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把你捧得高高的,让你一时风光无限,如今,东院那一窝子莫名窜出来,反到因为这些事而瞧清李府那些人的品性,着实可恨。”

    刘老夫人从来没有反省过,自己的恶毒手段如何也不比李老夫人的差。

    除了刘三贵因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她不好多管之外,其实,她没有一样手段是逊色于李老夫人的。

    “娘,你可要......”刘芷蓉想都没想,就扑到刘老夫人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刘老夫人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看到自己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真是恨不得去李府大闹一番。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娘说清楚,你当初出嫁前,娘亲教你的那些手腕全都喂了狗么?”

    明知李府这些年都捧着自己的女儿,以至于她都快忘了,其实大家世族的后宅,从来就没有风平浪静过的时候。

    “娘......”刘芷蓉又是一阵羞愧,这些年因为公婆捧着,夫君宠着,又加上她肚皮争气,娘家爹爹又步步高升,李家的确是越发待她好了:“真要说起来,爹爹哪里是寻了个弟弟回来,分明就是招了个祸根子。”

    她肆无忌惮的话,叫刘老夫人吓了一大跳,伸手猛地一拍她的后背,骂道:“作死啊,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能随便说出口。”

    “本来就是个祸根子,若非他回来,我与娘的处境为何会越发艰难起来,再说了,以前那祸根子没出现,女儿的日子当中是掉在蜜罐子里过的。”刘芷蓉比自己的亲娘还要恨刘三贵。

    是因为他的出现,直接导致了她在李府越发不受待见。

    想想也是,自古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冠的是李家的姓氏,以后死了入李家的祖坟,刘正信只要是个正统的古人,自然是倾向于刘三贵这个唯一的儿子,更何况这个儿子很争气的给他生了两孙子。

    也因为如此,做为出嫁女的刘芷蓉有着最深体会。

    “我岂会不知,明明是个庶子,非要弄个金马褂披在身上,哼,耍猴终究只是耍猴。”刘老夫人从来就没接受过刘三贵,从来都恨他不该出现。

    “娘,可如今......”她不待刘老夫人开口询问,直接全都说出来了。

    “实在太可恨,明明我家无论家境还是什么,都比那低贱的叶金秀要强,她却拿叶金秀来羞辱女儿,这分明就是因为瞧女儿得不到家里的产业,撕破了脸。”

    李老夫人一时怒火冲天,怒骂道:“真是个没脸没皮的老东西,她李府如此贪别人家的家财,莫不是李府当真是外表光鲜,内里早已败絮其中。”

    正哭得委屈的刘芷蓉目光微闪,才发现自诩聪明,原来不过是被她婆婆当枪使了,如今,后悔都来不及了。

    想起自家婆婆给的帐册,只怕又是好大一个窟窿要填,她若不填,这些窟窿将来还是要传到儿子们身上,也说不定还没传到他们身上,家业就已开始衰败。

    刘芷蓉越发坚定了要把娘家产业弄到手,只是这些话她却不敢告诉自己的娘老子。

    “娘,你怎能这么说,到时,得了便宜的还不是你的两个乖孙孙。”

    她聪明得紧,从来不提那个“外”字。

    与陈氏真心疼刘稻香几个不同,刘芷蓉潜移默化地让自家娘默认李勤书、李勤文两兄弟是乖孙,就是要让自家娘亲与自己的儿子们更加的亲近,这感情深厚了,刘老夫人自然会越多的为自己的乖外孙们打算。

    “你还是老老实实把那老婆娘说的话都告诉娘吧!”刘老夫人越想越气,只恨不得去李府指着李老夫人的鼻子大骂。

    刘芷蓉讨了便宜,又见自家娘亲是真心为自己着想,便把李老夫人今儿上午所做所为给说出来了。

    “什么,你说东院那个二丫头讹了你婆婆五千两?”

    “娘,那银子最终还是叫我们出的。”刘芷蓉不敢跟刘老夫人说,这是她夫君的主意。

    刘老夫人越发憎恶刘稻香一家子:“如今东院那一家子已上了族谱,我若再去同你爹使什么计策,怕是要与你爹离了心,唯今之计,只有断了东院那边的后路,那个最大的在进咱家之前已嫁掉了,这也就算了,左右她的男人翻不起什么大浪,最让我忌恨的偏是那二丫头,也不知是怎么长的,一肚子坏水。”

    这一点两人深有同感,大多数时候,她俩的计策总是被刘稻香有意无意地给破坏掉了。

    “娘,那死丫头的事不能再拖了。”刘芷蓉笑得很残忍:“我要她即便做了表外甥的妾室,哼,依然叫她抬不起头来。”

    刘老夫人赞许地看了自家女儿一眼,说道:“这才像娘的女儿,哭哭泣泣有个屁用,能叫你的夫君只守着你一个人?你抵得个那顶大不孝的帽子?”

    “娘!”

    刘芷蓉不依地撒娇了。

    刘老夫人又道:“只可惜今儿得算计那李文宣,不然,我怎能错过这机会呢!”

    “娘,为何不一次性......”她想快刀斩乱麻,同时把这两件事都解决了,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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