美的事,结果蓉儿那边也没个消停的,早知会是这般结果,最早应该算计的不是八丫头,而是那死丫头。”

    她所说的正是闲散下来的刘稻香。

    “主子,要不寻个机会?总不能事事都坏在咱府上,不然,外头怎么传?”当壁柱的顾妈妈突然开口了。

    她虽说的话少,但很得刘老夫人的心。

    “你言之有理,这事,咱们的确得好好合计合计,东院少了那贼丫头,事儿就成了一半了。”

    她又转而看向顾妈妈,再问:“你可是有什么好主意?”

    “奴婢还要问主子呢,上回,主子请了安国侯夫人来府里看戏,不知主子与那位夫人商议得如何?”

    刘老夫人伸手捏了捏眉心,答道:“那些是个不吃亏的主儿,话里话外都在说平王府的郡主瞧上了她的儿子,又说什么她十分为难。”

    接着,她又十分恼火地说:“还不是怕惹出了事来,到时没人兜得住你们老爷的愤怒之情。”

    安国侯并太多实权,比不得正二品,又很得皇上器重的刘正信。

    郭妈妈不敢示弱,忙问道:“不是有皇后娘娘......”

    刘老夫人冷哼两声:“后宫里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

    即便是皇后,又怎比得过宠妃的话管用。

    几人正商议着,不想,门外守着的小丫头打断了几人的谈话:“禀老夫人,二门处的婆子递话进来,恒亲王府打发管事妈妈来了,现如今怕是已过了二门处。”

    恒亲王府?

    刘老夫人懒散地靠在软枕上的身子猛地一哆嗦,复又看向顾妈妈,正好对上她那双惊疑的眼睛。

    难道算计刘芷菱的事,已经传到了恒亲王的耳朵里?

    不然,刘芷菱在家养伤一个有余,也不见恒亲王府有什么动作,怎地,她才打算算计刘芷菱不过几日,这恒亲王府便派了管事妈妈来了。

    “去,请了管事妈妈进来。”

    刘老夫人收敛起心惊,又叫小丫头打来温水梳洗过后,听得小丫头来禀,说是恒亲王府的管事妈妈已经在正堂里吃茶了。

    那位管事妈妈一边吃茶一边打量正堂,心下暗暗点头,到底是都指挥府,这府里的气派比一般勋贵人家更讲究许多。

    “哎哟,老身来迟了。”

    那管事妈妈听到动静,忙站起身来,笑道:“老奴见过老夫人。”

    刘正信是正二品大官,刘老夫人的封诰自然是正二品夫人。

    因此,恒亲王府的管事妈妈见了她才会客气而有礼的见了礼。

    刘老夫人可不敢在恒亲王府的人跟前拿矫,忙道:“快些请坐。”又叫人撤了现在的茶,把她收藏的上好毛尖拿出来招待这位管事妈妈,又叫人重新端了干果、精致的小点心。

    那位管事妈妈笑意连连地吃过茶后,方才道:“老奴是王妃身边的管事妈妈姓钟,之前,贵府八姑娘舍身相救咱王爷,王爷与王妃感激不情,原本早早该派了老奴过来道谢的,只不过,老夫人也知,当今圣上数次传出病危,王爷与王妃衣不解带的伺疾,好在老天垂怜,当今圣上的病情得以稳定,王爷与王妃好容易才喘口气,想起这事儿很愧疚,这不,早早地打发了老奴来送谢礼。”

    刘老夫人谦虚道:“不值当,王爷身躯娇贵,小丫头片子皮厚肉糙,能让她救得王爷一命,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

    “哪里,到底是有过救命之恩。”钟妈妈左右瞧瞧,又不好意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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